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师祖驾鹤之后,天风师祖继承了掌观,听此消息,召集了师兄弟,说:‘我们初次遇到这些巡奴,他们虽然凶恶,却还未象现今传说的穷凶极恶,想来必是这两个怪物被擒,刺激了他们的同族,如今天山一带戎羌之民受难,我们不能坐而无视。’
天雷师祖道:‘师弟有何打算,尽管吩咐。’
天风师祖道:‘师兄和我曾与这些巡奴交手,对他们熟悉,便由你选人带队,前出天山,寻了地方立观,协助本地戎羌之民,应对巡奴。’
天雷师祖得了掌门师弟的吩咐,选了两位师弟,带着自己的徒弟和两位师侄,押着两个怪物,前往天山,立下了分观,专门帮助戎民对付巡奴。”
萧铁穆尔道:“不想巡奴的名字是如此来的,只是这亚特兰地族,又在哪里?怎会拥有如此多的巡奴?”
天雷子道:“今日不早了,各位若是还想听,明晚我再告诉各位后来之事。”
耶律大酋长道:“有劳国师了,我也未曾想到,这些巡奴来历竟然如此不凡。国师请回去好好歇息,明晚再给我们讲讲亚特兰地族的事情。”
天雷子瞪了一眼小姐,说道:“大人武力卓绝,可敢去极西之地,打探亚特兰地族?”
小姐道:“听你所言,你的师祖可要比你磊落的多,若是与你的师祖同事,我便去极西之地打探,又有何妨?”
天雷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不要牙尖嘴利,我的师祖早已探过了亚特兰地的底细。”
小姐道:“愿闻其详。”
天雷子却不再多说,站起了身,告辞了大酋长等人,瞪了小姐一眼,返身出了房间。
耶律大酋长见此,对小姐道:“国师真人脾性,大人莫怪。”
小姐道:“但看其行。”说罢也站起了身,告辞了众人,回到了西侧官驿,盘坐修炼。
次日卯时,小姐在官驿前广场练罢拳脚,回屋取了牛仔包背好,收拾利落,来到院中,取了白马,跟着众人再次向着居庸关而去。
姬用送行众人,目送众人出关远走。
酉时左右,众人抵达了三营岗,却见三营岗路北山边岗中,正在举办丧事。
梁进和黄明不在这里,这里由东岗的营长和北岗的营长共同管理,两位营长一个叫潘有,一个叫张河。
两位营长听说关内来了人,出了岗来迎接,都是一身孝服,还未换下。
两头很快碰面,双方互相见了礼,博尔虎问道:“贵岗谁过世了,如此隆重?”
张河道:“是我营一名壮年甲兵,三日前被雷击身亡,今日出丧,我们刚刚为他安顿了阴宅,回返安顿他的家属,怠慢各位之处,还望海涵。”
博尔虎道:“原来如此。”
小姐听张河说三日前这个甲兵被雷击而亡,触动往事,问道:“此子家中可是有个老母,也已过去?”
张河看了小姐一眼,问道:“大人如何得知?”
小姐道:“我自有消息来源,你且说说,此子如何遭了雷击?”
张河道:“三日前此子一觉醒来,对其妻说:‘昨夜我梦到了老母,在村口拿着路条,要送给我,我只觉身心恍惚,去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所在,周围黑沉沉的不见天日。’
其妻一直撺掇此子不孝,虐待老母,却是比此子更清楚老母的事情,知道老母已经无声无息的过去了。现在听此子说了如此梦境,对此子道:‘这个梦不好,你今日不要出门了。’
此子这日却是要去烽火台值班,外面另个甲兵已经在院门外呼喊他了。此子不听妻言,收拾妥当,来到门外,找到另外两个甲兵出了军岗,前往烽火台接班。
本来明朗的天色,飘来一片乌云,到了三人头顶,闪了一个霹雳,便随风飘散了。
此子走在三人最后,那两个甲兵走在前面,眼见霹雳闪过,不闻雷声,好奇之下,说道:‘这云好是奇怪,放个闪电便去了。’
后面却再无声响,两个甲兵回头一看,此子已被雷击死在地,满脸焦黑。
两人此时正在山腰,见此子被诡异雷击,不敢耽搁,跑到了就近的烽火台,喊了同伴,把此子一起抬回家中,闻到院中臭气,前去查验,才知此子老母早已气绝。
我们收到消息,找到其妻,要了盘缠,帮着打发此子和他的老母,事情便是如此。”
天雷子道:“因果循环,天理昭昭,地理明鉴,此子受妻蛊惑,虐待老母,终得报应。便是其妻,也难逃天理。”
小姐对天雷子有误解,现在听天雷子说出如此言语,不由暗赞:“这话说得对。”
小姐道:“人间法道不公,自有天理明现,只是能够警醒几个俗人?”
天雷子看了看小姐,心中也是赞叹,说道:“天地长久,便是三世现报,对天地来说也是短暂一刻,俗人难识本来,只道天地不公,怎知三世之前,便已注定今日。”
博尔虎道:“两位所言,实在高深,我们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也受益非浅。”
天雷子对小姐道:“听大人之言,也是高人,为何行出抢夺之行?”
小姐道:“听国师所言,也是宗师,为何行出下作之事?”
耶律大酋长见两人又要互掐,对小姐说道:“明日国师就要独自远行,晚上我们还要抓紧时间,听国师给我们讲讲巡奴的事情,我们早些安顿了才是。”
小姐已知巡奴大概,心中有事,说道:“今晚我有其他事情,便不去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