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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治这天上午,去郊区考察一块地皮,巡视周边的环境,是否具有潜在的商机。临近中午时分,他忙完了正事,把同行的人都打发走了,自己开着车直奔夏雪的公司。
这里距离夏雪的公司,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小治故意没给夏雪打电话,想搞个突然袭击,看看夏雪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治来到夏雪的公司门前,被保安礼貌地拦了下来。
“我是夏雪的男人,来过你们这里!”小治无所顾忌地大声说道。
正好遇到的保安,是上次见过的那人。保安也认出了小治,笑容可掬地躬身把小治让了进去。
夏雪的办公室,平时是不反锁的。小治长驱直入,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夏雪的办公室。
此时是中午十二点半,里面却寂静地悄无声息。莫非是在午睡吗?昨晚忙什么去了,会困倦成这个样子?
小治蹑手蹑脚地走进里间,看到夏雪已经舒适地沉睡过去。穿着一件肥大的白色v字领长衫,长度一直盖到脚踝。
v字领的领口,开得很深很大,春光乍泄,雪白柔嫩得耀眼。
夏雪的一只手,不自然地捂住胸口,眉头时而疏忽皱紧。
小治将休息室的屋门反锁,三两下将领带抽掉,随手扔在地板上,躺卧在夏雪的身旁。他轻轻挪开,夏雪挡在胸口的那只手,脸上渐渐怒气迷盖。
小治看到,夏雪细腻娇嫩的胸口,横卧着两处烫伤。其中有一处,很明显是烟头留下的烫伤,圆圆的圈圈,里面细白的皮肉,已经变了颜色。
“昨夜,她这是去哪里疯了?玩得这么猛!”小治恨不能马上把夏雪揪起来。可是看到她恬静的睡容,心中不禁怜爱万分,才忍着气,在屋里走来走去。
小治走到茶几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不经意地抬头,瞧见夏雪的枕头下面,好像散落着一张照片。他警觉地站起身,走了过去,拿起照片细看,竟然是他和晴子的那张背影照片。
小治露出洁白漂亮的牙齿,轻轻地反复咬着嘴唇。他的目光,一点点冷却了下来,半眯缝着,望向夏雪。他的脑子里,似乎在复原着一些事情的经过。
一个小时之后,夏雪终于醒转过来。毫无防备地,侧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管治疗烫伤的獾油膏。抽屉里,还放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着晚上开往广东的火车票,信封上写着旅馆的房间号。她准备下午派人给那个年轻男子送过去。
夏雪微微闭上眼睛,抿紧了嘴唇,忍着痛,挤出药膏,小心地在伤口上涂抹着。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盈满水雾的眼睛,拿起那只信封,掏出那张火车票。准备给保安打电话。
“宝贝儿,睡醒了?一夜未见,怎么身上就添新伤了呢?”小治说着,走近夏雪,侧身俯伏在夏雪身上。抬起温热迷人的手指,轻轻挑开夏雪的领口。
夏雪被小治吓了一跳,惊得差点滚落到床下。幸亏小治及时地伸出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夏雪定了定神,心儿仍在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昨晚闲着无聊,坐在屋里抽烟,谁知一不小心,被烟灰烫到了。”夏雪平躺在那里,面对小治咄咄逼人的目光,说的话显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治定定地注视着夏雪,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抬起一只大手,顺着夏雪的领口,探了进去。
“但愿,不是在外面tōu_huān,玩得太过了吧?如果你喜欢这么重口味,我不会介意,再用烟头给你补上几处印记!”小治的眼神,霎时变得森冷,令夏雪毛骨悚然。
“不,不用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夏雪慌忙摇头,乞怜地望着小治,眼睛里雾气朦胧。
小治伸向柔细白皙的脚踝,猛然向上掀起。阔大的白衫,瞬间遮盖住夏雪的双眼。
“到底是你不小心,还是红杏出墙?那也要等我验证完,再说!”
夏雪惊恐地望向房门,担心有人会闯进来。
小治低声,残忍地笑道:“我刚才故意把外面的大门敞开了,想看看你在公司里有没有小情儿,过来接受你的宠幸?你待会儿,如果想喊,尽管大声点,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你男人不是满足不了你!”
夏雪心里又惊又怕,羞愧紧张得小脸通红。她轻轻地咬紧牙关,俏丽修长的眉毛频频皱起,隐忍痛苦地不时摇摆着头部。
夏雪的狼狈和畏惧,让小治平添了一份别样的乐趣。看着夏雪,美妙的容颜,雪白细滑的肌肤,时而抽搐在一起的小脸儿,他顿时几乎被眼前的美人儿掏空了魂魄。
女人,美到这个程度,浑身挑不出一点瑕疵,也真是没谁了!
夏雪悄悄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不行,她要尽快派人把火车票送到旅馆去,也好让那个人提前做好准备。
谢天谢地,小治终于靠在床头,慢慢安静下来。
夏雪拿起那只信封,慢慢起身,准备给女秘书打个电话。让她进来,把这个信封交给保安。
小治半睁开眼睛,瞄到夏雪手里的信封,忽然出声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紧张兮兮的?快点拿给我看看!”
夏雪猝不及防地转过身,手里一哆嗦,信封口朝下,飘落下来。里面那张火车票,也忽忽悠悠地飘了出去,落在床头。
夏雪正想弯身去抢那张火车票,无奈小治眼疾手快,率先将票根捏在手里。
“去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