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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将道:“小将发现这小女孩不凡之处,本想留宿一晚,仔细打探,奈何她的公婆不答应小将借宿。”
有银道:“这个我已知晓,既然如此,你们在此稍待,我去寻了本地河神,问个究竟。”
天真道:“我也想去。”
此时正是午时时光,天色正亮。有银道:“既然如此,妹妹和我就去水里走走。”说完站起身来,向着河里走去。
天真见此,站起身来,跟上了有银,两个一前一后,走进了淄河。
两个进了水中,金刚般若体自然发动,化成了两条水蟒,在河底爬行,直奔感应的河底洞天而去。
两条海龙入了河水之中,龙气已然笼罩了周边十里。淄河水神感应到了水中龙威,不敢怠慢。只见河水流淌之间,白雾升腾,向着河底一块圆石之中凝聚而去。
随着河面白雾渐渐消失,河底圆石之中,走出来了一个小孩模样的老头。
这小老头,面皮如婴儿一般细嫩,却是绿色肌肤,长着一把长胡子。
小老头迎着两只水蟒而来,不过一刻,双方在河底碰面。
小老头道:“淄河河神见过两位龙神,不知两位龙神到此,有何吩咐?”
有银道:“你这淄河周边,竟有河龙血脉遗存人世,你可知晓?”
小老头道:“上神问得是那个童养媳吧?”
有银道:“正是此女,河龙血脉,怎会如此不堪?”
小老头道:“上神有所不知,这女孩确是淄河河龙,留在人世的遗脉,其中原由,说来也是一段孽缘。”
有银道:“你且详细说与我听。”
小老头道:“那年大禹治水,来到此处,与本地河龙大战,河龙不敌,被大禹定海神针击毁肉身。河龙元神四处逃窜,跑到了一户农家。这农家养着十几只鸡,河龙元神夺了一只鸡体,藏于其中,滋养阴神,缓养本元。”
有银道:“那定海神针是大禹沟通天帝,请了诸部正司炼制而成,确实厉害。还好大禹治水之后,我族向天帝通报此物过于霸道,天帝收回了此物,交予我族管藏。不然不知还有多少水族,要命丧此物之下。”
小老头道:“这我倒是不知。”说完继续说道:“这河龙寄魂的鸡体,却是农家女儿所养。这女儿天性善良,很是喜爱这些家禽。河龙寄魂的大公鸡,每日按时打鸣,从不乱叫,还能击杀偷鸡的黄鼠狼,护佑母鸡,这女儿对其更是高看一眼,精心伺候。”
有银道:“既然如此,必是河龙喜欢了这家女儿,留下了这段孽缘。”
小老头道:“这只是其一。上神本是龙体,当知龙性。这河龙寄魂公鸡之体,与家中母鸡交好,自不必说。只是天长日久,这河龙伤好之后,一日与本家母鸡交好,兴致所到,竟然让这母鸡怀了一颗龙蛋。龙蛋乃是神物,母鸡凡体,怎能承受,这母鸡自知龙蛋出体之日,便是身消之时。河龙寄魂的公鸡,也知道自己惹出了大事,带着这只母鸡,逃离了农家,来到了一座山中。”
“到了山中,母鸡再也难以承受龙蛋的威压,趴在地上,不能行动。河龙借体传宗接代,也是龙元大伤,拼着最后一点大巫之力,化为一座山丘,掩住了母鸡。这河龙神魂消散,就在眼前。河龙感念农家女儿之情,在龙蛋中种下了一道天文,铭记这段典故,只待小龙出生之后,替自己谢过这户农家女儿。”
有银道:“龙蛋要孵出小龙,条件苛刻,便有龙母亲自孵化,也要人世间数百年,想来这童养媳,就是河龙和母鸡所留了。”
小老头道:“上神深知龙性,所言丝毫不差。这小龙出生之后,受其河龙之父种在龙蛋的天文影响,长成了一个小女孩,寻走数百里,来到这里,找到了当初农家的后裔,自愿作为他家童养媳妇,用一个甲子年报恩还债。”
天真道:“原来如此,我说怎的这家老妇人如此侮辱于她,她也丝毫不恼。”
小老头道:“河龙在农家养伤,夺了农家造化,以致农家人丁逐渐稀少,这小女孩报恩怀债,当是补齐农家人丁,便会隐去。”
有银道:“龙族高贵,便是夺了凡人造化,也当用其他方法弥补。河龙为孩子种下如此天文,却是只顾了自己当初与农家女儿的情分。要孩子替他了了情债,却是要苦了这孩子。”
小老头道:“只是这女孩家长都已不存,如此谨遵天文,也算得有德之士,两位上神皆是龙族,到是可以做她家长,为其改变命运。”
有银道:“那河龙行淫之时,失了本德,却要子女为其还债,实在不该。既然知道了这段典故,这事我定要亲自过问,不然龙族到处留种,成何体统。”
小老头道:“但凭上神决断。”
有银道:“事情我已知晓,你且去吧。”
小老头道:“如此小神告退。”说完回身向着数十里外的河底圆石去了。
有银带着天真,向回游走,天真道:“姐姐准备怎么办?”
有银道:“我们先去看看这个河龙后裔再说。”
两个游到了发海和蟹将歇息之处,化作人形,走上岸来。
发海见两个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问道:“都问清楚了?”
天真道:“都清楚了,我们这就去她家,亲自过问此事。”
发海道:“可用我随行?”
不待天真说话,有银道:“你且在此,看着坐骑,不用和我们前去了。”
发海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