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岁末,很多人家开始灌香肠,为迎接新年做准备。
保姆问夏雪,咱们家要不要也灌一点肠?夏雪欢快地说道,好啊,你如果愿意动弹,就去灌一些呗。最好多灌一些,你过年回老家的时候,可以给老人带去尝尝。
保姆在隔天清晨,早早去了超市。临行前,夏雪叮嘱她,东西多,不好拿,打车回来吧。或者,请守在门口的小伙子陪你去超市也行。
保姆低头想了想,笑着说道,打车太贵了,我还是请个小伙子陪我去吧。保姆说完,脸庞莫名地红了红,似乎面带羞涩。夏雪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不知何故。
过了一会儿,保姆有些难为情地说,夏姐,门口有个长得挺壮实的小伙子,你见过没有?夏雪一脸诧异地摇了摇头,说,没有注意啊。
保姆脸颊微红,将手里的袋子窝在掌心里,不断地搓弄着。她慢慢走向门口,回头忽然对夏雪说道,那个小伙子是俺老乡呢,他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
保姆说完,推门而去。夏雪只觉得她今早说话有点怪,让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莫非、、、、、、,她暗恋那个小伙子吗?还是,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已经进入暧昧阶段了?
夏雪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太八卦了,自嘲地笑了笑。
这天的天空格外晴朗,蓝天白云,碧空如洗。夏雪来到院子里,信步四处走着,看到大门左侧站立着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这个小伙子,莫非就是保姆说的那位老乡吗?
夏雪细细打量着那个一脸憨厚淳朴的青年,浓眉大眼,皮肤略黑,结实的体格像是练健美的运动员。如果此人真的跟保姆恋爱了,那也真是很般配的一对呢。
那个青年,注意到了夏雪在看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马上一本正经地站好,询问夏雪是否有事情要吩咐?他说话的时候,不敢始终直视夏雪的眼睛,脸庞微微泛红。
夏雪笑着摇了摇头,朝着那个青年走过去。刚才保姆出去灌香肠,说是要找你们帮忙,你没有陪她一起去吗?
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说,已经安排别的弟兄去了。薛总安排他负责这里,所以他不能擅自离开。
夏雪接着问道,你是保姆的老乡吗?我也是今早刚听她说起来。
青年的脸色怔了怔,然后红了脸。他说,嗯,我们是老乡,都是一个镇上的呢。
夏雪看到对方的神情窘迫,不忍再让他继续不自在,很快离开了。夏雪自言自语道,等保姆回来,要叮嘱她不要在小治面前提起这位安保老乡,否则有可能会引起小治的防范心理。
上午十点半的时候,保姆终于回来了。她一回来,就咚咚咚地跑到二楼书房,去找夏雪,大喊事情不好了!
夏雪凝眉看着一脸慌张的保姆,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慌里慌张的?
保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好了,晴子她、、、、、、要跳楼了!薛大哥和一些救援人员都在楼下劝晴子,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跟着起哄。
夏雪这才站起身来,急切地走到保姆面前。问道,晴子因为什么事情跳楼?她的心胸,不像是装不下事儿的人呀。夏雪说完,转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保姆,让她坐下来慢慢说。
保姆的眼睛瞪得老大,揣测着说道,那个晴子心怀鬼胎,谁知道她这次演的是哪一出呢?她在楼上大喊,是、、、、、、夏姐你害得她无路可走,她说她如今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夏雪不由得苦笑,说道。我成天足不出户,被困在这所房子里面,我怎么去害她倾家荡产呢?难道晴子,是一心想要冤屈死我吗?
保姆冷哼了一声,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她的鬼话。反正,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晴子说的话!她住在咱们这里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陷害过你,幸亏薛大哥明辨是非,没有被她挑拨离间。
夏雪转念一想,问保姆,你薛大哥在那里一定很着急吧?
保姆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可不是吗?我看到薛大哥,急得眼睛里好像在冒火。薛大哥拿着一把高音喇叭,劝解晴子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要想不开。薛大哥,还说、、、、、、只要晴子下来,她亏了多少钱,薛大哥都会照数给她补上。
夏雪的眸子暗沉下去,心里像是被一根银针刺了一下。小治对晴子,终究是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就算不是爱情,那一定也是一种不可取代的情感。如果没有夏雪的存在,小治或许会跟晴子走在一起的。
保姆看夏雪忽然不再言语,疑惑自己是否说错了话,急忙慌张地用手掩住嘴。保姆低下头,悄悄抬眸观察着夏雪的脸色,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夏雪缓过神来,冲着保姆微微一笑。那晴子后来肯下楼了吗?夏雪给晴子添了一杯水,柔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期待。
保姆想了想,说道,夏姐、、、、、、如果我告诉你后面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受不住啊。
夏雪困惑地看着保姆,认真地点了点头。
保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继续描述着。后来,晴子跟薛大哥提条件,说薛大哥如果答应娶她为妻,她马上就下楼。如果薛大哥不肯答应她,她马上就从楼上跳下来!
夏雪皱眉,说道,晴子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逼婚?她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明明知道,我和小治是夫妻。不过,如果小治真要娶她,我倒也乐得给晴子让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