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之上,婴宁只是多用水果点心,喝些酒水,却是再也不碰荤腥。
齐王不解,问婴宁为何如此?
婴宁告诉齐王:自己学有隐门传承,需清心寡欲,方得多开感觉,体悟自然,了解世间真情。
齐王听得一知半解,晕晕乎乎,却是更加佩服婴宁,顺便又遥想了博学师的风采。
婴宁不喜荤腥,齐王亦觉无趣,随意用了些饮食,告辞百官,领着婴宁,来到了休息室。
晏婴唤了姜礼,又叫上了宫医大夫,跟着齐王和婴宁,想要看看婴宁如何医治大王。
一行来到大王休息室,婴宁叫齐王坐在床上,自己跪坐在齐王身后,施展涂山按摩手法,给大王揉捏拔筋。
婴宁的手段,都带着狐族的妖媚之情,只把齐王舒服的直哼哼。
一套手法下来,齐王遍体生汗,顿觉精神百倍。此时再看婴宁,真如仙女一般。
听着婴宁温声软语,齐王对屋中站立的三个很是不满,说道:“婴宁为孤调理,孤颇觉舒适。你们在此,孤甚觉不适,都出去等着吧。”
晏婴知道齐王本性,虽然齐王年岁已高,不能人事,也怕齐王做出非分之举,惹出外交纠纷,说道:“我们想要学习婴宁的手段,待婴宁走了,也好为我王服务,还请我王体谅。”
婴宁却是也嫌这三个碍眼,说道:“我这手段,自有不外传的内门心法呼应,你们便是学去了这些表皮,也是无用。”
晏婴道:“便是只学会表皮,多少也有些用处。”
婴宁道:“既然如此,你们尽可随意学习。”
婴宁说完,对齐王道:“大王还请宽衣躺下,待我用些火灼之法,为大王调理各穴经脉,助大王日日早眠。”
齐王听婴宁说要自己宽衣,不由的想到了大禹和涂山氏的传说,此时再看床前站立的三人,莫由的生来一股恼火,说道:“孤要宽衣了,你们这些臣子还不退去。”
晏婴几个不敢再看,纷纷告退,却是出了房间并不离去,只是站在窗下,支棱着耳朵偷听。
齐王见几人出去了,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婴宁的手,小声说道:“孤仰慕卿已非一日,卿可能随孤心愿。”
婴宁毫无表情,任由齐王抓着自己的手,说道:“大王身体要紧,当清心配合我,好好调理才是。”
齐王听着这话,却是瞬间清明过来,松开了手,说道:“便是有心,孤也不中用了。”说完官驿解带,躺在了床上。
婴宁道:“大王看好了,这便是火灼之针。”说完玉手一摇,两根手指间出现了一团火苗。
齐王眼见神奇,不由地“啊”了一声,说道:“果然是法术。”
婴宁道:“大王请放松,我这就为大王施针。”
齐王听着这话,只觉得心情大好,不自禁的放松下来,再无任何杂念。
婴宁开始时针,调理齐王各穴经脉。
这活是个细活,虽然婴宁百般小心,齐王也是不时的发出“啊啊”之声,或是舒服的不行,或是偶感疼痛,意识却是渐渐昏昏起来。
齐王年岁已高,婴宁不敢霸道医治,只是调理为主,这一套阵法施完,婴宁鬓角也是微微见汗,齐王却是安然入睡了。
婴宁收起神通,取了床上薄被给齐王盖好,走出了房间。
晏婴几个急忙整装站好,让门口站立的伺候宫女进去查看。
婴宁道:“大王年岁已高,入眠不易,你们不可惊扰了大王,有话明日再说。”
这时宫女也退了出来,告诉晏婴几个,大王已经酣睡了。
晏婴几人虽然没看到婴宁如何施展手段,但能让大王如此早早歇息安眠,几人却都是感念婴宁,纷纷夸赞婴宁的涂山医术果然非凡。
婴宁还想看看今日送到的两百套军备如何,向几人告辞。
晏婴三人喊了两个内府兵,送婴宁出了王宫,目送婴宁远去了,各自议论刚才事情不必多说。
婴宁回到御风车马店,喂过老虎豹子。在博喜夫回的陪同下,来到院中,查看军备。
这些军备果然精良,都是上乘之作,婴宁看得很是满意。
次日早早的又来了内府兵,请婴宁前往王宫,观赏舞乐。
博喜接收奴隶的事情已经做完,无所事事。
婴宁吆喝了博喜,来到王宫府兵场,一起观赏舞乐。
博喜虽是大商,却也不曾见过如此气派的千人奏乐同舞,看得是心花朵朵,直叹齐王好会玩耍。
舞乐终了,齐王赠送了婴宁十车丝绸。
婴宁让博喜带着齐王的赏赐,先回御风车马店,自己留在王宫,继续给齐王调理身体。
齐王得婴宁仙术调理,睡眠安好,精神渐长。
这日观赏舞乐,齐王道:“爱卿手段非凡,不知有银她们,是哪门所出?”
婴宁道:“我家小姐手下人才济济,各有绝学,只是这传承都是各家不传之秘,我们互相之间也是不便询问打探,大王此问,我却不知如何回复。”
齐王道:“天真答应过孤,要为孤指示提神土所出之地。只是她若一去不返,如何是好?”
婴宁道:“大王放心,她们不日便回。”
齐王道:“孤送去的军备,你可满意?”
婴宁道:“大王果然诚信,不然我还误会大王是个小气之人。”
齐王道:“其余军备,也已筹备,你们出发之前,孤便送上。”
婴宁道:“如此再谢大王。”
时光流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