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古,梦弘伟这对儿姐夫小舅子演的双簧,实在是不咋地。
屋子里的所有人,尤其是雄性动物们,都嫉恨甄古娶了皇家的首位金花,也曾经听闻他的为人是花心好色无耻之极。先前,甄古来王都忙着娶亲,那乱七八糟的性子还收敛着点,但现在……
穆灵坐在首位,看着女婿儿子一副替房闯着想的样子,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梦婉,君黎华还都好点,她们对甄古的无耻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那二人,现在……
“弘伟,别不好意思你就说个数吧,没看见房公子快翻脸了吗?”甄古有点不高兴了,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架势。
“这样啊,”梦弘伟以手抚下巴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阵,在房闯可怜兮兮的的目光中,薄薄的嘴唇吐出一个数字:“五百万两吧!”
“呃,”房闯嗓子眼发痒,喉头一甜,硬生生压下差点喷出来的老血,眼睛发黑耳中轰鸣,“呼,呼,呼……”除了大口大口喘粗气外,他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
“够狠,没想到弘伟这小子也不是善茬啊,他这是要绝了房家的根啊!”梦稀岳,太子殿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梦弘伟。
而其他人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面无表情,更有甚至满脸怜悯的看着几乎要摔倒的房闯。
“该,皇家的事情是你一个只懂盖房子家族,能参与的!现在好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该!”
房闯虽然可恨,但是梦弘伟这小子也让众人恨的牙痒:“臭小子,你爹是金子做的?就是当今皇帝陛下归天,估计也用不了这么多钱,更何况你爹才是一个小小的王爷!”
“都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打乱我们的计划!”屋子里的女眷们,个个暗咬银牙恨不得活吞了甄古。
甄大少无知无觉,搂着房闯的肩膀,一副自来熟哥俩好的样子,笑眯眯道:“房公子,你的要求本驸马爷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办到了,六百万俩不二价,你的意思呢?”
“我,我……”房闯脸色苍白气喘如牛,豌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胖乎乎的脸蛋,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一转嘴的工夫,价钱在甄古嘴里又长了一百万俩。
他没有回答甄古的问话,而是偷眼瞧了旁边的太子还有梦稀岳,意思嘛……
“哦,”甄古嘴角一弯饶有兴致道:“怎么,房公子好像有意见啊?”
“嘎巴!”
“哇啊……”房闯一身惨叫身震屋瓦。
屋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瞧,原来是甄古搂着他的肩膀,竟然在一瞬间,把房闯的肩膀卸了下来。
一向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房闯,何时受过这个罪,疼的差点昏过去,鼻涕眼泪都来了。
“算了,本驸马爷就好心治好你吧!”甄古无奈的摇摇头,手臂一晃“嘎巴!”房闯又一身惨叫,原来脱臼的胳膊被甄古归回了原位。
“多谢驸马……”房闯刚要道谢,“嘎巴!”
“哇啊……”房闯又是一身惨叫。
如此这般,甄古来来回回把房闯的肩关节,当长了玩具卸了给结上,结上给卸了。房闯开始还疼的能发出惨叫,到了后来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了。
他想昏死过去,可是从甄古手臂传来的丝丝凉意,却在时时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现在是想死对难。甄古搂着房闯“把玩”着他的肩膀,微笑的看着旁边的太子还有梦稀岳。
梦弘伟想开口劝甄古,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唉……”
屋子里所有人都看着太子还有梦稀岳,因为都知道房闯是他们带来的人。
梦稀岳老眼一闭,来了个俩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呃,他快睡着了。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脸皮,却让旁人明白他心里并不平静。
甄古这是在干嘛?好听点是示威,难听点是在打他的老脸。
“老家伙,你可真能够忍的,不过嘛,你能忍别人也能忍吗?”甄古一脸的讥诮,毫不做做的看着一旁的太子。
身为一国的储君从小前呼后拥,除了当今的皇帝,无人敢违背他的意志。可现在,一个蝼蚁般的东西,却再一次次触摸自己的虎须。
“是可忍孰不可忍!”怒火上涌间,就要和甄古翻脸,但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制气息,却屡屡在太子暴走的时刻,提醒着他。
“嘎嘣,嘎嘣……”指关节错位,手臂更是青筋爆绽。终于,太子咬牙没让自己暴走,只是被咬破的嘴唇,丝丝殷红的血迹在烛光的照耀下,却显的是如此的醒目。
“甄古,这等耻辱本殿下记住了!”血红的眸子,传达给了甄古如此的信息。
“我拭目以待!”甄古笑眯眯的回应。
二人虽都没言语,但眼中的一切,对方都心知肚明了。太子,梦稀岳能忍,但有人却不识好歹跳将出来要“主持公道”。
“孽障,还不快快住手,殿下面前岂能容你放肆!”有人怒不可遏。
众人扭头一瞧,原来是被甄古教训了的“咆哮女”。
一看是她,众人无不暗骂:“狡猾。”
听听,先让甄古住手,这是交好了房闯,后又让甄古不得放肆,这是在抬高太子的地位:“小子,你是民太子是君!”短短一句话就抱上了太子的粗腿,“咆哮女”也是够拼了。
“弘伟,你说一条狗老对你汪汪乱叫,该怎么办?”甄古好像没听见“咆哮女”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