“郡主,王爷让您从王妃那里出来去找他一下。”
“好,我这就过去。”药星辰有些头疼的回答道,母妃心疼自己,对于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但是药王却不会这样,身为药王谷的主人,他要考虑的事情远远多于自己的妻子。
“父王,我来了。”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和你母妃会多聊一会。”
“母妃有些累了,我就服侍母妃先休息了。”
“你母妃的身体,哎,有空的时候就多陪陪你母妃。”
“是,女儿谨遵父王的教诲。”
“现在来说说你的事情吧,虽然有很多消息传了回来,父王还是想听听你的说法。”
“好。”比起对王妃有所隐瞒药星辰毫无隐瞒的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药王,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当事人说,道听途说而来的反而不好,药王是自己的父亲,自然会一切为自己考虑。
“按你所说,皇帝与你是两情相悦,宫里传出你已经和蒙古王私定终身,你有头绪了吗?知道是谁在阻止你和皇帝在一起吗?”
“女儿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想来应该是蒙古王为之,蒙古王能连哥哥都说动,想来是不简单的。”
“药瑞这个逆子,居然敢擅作主张,等他回药王谷我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父王您也别怪哥哥,虽然这件事少不得哥哥的推波助澜,但说到底他也是希望我找到一个好的归宿,更何况在战场上蒙古王曾经救过他的命,蒙古王向他求亲,他自然也是多番考虑后才答应的。”
“你还为他求情,当初我就不让他去参与这一切,他就是不听,非要跟着打天下,现在好了,差一点连自己的妹妹都害死,他已经变得不像是我以前那个乖巧的儿子了。”
“父王,这些年哥哥在战场上也是极为危险的,这次回来,我为他把脉,发现他应该受过很多的伤,这次我也让他带走了很多的治伤之药。”
“你就别为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辩解了,你跟父王说实话,你恨不恨你哥哥。”
“最初的几天是恨的,只是随着这几天女儿细细的回想,哥哥也是为了女儿好,并不是要害女儿,所以也就不再恨哥哥了,父王您也消消气。”
药星辰尽量不带任何语气的说着,的确这件事细细想来,药瑞也只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且在回到帝都后,有好几次药瑞都要与自己谈事,只不过是被打断了,想来也是要询问自己与蒙古王婚事的意见,只是阴差阳错正好错过了。
“星辰,还有一件事情,父王想要向你求证,虽然这件事情探子已经说得很肯定,但父王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父王。”
“父王请问吧,女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长孙一族的战役里面,你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做了什么?”
“父王,女儿曾经将自己研究的一种mí_yào交给了前去营救的澈侍卫长,当时战事吃紧,哥哥的处境极为危险,女儿为了救哥哥不得不出手,还请父王原谅。”药星辰一边说一边已经跪了下来,当初自己初学医时,药王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要学医,自己的回答是希望可以像父王母后一样救人,成为一个优秀的大夫,药王听完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自己,医术是用来救人的,选择了学医就需要在心中秉持善良,不得以自己的医术去伤害他人,或者帮助别人去伤害他人。
“你还记得父王曾经跟你说过什么吗?”
“父王曾经说过德不近佛者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
“那你觉得你还配做一个大夫吗?你哥哥不管是战死,还是胜利,都是他自己的命数,赢了是他的本事,输了也是他咎由自取,你为了救他让人将长孙一族迷晕,皇帝还算仁德,只是处死了首领,如果他将长孙一族灭族,你这不是作孽吗?”
“女儿知错了,还请父王原谅女儿。”药星辰知道这次自己的父王是真的动了气,也不敢争辩,只是跪在了地上,这一次的确是自己做的有欠考虑,如果长孙一族被灭,恐怕自己这一生都不得安宁。
“去佛堂跪着,什么时候真的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如果一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不要出来。”
“女儿遵命,谨遵父王的教诲。”药星辰向药王磕了一个头便出去了,药王终究还是疼女儿的,只是让她在佛堂跪着,如果换做别人恐怕早已经被逐出药王谷了吧。
“彩月彩云父王罚我去佛堂跪着反省,你们不用跟去了,如果母妃派人找我,就说我在佛堂里面念佛静心,不许胡说知道吗?”
“彩月知道了,郡主放心。”药王与郡主聊天的时候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所以彩月两姐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为什么药王会让郡主去佛堂反省,只是郡主有命两人也不能违抗,只能是听从郡主的安排,只是彩月有些恍惚,自家的郡主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不再像是在宫里时那般一心研究医术,不问世事,更是不管人情世故。
“姐姐,你说,郡主什么时候会出来呀,从今天早上进到佛堂已经六个时辰了,送的饭也只是让咱们放在门口,也不知道佛堂里面冷不冷,郡主的身体受得住吗?”
“彩云,这是王爷和郡主的决定,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咱们要做的就是按时将餐盒给郡主送去知道吗?其他的事情都不要问也不要打听,不要给郡主带来麻烦。”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