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问道:“两位兄台,不知发生了何事?是不是金闪出事了?”
剑宗弟子苦涩的说:“公子,不瞒你说,今天正是金闪师兄的头七,现在宗内上下正为金闪师兄做入殡之礼。”
石青脸色一沉,急切的问道:“可知是怎么死的吗?”
剑宗弟子摇头说道:“金闪师兄属于剑宗的天骄,我们这种看门弟子怎么知晓?”
石青问道:“那金闪的师弟银闪可安好?”
剑宗弟子答道:“银闪师兄还在的,他听到金闪师兄的死讯,无法接受现实,从那天起整个人浑浑噩噩,一直跪在金闪棺椁前。”
石青长呼一口气,幸好银闪没事,然后递给一个剑宗弟子一面寒冰面具,说道:“麻烦兄台了,务必把这副面具交给银闪,就说故人来访,他自然知道。”
剑宗弟子接过面具,冲石青点头,答应道:“请公子放心,那请公子稍等片刻。”
说完这个剑宗弟子拿着面具,御剑往宗内飞去,石青此时内心极为难受,听到这个噩耗,作为兄弟哪能不难受,两年后的重逢,居然阴阳相隔。
“唉,只能希望银闪能够振作起来吧!”
剑宗的剑冢内,站着一群穿着白衣的人,他们面色沉重,都在为死去的金闪哀悼,中心那个闪烁着金光的棺椁,金闪就安静的躺在里面。
棺椁前跪着一人,那人就是银闪,此时他两眼空洞,就像一个木偶,嘴里还念叨着别人听不清的话。
在剑冢的外面,看门剑宗弟子赶到,他向剑冢外的剑宗弟子说明来由,随后放他进去,看门剑宗弟子直接找到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向他通报事情。
胡须花白老者仔细端详手上得寒冰面具,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古怪,他向银闪走去,看到银闪这样,一路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