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醉了?”
谢泽昊看着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拉着暗卫的人。
“主子恕罪。”应钰从未和大人喝过酒,亦不知晓此人这般的酒量浅,酒品却是一等一好,不哭不闹,连着脸色都是如此,看不出分毫,只不过有些……呆和粘人。
小爷喝的有点多了。
不多的一壶酒竟然也放倒了小爷,着实丢人了些。
索性眼不见为净,睡过去吧。
应钰看着搂着自己手臂轻皱眉宇的大人,这般如孩童依赖模样的大人当真让人苦笑不得。只好想象安抚儿童的方式轻拍着他的背。好似起了些作用,眉头舒展了不少。
谢泽昊看着身边两个人,一张脸自是黑的很。
周笑川,你如今都会醉酒当歌了!
如云禀报之时竟是退了出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甩手掌柜做的很好!非常好!
“公子,主子的情况不妙!”
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如纸已泛青色。这般模样岂是醉酒!
“背上他,我们回去!”
谢泽昊忘记御医曾说他那马蹄踩碎了他的肩甲骨,亦伤及肺腑切忌饮酒。
“是。”
应钰背上他朝皇宫飞奔而去。
如云没有见过在人前醉酒的主子,若是喝酒,必是独饮。这一壶的梨花酿从来都是主子带走的。这梨花酿也是他亲自埋下,只此一人来时方取出与之对饮,可这位从来都是嫌弃此酒过于软绵了些。
遂一壶梨花酿最后只剩一人独饮。
醉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