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爸爸说的没错,长安哥哥也太颓了】
【颓……】
【嗯不是怂,根本就是颓】
【丧?】
【颓丧】
【这病怎么治】
【打一顿就好了】
霍长安无语:【其实小时候,母亲没少打哥哥】
【这就是问题所在】
【啊?这算什么问题】
【别去抢不属于你的角色,在一个家庭中,母亲会特别强调结果,又容易放弃原则,父亲对儿子来说则是权威和榜样的树立】
霍长安似乎明白了一点:【所以爹爹和母亲的角色其实有点反过来了?】
【不错,霍妈妈打儿子,并不能起到正面作用,还不如霍爸爸一句骂来的有用,反而会造成长安哥哥懦弱颓丧的性格】
【楼上是亲子教育家?】
【好像get到了什么】
霍长安叹息一声:【那现在这个情势,说不定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爹爹出手管教了,说不定能把哥哥的那什么颓丧扭过来一点】
【说是这么说,可是二十年积累的毒,也不可能一朝一夕排出去吧】
【崩溃】
……
陈州的案子,结案的旨意发下来了。 ̄︶︺a
京中一片哗然。
容家虽然没有表态,可是一切结果,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
容家倒戈了。
倒向谁?
自然是倒向明学。
紧接着,大家还未完全消化这个变局带来的影响,世家还在因为陈州案的结果手忙脚乱自顾不暇,又一个重磅消息传了出来——
“霍家和容家结亲?!”俞思钰险些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定国公夫人蒋氏深吸一口气:“你这跳脱性子,都能吓成这样,可见这消息多突然。澄心公主近日还是成天往霍府跑?”
俞思钰点头:“是呀,那丫头现在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恨那个什么京城双秀之一的霍长安恨到咬牙切齿的,一提起人家,就狐媚子狐狸精地骂。现在倒好了,成了狐狸精的跟屁虫,一口一个长安姐姐,一提起霍长安全都是好话!”
俞思钰一口气说完,气不打一处来。
有啥可气的?
自然是那丫头现在天天缠着霍长安,都不搭理他了。
老三慕博实那个死倔驴脾气,自请去平定西南,虽然现在旨意还没下来,可是根据他打听到的消息,估计皇帝陛下是会准的。
好在不是长期流放那种,皇上也就是让慕博实去打打仗。
长期留在那地方,估计皇上还没拿定主意,也怕他在那扎根了吧?
俞思钰思绪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不是,容家跟霍家结亲,这事,这事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啊!”
蒋氏叹息:“一点都不小。容家刚刚投诚,就能和霍家攀亲,可见日后在明学的地位不会低。这是一个很强的信号,明学通过这件事,展现出来的开放包容的姿态,会赢得很多人心。同时,这也保护了容家,世家现在就算把容家恨得牙痒,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敢轻举妄动,那也要谋定而后动,毕竟容家这是大大坑了世家一把,这个仇,世家不会不报。”俞思钰思索着。
“不会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蒋氏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还有,容家倒戈反水,是不是证明世家内部联盟并不牢靠,只怕现在世家之间就要开始相互猜疑,以后再无法像从前那样信任合作了?”
俞思钰几乎跳起来:“这步棋!啊到底是容瓒那个老狐狸的主意,还是霍竞那个谋局者的意思?”
“只怕都有,”蒋氏想了想,“明学不可能逼迫容家倒戈,肯定是容家自己有意愿,然后跟明学一拍即合。”
俞思钰神色忧虑:“明学这般做大,只怕情况不妙。”
蒋氏似笑非笑:“究竟是谁的情况不妙?”
俞思钰支着下巴:“伯母您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呀!”
“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蒋氏捧着茶盏喝了一口。
“我觉得对世家对明学都不妙,”俞思钰顿了顿,“对世家来说,刚才伯母也说了,损失了容家也就罢了,还徒增内耗,陈州案又受了损失,只怕世家会赶紧找一个什么突破点,想要扳回来一局。”
“那明学呢?”蒋氏又问。
“明学看上去进了一大步,可是局势的平衡打破了,皇帝陛下估计不乐意看到,啧啧,也很危险呀!”俞思钰摇着头。
蒋氏沉默了一会儿:“阿钰,你在京城再待下去,对你估计也不会有更多帮助了,你对局势的洞悉,已经足够好。”
“不是说好了,三皇子要是去西南,我就跟着一起去?”俞思钰有些纳闷。
“三皇子不会长期待在西南,况且他终究是要回来的。”蒋氏若有所思。
俞思钰叹息:“伯母,那家伙不会想回来的,你们就别指望他了。”
蒋氏有些无奈:“是呀,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可万一要是有了呢……”
俞思钰愣住了,半晌他苦笑着:“万一?哪有那么多万一,估摸着是不会有了……”
……
霍长安坐在容府的大树上。
“你胆子可真大,这都敢爬上来。”容初雪也坐在树上,往不远处的湖边张望。
容府她住了这么久,还真没在这个高度,一眼收进所有的风景。
“你敢跟着我上来,胆子也不小嘛!”霍长安拍着手。
“那是有你在前面带路,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