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婆婆,我的那一魂,没有江源重要。”
久儿的话,妖婆婆听的清清楚楚,毕竟她眼不花耳不聋。她唉声叹气,说道:“你跟幻儿,我都视若珍宝,但对你更佳偏爱一些,你上一世死的时候,我哭了二十年,我每日自责为何没有保护好你,而现在,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可你的心里和眼中,只有江源一人,看来,我的确是无用啊。”
“妖婆婆,你不要这么说,你的好,我与幻儿还有江源都会记挂于心。”
“记挂于心?有何用?”妖婆婆盘膝而坐,将拐杖放置一旁,闭眸静养。
“算了,你与幻儿都走吧,终有一日,你们会后悔爱上他们。”
久儿不想跟妖婆婆争论,便走出去了。可走到了外面,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她与江源的以后如何?心里没了底。
而久儿走后,妖婆婆睁开双眸瞪着,哼了一声,嘟囔道:“瑾瑜,我定然不会让千兰,重蹈覆辙。”
久儿去了树洞,竟看到有一头非常可爱的小兔子,正在江源怀中舒服的躺着,而江源顺着它的『毛』发温柔的抚『摸』着,可能因为修为增涨的关系,她能看得出,这个兔子,是个女妖。
“去去去!哪里来的兔子妖,在江源怀中躺着!”久儿气冲冲的拽着它的耳朵就给扔了出去,这兔子落地之时,立即现出原形,果然是一个女妖。
久儿给这树洞口设了一个结界,谁也进不来,江源笑道:“已经强到可以设结界了,着实是佩服,妖婆婆有没有跟你说,你的一魂在哪里?”
“那一魂,我找不到的。”久儿坐在江源的身边,说道:“这兔子是妖,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为何要抱着她?还『摸』『毛』?要不要我给你们把这树洞装饰成婚房,给你们办个喜事?”
江源嗅了嗅,说道:“嗯...好大一股醋味。”
“等明日,我就抱着一个男兔子妖,我看你有没有醋意。”久儿还白了一眼他,江源点头,故作严肃的说道:“是啊,自然会有醋意的,不过刚才那只兔子妖还未成年,只是对我这个活人感到好奇罢了,对了久儿,你是桃花妖,所以在这妖界,自然无妨,可我是人,乃是你们妖的食物之一,各个看着我,都虎视眈眈的,早晚有一日,我怕被妖给吃了。”
这话不假,这妖都去人界觅食,可江源这个“食物”却自己来了妖界,自然凶多吉少。
“是啊,不过幻儿是妖王,她只要让这些妖不许吃你,便无妖敢不从,对了,也不知道幻儿现在怎么样了。”
江源一声长叹,道:“以掌门真人的『性』子,怎么会让幻儿随了心。”
离开妖界的幻儿,带着红肿的眼睛和已经哭的沙哑的嗓子,闯入了八卦殿。
而白依并未从通天塔中出来,却听到了幻儿的哭声,他深皱眉头睁开了眼睛,返回了八卦殿。
幻儿正坐在他的床中间,手抱着双膝哭着,白依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是心疼。
“你怎么会哭成这样?可是妖界出了什么事?”白依清楚幻儿的『性』格,所以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她定然不会哭成这样。
幻儿张开双手,将白依抱住,而白依浑身僵硬,着实不知这双手该放在哪里。
幻儿是直『性』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所以一边哭一边问道:“我问你,我在你心里可是重要?”
对于白依来讲,她自然重要。
不然,当与幻儿重逢的时候,他就杀了她。
不然,他不会纵容幻儿随意进进出出万仙居。
也不会不给八卦殿设结界,不许她进来。
他让她重新改过,却没有将她收服,他让她不许伤害万仙居的弟子,却没有让她不许在来,他让她不得随意,却没有让她不许在来八卦殿找他。
本应该断的缘,白依却一直努力延续...
只是这话,他不能说,说不得。
白依将双手抬起,轻轻的拍了几下幻儿的后背,安慰的说道:“若有难,你尽管告诉我,我能帮的上的,一定竭尽全力。”
“可我的难处只有你啊,你告诉我,我到底在你心里重要不重要。”
白依将双手放了下来,表情暗淡,莫有些伤怀。
“我心中,只有天下苍生,你虽与我青梅竹马,但自从成你成妖,我成仙,便是殊途,若有一日,你对这天下苍生有威胁,我自会拿着追星剑,亲自送你。”
虽然话绝,可语气,却柔如春雨,无法令人生怒。
幻儿停止了哭,松开了双手,看着白依说道:
“我知道你心怀天下,所以之前我害的人都是那些对妻子不忠对孩子无责的人,后来你不高兴,我便在也不去害人,每日吸食草果,甚至连我妖界的妖,我都下令不许出妖界害人,只是我一人之力,没有办法管住所有的妖,因此,你可是会因为我管不住他们,而气我?”
这些时日,人界的确太平许多,白依知道这是幻儿的功劳,所以心中除了感激之外,还有感动。
“我替这天下人,感谢你,你做的很好。”
“我要的又不是你的感谢,只是我都可以为了你做到这步,你可知为何?”
即使知,也不能知。
仙与妖,如何有好结果?
“你知道天石在哪里,你去『摸』『摸』看,这一世,你是何命。”白依用法术,将幻儿送到了天石处,而这天石幻儿小时见过,但那时的瑾瑜,并没有让她与白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