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沈将军太卑劣了,他自己做的事,竟然毫不客气的把锅甩到我头上!还有林媛媛那个小屁孩,什么都不知道,却自作聪明的站出来指控我……主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我都是为了王子殿下和您,所以才吃下这闷亏,我心里好苦啊……”
嘤嘤嘤……
就在战皓抱怨的同时,贺兰砜换上睡衣,走出浴室。
看见沈轻寒的姿势后,他不着痕迹的挑眉,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沈轻寒没注意到贺兰砜,满腹心思都在八卦上面,听着战皓用他的视角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发现跟她料想的几乎没有出入,这才安慰的对战皓说道:
“司机,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确实是你受了委屈,沈将军真不像话,不如这样吧,我亲自去跟我妈妈说,这件事是沈将军做的,如何?”
“千万不要!”
战皓连忙反驳,“主人,您要是说了,那我这几天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沈轻寒闻言,憋着笑,故作为难:“那怎么办?”
“……主人,我身为王室暗卫,理当为王子殿下鞠躬尽瘁,赴汤蹈火!现在只是受点委屈而已,我能忍受!”
战皓这话说的大义泯然,一股正气隔着手机扑面而来。
然而沈轻寒可听到‘赴汤蹈火’这四个字后,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余音绕梁。
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沈轻寒几乎可以肯定战皓此刻在磨牙,很可能还在心里吐槽她。
她毫不顾忌战皓的心情,“司机,本主子早就说过,若从你嘴里听见‘赴汤蹈火’这四个字,我肯定会忍不住笑出来,你现在信了吧?哈哈哈……太好笑了!”
战皓不想说话,并且拒绝了来自沈轻寒的嘲笑。
两人没再多聊,因为贺兰砜已然忍不住过来抽走了沈轻寒的手机,淡然道:“你有空跟战皓闲聊,倒不如跟我好好修炼。”
沈轻寒笑容瞬间僵住,抬起脚就抵在贺兰砜腹部,睁着美眸警告:“小白,你最好别乱来,我现在可没空搭理你,我的舞步都还没学会呢!”
贺兰砜眼眸一深,语气危险:“没空搭理我,却有空跟战皓说笑?”
“那能一样吗?战皓是我欢乐的源泉,再说,他也是为了你才会给沈将军背黑锅,你这个当王子也不说安慰人家,还在这里乱吃他的醋……”
沈轻寒当即飞给他一个大白眼。
贺兰砜轻叹了一口气,深邃的眼眸幽幽盯着她:“起来吧。”
沈轻寒扬了扬下巴,问:“作甚?”
“不是说舞步还没学会吗?我教你。”
“不用,”沈轻寒想也没想就拒绝,“本主子天资聪颖,我自己看教程就能学!”
主要是怕贺兰砜那个qín_shòu借着教学的名义,教着教着就把她拐到床上去了。
贺兰砜眉头一挑,当没听见,再次重复,“起来。”
“诶!”
沈轻寒穿上鞋就起身。
两人很快在房间里你教我学,开启了单方面踩脚模式……
房间里灯光柔和,窗外月光明亮。
远处贺兰家族祠堂内,再次被罚跪的贺兰希言和贺兰希辰正在打嘴仗。
“哥,都怪你,当时你让我把垃圾捡起来不就行了吗?非要揍我,看看你把我凑成这样,脸都肿了,回来让家主看见又挨一顿训,今晚还得跪一夜祠堂,明天下午的舞会你让我怎么见人?”
贺兰希辰回想起刚才他们背着背篓回来时,去主楼书房复命。
两人刚站到贺兰昀面前,坐在书桌后的贺兰昀就倏地黑了脸,双手拍桌站起身,愤怒说:“我让你们两个去劳动反省,以为你们会知错能改,谁知你们竟然又背着我打架!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贺兰希言破罐子破摔的偏过头,没说话。
贺兰希辰却很不服气,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嚷嚷道:“家主,我们没有打架!”
砰!
贺兰昀又用力拍桌,“没打架那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你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撞到了门上?”
“当然不是!”贺兰希辰很委屈,“我是被哥单方面殴打,都是他揍我,我根本没有还手,怎么能叫打架呢?”
闻言,贺兰昀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们两个臭小子,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贺兰希言,你给老子说!”
偏着头的贺兰希言讪讪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兄友弟恭。”
“大声点!”
“兄友弟恭!”
贺兰昀咬紧后牙槽,质问:“那你们做到了吗?”
贺兰希言小心翼翼回答:“做到了……吧?”
砰!
贺兰昀这次差点把书桌给拍碎!
那黑着脸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生气,举着手就要朝贺兰希言打过来!
贺兰希言连忙往贺兰希辰身后一躲,戳着他小声说道:“希辰,快护着哥,哥以后肯定给你涨零花钱,乖啊!”
听见零花钱三个字。
贺兰希辰完全没了原则,就仿佛刚才控诉贺兰希言殴打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伸手就挡在贺兰希言面前,一脸英勇,无所畏惧,声音洪亮:
“家主,如果你要打我哥,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举着手要打儿子的贺兰昀:“……”
家主生气后不能发泄的结果,就是贺兰希辰两兄弟又被敕令去跪祠堂。
一进祠堂,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