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拯进了房中,他端起药碗说道:“丁伯母,这药得趁热喝才会有最佳的效果。”丁念娥喃喃的说道:“你喂我吧!”这几句话细若蚊鸣,若是换作旁人只道是她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没说,但展拯内功深厚却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展拯大大方方的说道:“好,我来喂你”他们二人双双坐在凳子上。展拯又端起药碗,用汤匙慢慢地喂药给丁念娥喝。
从早上之后,展拯就再没有没有出过丁念娥客房了,就连午饭晚饭,都是在一起共食。展拯一直在和丁念娥东谈西扯,丁念娥却绝口不提自己过往伤心事。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眼见着天色不早了,丁念娥想着马上又要和展拯分开几个时辰心中不忍,丁念娥便说道:“展拯,你今天和我共处一屋,可否?”展拯答道:“好”。
展拯便命店小二拿了两捆稻草入房,自己倒在稻草之中,身上盖了一张毡毯。丁念娥心想,此时已经入冬了,尽管在地上铺了稻草,也很难阻挡地上的寒气,便对展拯说道:“阿拯,我想你跟我睡一张床上,可否?”
展拯在三推辞,但丁念娥仍然要求展拯自己同睡一张床,展拯便答应了。虽然展拯口上推辞,但心中确是早已经乐开了花。
就这样,展拯吹灭了蜡烛和丁念娥睡在一张床上,尽管,展拯年方二十,丁念娥年方五十。但在此时此刻年龄的差距并不是二人的沟壑,他们二人只当自己和对方年龄相仿。
当展拯和丁念娥睡在一张床上时,他心中男女之情又一次似江海大浪一发不可收。他甚至想直接将丁念娥当作发泄男女之情的对象,但是他仍然强行克制住自己冲动的念头。因为展拯是深爱着丁念娥,他的爱是不分任何原因的,他尊重丁念娥,他对丁念娥的爱不光仅仅是占有他的身体。
他又想得到fēng_liú子那句“欲得其女,必得其心”展拯心中发誓道:“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得到她的心,我要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展拯,任何人敢让她受气,受委屈,只有一个字,死!”
展拯便对丁念娥说道:“丁伯母,我好想和你说一句悄悄话。”丁念娥说道:“来吧。”展拯便凑近丁念娥耳边,轻声说道:“越老越有姿色,越老越吸引我展拯;我展拯就是喜欢老的,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得到你的心,我要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展拯,任何人敢让你受气,受委屈,只有一个字,死!另外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十一个字‘山无棱,江水止,才敢与君绝’”
丁念娥心中暗喜,心道:从来没有一位男子在我的耳边说过这么肉麻的悄悄话了。之后他们俩躺在床上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不知不觉中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一直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展拯亲自替丁念娥打水洗漱。虽然在昨夜展拯和丁念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更是没有行过周公之礼,但在展拯心里已将丁念娥当成自己的未婚妻了。
展拯替丁念娥洗漱之后,还亲自为丁念娥梳理长发。展拯忙完了之后,丁念娥转身和展拯四目相对,两人都是用着爱意的眼神望着彼此,只听丁念娥说道:“展拯,我真的好想好想依偎在你的怀里。”展拯答道:“我也真的好想好想张开我的双手紧紧地搂着你。”说着丁念娥往展拯怀里一靠,展拯顺势伸手将她一搂。
丁念娥十分害羞的说道:“展拯,你的怀里可真够暖和的。”展拯说道:“你要是觉得我怀里暖和了,你就尽情的躺在我怀里吧!”丁念娥说道:“暖和是暖和了,但我感觉很热。”展拯说道:“不,那不叫热,那叫幸福,当我将你紧紧地搂在怀中时,就好比我用所有的幸福紧紧地包围着你。”展拯又说道:“我真的不想再叫你伯母了,我想叫你念娥可以吗?”
此时忽听外面一阵喧嚣好想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展拯便对丁念娥说道:“你待在房里别出来,我出去看看。”正待丁念娥欲出言相阻时,展拯早已出了门外,关好了房门。
展拯来到了客栈大厅,只见几个面目狰狞,服装不整大汉强拉着一女子,嘴里不干不净的念叨:“小美人,看你颇有几分姿色,快跟我们走吧。”
那女子不断地挣扎着,坐在那女子旁边一个老者慌忙拦阻道:“不要带走我女儿,不要带走我女儿……”那几个大汉一把将那老者推倒在地。
展拯见此情况后,心中大怒,飞身过去,照着强抢明女的恶霸打过去。那恶霸被展拯一拳打得飞跌出去,摔到身后的桌子上,桌子垮了,杯盘碎了一地。只听展拯口中大喝道:“你们这群恶霸,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可还有王法?”
此时,其他恶霸已全部聚拢,一拥而上。展拯便和他们大打出手,那展拯武功全部施展开了,那些个恶霸哪承受得了,没几下的功夫,全部被打趴下了。
展拯喝道:“还不快滚!”那些恶霸赶紧爬起来一哄而散。之后,那女子搀扶着那老者过来,只听那老者说道:“多谢恩公仗义出手。”
展拯抱拳还礼道:“晚辈愧不敢当,你们赶紧走吧!”说着那女子便搀扶着老者离开了客栈。
接着,客栈的店小二过来慌慌张张的说道:“这位客官,你可摊上大事了,那几个恶霸都是项家的打手。项家的项福就是淮南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