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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本地少女热情的走了过来。
“四位,你们要住店吗?”
“住啊,你家的店在哪里?”
林天扬随口应答。
“我叫钱晓梅,家里的旅店就在不远处,请和我来。”
这个叫钱晓梅的姑娘,领着林天扬三人,朝前走去。
林天扬欣然同意,反正讨伐钱家并非一日之功,多多打探也是好的。
“四海酒楼?嚯,看这名字,就知道这家人必然豪爽。”
“那还用说?只要不是死敌,我们一般不记仇!比大城市的尔虞我诈要强得多。”
钱晓梅解释道,笑得很甜。
“嘿嘿,等我老了,也在古镇上开一家酒楼,就叫含烟酒楼!”
柳含烟也是来了兴致,脱口而出。
林天扬坐在酒店的桌子前,刚喝到嘴里的水,猛然喷出,调笑道:“含烟酒楼?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哼,你真是想歪了!”
柳含烟嗓门奇高,狠狠的掐了一把林天扬,一脸愤愤。
周围的食客们不以为意,因为这处镇子上的人能歌善舞,偶尔嚎一嗓子,那都是家常便饭。
坐在门口的两桌客人,都是带着斗篷,看不清真面目。
但他们都挂着弯刀,面容粗糙,一看就是江湖中人。
“老大!你说钱家家主--钱怀会见我们吗?”
“废话!老子高振山可是当初的武林小五义,在江湖也是响当当的字号,以前钱怀求见我,我都不会弄鸟他,现在倒好,四海为家的飘零,还得求他收留。”
说话之人叫做高振山,是一位虎背熊腰的汉子,年龄接近五十,但依然是面色红润,发丝乌黑,精神盎然。
此刻的他,作为上一任武林盟主林浩然的属下,被赵祥天所不容,被到处追杀,漂泊不定。
此刻只带领十余位心腹,前来钱家镇,寻求钱怀收留。
高振山被大吼的柳含烟吸引了眼神。
他在江湖上飘零多年,见过女子不少,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有灵气的姑娘了。
再看陆羽墨,也是不遑多让,光彩照人。
“胡伟,你瞧,那两位女子如何?”
胡伟是高振山的大弟子,此人文武双全,智计过人。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转头打量,重重的点头:“师傅好眼力,不过嘛……”
“不过什么?”
高振山牛眼一瞪,等着他的回答。
“师傅,看到她们身旁的那个男子没有?”
胡伟的嘴努了努,不动声色。
“额……”
高振山无语中,喝尽杯中酒,重重的一顿。
他站起身形,朝着林天扬这一桌走来。
正所谓酒壮英雄胆,更别说高振山这等久负盛名的江湖汉子,效果只会更明显。
砰!
高振山拍了拍桌案,大大咧咧的问道。
“这位兄弟,不知贵姓高名啊?”
“林天扬!”
林天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高振山打了个酒嗝,酒气弥漫,猛然惊醒道:“林天扬?你就是林天扬?”
“没错!如假包换!”
林天扬继续和柳含烟、陆羽墨、大山吃吃喝喝,完全没把高振山当回事。
高振山却眼神微眯,仔细的打量,而后目光转冷,拍动额头,不解道:“你不应该和武林联盟厮杀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高振山,现在的你,连一条狗都不如,老子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林天扬的感官敏锐,刚才高振山几人的对话,都被他听在耳中。
此刻已经吃饱喝足,点上了一根香烟,睥睨着高振山,幽幽的说道。
他在意的是,这个高振山说自己是当场的武林小五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不如狗?林天扬,人在他乡,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闻听此话,高振山立刻嗤之以鼻的怼了回去。
“嘿嘿,老子在钱家镇外驻扎着几百人马,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踏平钱家。”
“是吗?”
高振山明显不相信,朝着他的心腹们挥了挥手,十余人立刻围了过来。
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想要让人家钱怀收留,抓了林天扬就是最好的见面礼。
他得意的笑:“美人们,识相的就躲远点,省的崩你们一身血。”
柳含烟、陆羽墨虽然身着女装,但该带的兵器却一点也没少带。
此刻更是剑拔弩张,对着嚣张的高振山等人。
林天扬不屑的笑:“就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我的属下就能搞定,岂用我来动手?”
“狂妄!看刀!”
“砰!”
胡伟一刀砍向林天扬,却被陆羽墨的匕首射在了手臂上,血流如注。
弯刀把持不住,掉落在地。
“几位贵客!息怒啊息怒!本店小本生意,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啊。”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前来劝解,他就是酒店的老板,钱晓梅的父亲。
“哪这么多废话?去死!”
“噗……”
他的话语引起了高振山一位弟子的不满,一刀划过他的咽喉。
血花飞舞之下,他重重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爸爸,爸……”
钱晓梅正好从后院出来,看到了这一幕,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拼命摇晃着父亲的身体,奈何为时已晚。
她转过头来,恨恨的打量着杀死父亲的那个人,眼神冷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