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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施怡在酒店的房门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无常的名字。无常整理好卧室,披上睡袍,匆匆走到门口。
朴施怡终于看到门裂了个缝,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从无常胸前硬挤了进去。
“好啊,无常,在屋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我在外面叫了这么半天门,你鬼鬼祟祟地,也不过来开门?”朴施怡燥热得满头大汗,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在客厅里逡巡着。
“朴施怡,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又不是你男人,你跑到这里找我干什么?”无常戏谑地看着朴施怡,嘴角露出不屑的坏笑。
“你刚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就被我在街上远远地看见了。可是我询问前台的服务员,居然不告诉我你的房间号。我没有办法,只得趁他们不注意,溜到楼上,一层一层地找。
最后,我看见了你安插在走廊里的人,发现有个房门口有人把守,就知道你一定住在这里了。你把哪个良家妇女拐骗到这里来了?门外还专门派人守着,你是不是已经把人家给强了呢?”朴施怡怒视着无常,说完,就往卧室里冲了进去。
无常急忙追了过来,挡在卧室门口,调侃道:“朴施怡,请你自重!你光天白日的,跑到别的男人房里,有意思吗?我对你真没有兴趣,你就不要再往上贴了,好不好?再说了,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爱泡谁就泡谁,关你屁事呀!”无常说着,将双臂横在门框上。
可是没想到,朴施怡趁着无常不备,忽然一弯身,猴儿般敏捷地从无常的胳膊底下钻了过去。她跑进卧室,就直接去打开衣橱的门,把脑袋伸进去,左右查看。里面除了几件男人的衣服,什么都没有,更没有白花花的女人。
朴施怡仍然不肯罢休,在原地转着圈,虎视眈眈地审视着卧室每一个角落。她忽然跑向阳台,四处瞅瞅,依旧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她转身走向平整的卧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绕着床走了一圈。又细又尖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咚咚”声。
只听见“哗啦”一声,朴施怡猛然伸出左右手,忽然将窗帘用力向两边拉去。外面耀眼的强光,瞬间投射进来,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她探头,分别检查两侧的窗帘内侧,同样没有什么异常。
无常点燃一支雪茄,得意地笑着,慢慢走近朴施怡。
朴施怡狠狠地瞪了一眼无常,狠狠地一屁股坐在床角上,稍微急促地喘着气。
无常故作镇定地坐在朴施怡的里侧,将朴施怡挤向床尾的边缘,险些将她撞到地上去。
“朴施怡,请回吧,你简直无聊透顶了!”无常说完,吸了一口烟,把里侧的大手伸进被子里。
夏雪听见朴施怡进来,急忙尽量扁平着身体趴在床上。为了不被发现,她将两只脚,也分别向两侧平伸着。身子酸乏疲累,还不敢大声呼吸,被子里面一点风都不透,她感觉快要窒息了。
终于,天可怜儿见的,被子里面总算透进来一丝凉凉的空气。夏雪深深地呼吸着,突然,一只大手爬上了脚踝,很不老实地肆意攀爬。
夏雪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只能憋着气强忍着。朴施怡,就坐在床尾。
朴施怡不满地看着无常,愤愤地说道:“薛寒进去了,扔下我一个人在外面。你跟看贼似的,把我看得死死的,不让我去接触别的男人。可是你呢?却又不肯碰我。
你让我怎么挨过那些漫漫长夜,我一个人的疾苦,你能体会到吗?我如花似玉,却让我过着青灯古佛般的日子,我心里气不过!薛寒他真不是东西,他在那高墙深院儿里,居然还派你看着我!”
接下来,空气突然变得寂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只听见,好似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无常的声音,陡然怒喝起来:“朴施怡,你别发神经,赶快把衣服都穿上!对,你说的不错,是我大哥让我看着你。所以,我绝对要对得起我大哥薛寒!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薛寒他就是不落难,如果他把你玩腻了,也是同样会把你打入冷宫的。
大哥身边,就是不缺这样的痴情怨女,谁让你们自找难受呢?听说,你当初是从夏雪手里,把薛寒抢走的?你跟夏雪不是闺蜜吗,你怎么连闺蜜的男人也下得去手啊?就连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如今是遭了报应了,罪有应得,活该倒霉!”
朴施怡气得扑到无常身前,用力拍打着他的身体,带着哭腔喊道:“真是奇怪了,你怎么无缘无故地替夏雪说起话来了?莫非,你今天下午泡的那个女人,就是夏雪吗?
难道,夏雪手上的戒指,还真是你买给她的吗?你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老娘这身资本,我哪点儿不如夏雪好看?实话告诉你,老娘的活儿也肯定比夏雪的好,她跟一个木头疙瘩似的,根本就不懂得怎么伺候男人!”
无常忽地站起身,忍无可忍地一把推开朴施怡。说道:“我就是喜欢夏雪,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就算是再抢手的卖货,我也不稀罕你这身烂肉。
你以为薛寒喜欢你吗?他当初娶你,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要不然,他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当老婆吗?如果你再不走,我可就要开门喊人了,让我的兄弟们把你拉出去!”
朴施怡气得脸色突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嘴唇可怕地发青。她浑身颤抖着,弯身从地上一件一件地将衣服捡起来,哆嗦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