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祖宗们说的话总是不会错的。乐极生悲,也不是危言耸听的。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再众人膜拜的眼神中里把试卷交上去的时候,感觉背后微微的有什么动静,我扭头一看,是张小妮。
是了,刚刚张小妮在后面用笔尖戳了我不下十次了,可我正心无旁骛地写着作文,哪里有空理她啊,现在写完了,想忽略不计就有点难了……额?我脚边上这个是什么?不是吧,还用这种白痴的手段作弊?这不就是活生生地给“灭绝”留下“灭口”的证据么?
我没那么傻逼,自然不会理会她,只不过纸条就在我脚旁边,总是让人不安稳的啊,稍稍移出去排除嫌疑就好。
我承认,人倒霉,喝口水都会塞牙缝。谁料得到才出门去办公室打水的“灭绝“这么快就返回呢?于是我脚上的动作就那么暂停在那里,“灭绝”优雅喝水的动作却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有两道“锐利”的眼神仿佛要把我刺穿。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但是,当“灭绝”敞开纸条大方地给我看里面的内容的时候,我不由再次呆住,不是内容有多劲爆,而是那字迹。。。。。。
“第三题选什么?……”
连最后问好后面的省略号,我最独特的表达方式,都一摸一样。要不是我今天没吃药,我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写了这么张纸条,更要命的是,我左边坐的,正是班里的语文课代表。
“第三题?你好像很拿不定主意吗?”“灭绝”拿起我的试卷,眼睛笑眯眯地盯着我因为摇摆不定而改过好几次的第三题,这也正是我还没交卷的原因。
这就是所谓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按照市一中的老规矩,我的语文成绩是作废了,而且通报批评什么的,估计也是在劫难逃的。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笔记就有那么大众吗?就算我的笔记没什么特色吧,事情要不要巧的那么严丝合缝呢?
这已经是第三次因为我那该死的笔记而闹出事端了。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好奇完全盖过了我应有的恐慌和愤怒。
我端着脑袋苦思冥想的摸样被大妈刚端上来的水煮鱼的腾腾热气给生生破坏掉了,屏住呼吸随着大妈来回晃动的手移动脑袋——啊啊啊,夏一朵,你太没出息了。
毛毛曾说过,我不动的时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长得还是正常的。但我一旦动了,五官就奇妙地错位了,眉毛能翘的天上,眼睛永远是谄媚地眯着,大口一张,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顺带一两截刚刚阵亡的韭菜叶子。
所以说,大妈的破坏力不容小视啊。
“阿朵,觉得可能是被谁黑了?”大爸开始发挥三块钱一本的推理小说上学来的推理能力。
“咳咳……”我摇摇头。
“那接下来你准备迎战?”
迎战?
我突出一根鱼骨头,“大爸,能不能不要在我吃鱼的时候说这么劲爆的话题啊。”
“你脑子长着是用来看起来比较高吗?不知道先跟老师说?”夏小果“啪”一声放下碗,夺门而出。
一大清早的,发什么脾气啊?只是成年了,又不是更年期……
“看什么看,还不是被你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到了!不知道先跟老师打报告啊?”大妈不失时机地来一句。
各位,注意了,被冤枉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