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训练这些少男少女一些体态气质和待人接物的礼仪，然后就给他们安排一些社交活动，出席一些高档社交场合，美其名曰是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认识更多的上流人物，实际上是让那些富人们挑选，如果哪个人看上了她们，社团就想尽办法游说，说服这个人被包养。
“张伊家境不好，妈妈有病，还要供妹妹上学，因此她第一个同意了被包养，还签定了协议。你说的那个开豪车送她回公寓的男人，就是她的包养人。”
听了他的话，吴青点了点头，因为这些情况他已经早就掌握了。
大李吸了口烟，又继续说道：“当时赵紫琪相貌还不是太出众，又没有清纯的气质，所以没被富商看中，反而是王蒙蒙的冷漠气质吸引了一些富商，其中有两个人想包养王蒙蒙，但是王蒙蒙死活不同意，一是她家境殷实，根本就不缺钱，二是她当初进社团只是图个好玩儿，即使后来知道了社团的真面目她也没退出，是觉得自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社团有的是手段对付她这种单纯的小女孩儿。他们帮助那些富商半夜进入公寓楼内，对王蒙蒙实施了**。刚开始她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赵紫琪发现不对劲后问她，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那时她已经被拍下了不雅视频和照片，社团以此为要协逼她就犯，不过她是个烈性子，死活没同意，不久就转学到了外地。”
吴青听得心惊肉跳，问道：“社团就这样放过她了吗？”
大李吸了口烟，说道：“社团干的是不法勾当，又怎么敢声张呢？所以就放过了王蒙蒙。而王蒙蒙因为有照片在他们手上，也不敢报警，只能选择离开。”
吴青听了心惊不已，问道：“那她有没有说张伊是怎么死的？”
大李摇了摇头，说道：“对于这件事她知道的也并不多，她只是说在张伊死之前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动不动就喝得醉醺醺的，之后就大哭大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和赵紫琪问她，她也不肯说。那时候赵紫琪和王蒙蒙已经搬回学校去住了，对五婶她们就说是有了男朋友，不方便再住下去，其实那个时候她们已经决定跟社团划清界限。
“不过张伊因为家境困难，再加上已经上了贼船，所以就没有离开，那之后发生的事她也说不好，不过她也认为张伊的死另有内情，因为当时她跟赵紫琪去认尸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上都是淤青和伤痕，好像是被打的。”
“有这种事？！”吴青听了吃了一惊，这个情况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大李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她所言属实的话，那么张伊的死就疑点重重了。”
吴青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她无法再提供更多的信息，不然一定能把那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大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内，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有她的口供，尸体已经火化了，也没有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