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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老大,兄弟们绝对竭尽全力,不负所望。”
以胡彪和秦波为首的龙心小分队成员都是一副虚怀若谷、战意激昂的模样。
“嗯。”林天扬满意的点头,然后摆了摆手,“是骡子是马,只有拉出来遛遛一遛才知道有没有价值,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老大,我等告退。”
胡彪和秦波纷纷抱拳领命,带着龙心小分队的成员急匆匆的离去,
嗡嗡……
几辆车子冒着烟气,渐行渐远。
林天扬看着他们的车影消失,也走进了慕家别墅之中。
他有些心力憔悴,急需补充能量,然后好好的休息,以应对以后更大的危机。
今天的厮杀是前所未有的失败,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要是放在以前,都是真刀真枪的干,没有妥协的可能,但这一次为了慕小小,他妥协了,不妥协也不行。
正所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人的名誉并没有那么重要,保证身边之人的安全,是此刻的重中之重。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眼前的亲友和虚无缥缈的父母,孰轻孰重?
他也不好妄自估量。
不过,林天扬一向主张群羊在望,不如一兔在手,只有保证眼前亲近之人的安全,才能够有着稳固的后方,让自己继续调查抛弃自己的父母。
相对来说,调查父母的线索任重道远,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所以社会路还长,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不能拔苗助长,一蹴而就。
……
三天后,南省。
群山之中,空空门总部。
欧阳烈狼狈归来,既没有拿到镇魔戒,而且还让弟子们损失惨重。
对偷盗事业日益艰难的空空门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是一种重创。
在这个国泰民安的盛世,谁会放下自己的美好生活,去做一名梁上君子?
所以空空门每一次招收弟子都是日益艰难,一代更比一代少,而且修为也是荒废的可怕,一代不如一代。
而且,这次损失的都是以后辈弟子居多,这种情况直接就导致了空空门的传承有些青黄不接,以后的快速消亡也在预想之中。
空空门门主--文霸天坐在高高的虎皮大椅上,俯视着台阶下跪在地上的欧阳烈和众位弟子,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浑身浴血的悲惨情况。
他拍案而起,怒火燃烧道,“真是一群废物,一个小小的林天扬就让你们损失到如此程度,如此重创之下,就算得到镇魔戒,以后也守不住。”
听着门主的火气燃烧,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屏气凝神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尤其是下方跪着的欧阳烈,身子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如锡。
文霸天瞪着他,眼中冷芒一闪,“拉下去,做成人棍,让他自生自灭。”
“这……”
闻听此话,众人都是胆战心惊,胸口怦怦直跳,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正所谓王者一怒,血流千里。
空空门虽然名门大派,但也是有着几百年的底蕴,整个门派如今有着数百人之多,无论是长老还是弟子,都是以侠盗自居,自以为很高贵。
而且,他们的盗窃手法也是与时俱进,很少有失手的时候,这也导致了他们的自大,一向目中无人,没想到这一次损失如此惨重,让他们始料未及。
不过,承平已久的后果就是,让这些人抱成了一个团,共同取暖、相濡以沫。其中一位长老,清了清嗓子,走出人群,抱拳恭敬道,“门主,你老人家有没有想过,能够拥有镇魔戒的人,身份会简单吗?如此想来,欧阳烈经历这场滑铁卢也是情理之中,属下请命,望教主从轻发落,
让他戴罪立功。”
“是啊是啊,给他一个机会。”
众位长老、弟子也是纷纷上前,求着情。
毕竟这是一个人情社会,这一次你为人家求情,说不定下一次就需要人家为你求情,礼尚往来嘛,这是一个圈,谁也打不透。文霸天叹了一口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坐回虎皮大椅,气哼哼的道,“这次让他带着的弟子,都是门派中的年轻翘楚,不仅有着冷兵器,还有点热兵器的存在,纵然如此,在人家一个人的单挑中还损失成
这样,欧阳烈,你就不觉得脸红吗?”
“门主,属下知罪,还请重重责罚。”
欧阳烈哭丧着脸,磕头如捣蒜。
文霸天拍了拍虎皮大椅的把手,朗声道,“罢了,看来承平已久,消磨了你们的锐气,如今损兵折将,还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镇魔戒,如之奈何?”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须发皆白的长老走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朝着文霸天一抱拳。
他叫东方明光,是空空门的首席长老,也是太上话很有分量。
“门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从如今的态势来看,这个林天扬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既然不能硬碰硬,那就只有另辟蹊径,从暗中下手了。”
“哦?这话怎么说?”
文霸天果然来了兴致,静静的听着。
东方明光转过身形,指着欧阳烈,愤愤道,“欧阳烈作为门派的长老,让众弟子遭受重创固然可恨,何不同意大家的说情,允许他戴罪立功呢?”
“这……”文霸天摇了摇头,落寞道,“他压根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如之奈何?”
“非也非也。”东方明光却是摆了摆手,义正言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