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羽正得意的一耸眉,下一球衣摆钩住了桌沿角,球杆偏离了几毫米的方向,‘啪’一声,小红球擦过了桌边,滚向了华崇义那边。“靠,手滑。”
华崇义面无表情,两条肌肉分明的长臂一伸,刚开球,就把14和15号两颗小白球轻轻松松送进了网袋,自信坦然的态度不卑不亢,风度自然大方。
小亮和梧桐在身后连连叫好,呱唧呱唧的鼓着掌。
永远对周围杂音有着自动屏蔽的功能,华崇义接着半边身子伏在桌案上,一条被迷彩裤包裹住的大长腿潇洒地往桌上一摆,另一条直直的斜踏在地上,被硬质服包覆的线完美的呈现出小山丘似的弧度,宽阔的肩胛肌和大菱形肌顿时凸显出来,爆发出雄性荷尔蒙的强大诱惑力。
风轻羽的眼神儿已经从球移向球杆,再从球杆慢慢移向他本人,一双星眸偷偷摸摸的描绘着对面那人身上每一寸皮肉,喉结暗暗鼓动,这一副刀削般深刻雕像似的人,他爹妈是怎么生养的?!
真是太带感了!!!
风轻羽脱掉衣服,只穿一件纯白色的v领修身t恤,露出他精致凸出的锁骨,修长的脖子。
他手持球杆,缓缓低下头,一双星目微微眯起,眼神专注,他的两条胳膊颀长柔韧,皮肤白皙,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前一后,紧窄的小蛮腰和撅起的后翘部位形成一段非常完美的曲线。后脖子在灯光下微微洇汗,泛着一种隐隐约约的诱人光泽。
‘啪’一声,红球应声落网,周围的几个人又墙头草似的两边倒的叫好。
小亮坐在单杠上,两条大腿随意晃悠着,“哎呦,就剩俩球了,这一局看来是轻羽哥赢了。”
梧桐嘿嘿一笑,“没事副队,三局两胜呢,咱下一场打回去。”
风轻羽直起身,冲对面的人挑了挑眉,脑瓜顶那根嫩绿娇俏的小草也跟着主人嘚瑟的摇了两摇。
俩人一来一往,球杆跟枪杆似的怼的虎虎生风,让人眼花缭乱。风轻羽自然是个中高手,别的他不行,这些吃喝玩乐的把戏他样样都最在行,以前不说夜生活糜烂,那也是五彩斑斓,说纸醉金迷一点儿不为过。
论喝酒,红的白的啤的一起灌,来者不拒一杯干倒;论赌球,马球篮球足球台球一起上,少了五六位数不叫快活;论唱k,那是擎天一柱的高亢男高音,唱完观众基本都聋了。
看不起人家生活规矩的热血少年,虽然没他活的那么精彩奢华,可是作为根正苗红的**,华崇义也是从小到大啥都玩儿过的主。小学一年级起就打架斗殴谁都不惧,那可是周围众多学校远近闻名的一方霸主。
赛车打靶高档会所,不是没玩过没进过,人家也是名门大户,论财富经济也许没风家多,论职权地位却是风家没得比,华家高出不止一个台阶。所以这点小玩意对他来说,就跟给枪上弹夹一样简单。
难得看见风轻羽这么认真专注的表情,华崇义也打算好好跟他玩儿一场,俩人谁也不让谁,一杆接着一杆,最后眼睛都打红了。
两局下来,两人皆是一胜一负,平手。到了第三局最后关头,桌面只剩一个球,风轻羽持杆,明显很有把握成为最后赢家,可是球的角度却偏差到月亮上,他试了好几个姿势和角度,都对不上。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四周霎时漆黑一片。
“哎?咋了这是?”
“停电了?”
方尤说:“我去看看。”他摸着黑刚走到门口,一个小战士就巡逻到上面,拿着小电筒往里照。
“哎?你们还在这,已经到时间熄灯了。”
风轻羽气的不行,丢了可以趁机压一压华崇义的机会,怒道,“这才几点就熄灯啊,咋不提前吱一声。”
小战士歪着头,“每天都九点准时熄灯,已经拉玲了,你们没听见吗?”
华崇义把球杆放回原位,“行了,明早还要出操训练,大家都快回去休息吧。”
一屋子人摸黑往外走,下楼梯。回到屋里,风轻羽本想再冲个澡,他很久没玩儿的这么认真,出了一身的臭汗。
到浴室一拧花洒,却一滴水都没有。
“我擦,这是咋回事,停电还停水啊。”
华崇义抬眼像看傻逼一样看他,“这里的水电是科研机构新研发的循环交换发起作用,停了一项另一项自然也跟着停。”随后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盖被睡觉。
风轻羽没办法,只好用毛巾简单擦了一下,直到身上总算没有粘腻的恶心感才回到床上睡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做了什么大梦,这一晚上风轻羽的睡相可谓是难道到极点,总是不老实,扔胳膊扔腿儿,半夜把华崇义从床上踹下去两次,华崇义气的把被子和枕头都横在两人中间,在第三次被踹之后,
他猛然起身,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把风轻羽拎进卫生间,‘咔嚓’把门落锁。
风轻羽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拍门大叫,“我操,你个王八蛋,快放我出去。”
门外缓缓传来低沉的声音:“等你什么时候养成了规矩睡觉的好习惯,我在放你出来。”
“神经病啊你,那是我能控制的吗,快点放老子出去。”风轻羽把门拍的咣咣咣直响,外面的人也没再多说一个字儿,他在里面骂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