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积善眯了眯眼睛,“现在不好说,我要去你家看看情况。”
说话的同时看向伏晓,伏晓一顿,心说,你去梁家看情况就去啊,这种时候看她做什么?
“晓晓,你跟我学了这么长时间,也该考试了。”丁积善眉眼微挑,苍白的皮肤染上了些许的微红。
“……”伏晓抹了把脸,扫了一眼在沙发上已经昏迷不醒的梁温晟,“那么小师父,你能不能详细的告诉我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积善非常愉快的点头,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在伏晓的手腕上,那里什么都没有,那道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这又意味着什么?
梁温晟在生死的边缘垂死挣扎,梁庆边心疼的无以复加,六十多岁的年纪,竟然从伏岩的小公寓,把人一路背到家。
伏晓跟丁积善两人就跟在后面,他们倒是想去帮忙,只可惜,梁庆边不允许。
他说,梁温晟是我儿子,自小对他的关心就很少,他想一步步把人背回去,不管去哪里,他都能记得回家的路。
到了梁家,他们先帮忙把梁温晟送回房间,梁庆边此时的神色,看不出悲喜,一脸的严肃,“丁先生,您看看,梁家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丁积善点头,从梁庆边的房间开始,他房间的摆设倒是挺简单,一张乳白色的大床,一个同系列的衣柜,然后就是大大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书。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上面,全都是关于管理学方面的书。
“他喜欢看书?”丁积善随手抽出一本,翻看了两页,上面都有小标,以及感想之类的,倒是挺细心的一个人。
伏晓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不由得咋舌,看着丁积善翻看的几页,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体,还真是下了功夫的。
“是,”梁庆边一语不发的跟在两人身后,不管他们做什么,也没有出声阻止,只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瞟向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梁温晟。
那是他的儿子,虽然活着,但还不如死了。
“他在管理方面非常有天分,很小的时候就会跟我去公司,有很多条例都是他提出来的。”说道梁温晟,梁庆边一脸的骄傲,可骄傲过后,他的脸上,只剩下颓然。
伏晓没敢抬头,丁积善倒是很坦然,似乎对于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这是什么东西?”
他很细心,一本本的翻看书架上的书,就在快要扫完的时候,从暑假的最底层,看到一页很奇怪的纸。
上面画着一把大镰刀,底图是纯黑色,即使是白天,也黑的吓人。
梁庆边走过来,看到丁积善手中的东西,一阵茫然,“不知道啊,我没见过。”
的确是没见过。
从梁家出来,伏晓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哥,这是什么东西?”
这把大镰刀看上去煞气重重,给人一种阴冷的森然。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丁积善看着上面的镰刀,眉心皱得死紧,可是想了有一会儿,愣是没有想到自己是在哪里见过,“晓晓,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封九,或者是封熙衍?”
一听到封九,伏晓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摇头,“并没有,就是上次封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封九,怎么了?”
丁积善摇头,没有继续说,只是把手中的那张纸给了伏晓,“我今晚要出门一趟,后天回来,你让伏鹤鸣查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什么年代的,到时候告诉我。”
把伏晓送回家,丁积善才离开,伏晓站在门口,看着车子摇摇晃晃的离开,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丁积善突然问道封九,这让她心中多少是有些不安的,该不会,这把镰刀,跟封九有什么关系吧?
把画着镰刀纸给了伏鹤鸣,“梁温晟的房间里有这东西,挺诡异的,丁积善让你查一下这东西的来历。”
伏鹤鸣从她手中接过,看到那把镰刀,脸色就是一变,“割魂刀?”
哈?
“什么刀?”伏晓拽住伏鹤鸣的胳膊,“你说清楚点。”
“今天上午丁先生说摄魂,我去看了一下,摄魂也是需要介质的,而且,他们想要摄魂,就必须要开坛做法,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梁温晟的情况既然是摄魂,那么,丁先生肯定已经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了。”
伏鹤鸣挑着眼眉笑了笑,“割魂刀这东西,其实就是摄魂的一种工具,有的人能力一般,就会借助这些东西,”
怕伏晓听不明白,伏鹤鸣还非常精确的解释了一遍,伏晓带重重的点头,“既然梁温晟是死于摄魂,那么,我们现在怎么找到摄魂的人是谁?”
要是这样一直放任不管,肯定还会出人命。
“梁家的两个儿子,老大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伏晓问道,要不是伏岩在睡午觉,她一定会把人揪出来问问清楚。
“老大死的时候25死,那时候正处于谈婚论嫁的阶段,突然就发生了意外,女方好像也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抉择,”伏鹤鸣笑得有些莫名,“这个老二,现在也刚刚25岁吧?”
伏晓一愣,“他们两个都是25岁死的,是巧合吗?”
两人讨论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的结果,伏晓从座位上站起来,“好烦躁,等一会儿爷爷醒了,我有事情要问他。”
伏鹤鸣让人帮忙去找这把镰刀的来历,同时陪着伏晓在客厅里看电视。
”梁庆边现在什么情况?”伏鹤鸣轻声问道,把桌上的樱桃都去了尾巴,放在伏晓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