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应龙询问道:“不知夜战如何?”
“不行,我军对陶丘不熟悉。夜战不仅会陷入险境,而且万一被赵军咬住,双方肯定会打成一锅粥。再说了,我军最多也就是夜晚行军还算可以,真要交战,我心里没底。”仲叔牙说的是实话,对于任何一个诸侯国的军队来说,夜战,一直是衡量一支精锐军队的唯一标准。
可以这么说,士兵闭着眼,就靠着指挥作战的鼓点和钟磬来行动,这样的军队,在任何时候都是独当一面的精锐中的精锐。
边子白就算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没有办法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将上军脱胎换骨成这副样子。
仲叔牙问:“守将性格如何?”
“陶丘守将镰仓,乃边军庞爰亲信,是一员虎将,性如烈火,孔武有力。那个……你应该不是他对手。”应龙说了一句让仲叔牙很郁闷的评价,仿佛他很不堪似的。当然仲叔牙也承认,自己肯定不是应龙的对手。甚至连应龙手下的几个部下都不见得比他弱。
但他是军将,有不是厮杀将,武力值高低用处并不是处于绝对的程度。
仲叔牙道:“说一下镰仓的情况吧!”
“镰仓性格暴躁,之前不是边军的后勤司马,他驻守在陶丘的原因是因为庞爰和邯郸的关系很紧张。所以才让他手下这个虎将守在了陶丘,目的就是不让邯郸的贵人染指陶丘的物资。但即便这样,陶丘还是有兴康的存在。他是公子重的亲信,之所以在陶丘,就是为了监视镰仓。于是乎,他们俩人势同水火。加上镰仓手下军将多次被我军偷袭,损兵折将,要不是有军令在身他早就带兵去了马邑。”
应龙稍微解释了一下陶丘的情况,接着说道:“想要拿下陶丘,必须要解决掉镰仓,他在军中的威望实在太高了,一旦他死了,陶丘的守军的士气就降低了一半。”
“你可以去刺杀他吗?”仲叔牙突然问。
应龙愣住了,他不是说没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风险很大。因为他的身份不过是民夫的头子,最多是地方小吏,他想要去见一个中大夫,恐怕卫兵就能教会他做人。
仲叔牙急着解释:“用兴康做借口也不行吗?他可以去邯郸告镰仓的状,你呢,正好探听到了消息,去举报。”
应龙沉吟很久,才开口道:“我可以试一试,不过你的军队也需要配合,一旦镰仓一死,赵军必然大乱,这是夺取城门最好的办法。”
“放心吧,我有靠近城门的法宝,一定不会误事!”仲叔牙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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