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船彻底停了下来,天风师祖指挥戎民铺好木板,下了大船,向着东北方向,开始逃窜。
后面的六艘大船靠着北岸,也停了下来,铺好木板,每艘大船下来了二十多条汉子,手持弯刀,向着众人追来。还有巡奴汉子押着赤条条的戎民,前往大船救火。
两位师祖见此,对众戎民道:‘我们散开了逃,不要全被追到。’说罢从两个戎民手中接过袋子,抬着袋子向着北方一片山中逃去。
望山跑死马,两位师祖跑了一阵,累得不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中不时传出狼嚎的声音。两人身后一片嘈杂的脚步身,也不知有多少巡奴再追他们。
天风师祖喘着气道:‘看来这个绿眼珠是个麻烦,我们就用它设置陷阱,一举歼灭了追兵。’
天雷师祖喘着粗气,说道:‘便在此处大打一场?’
天风师祖望向身后,只见追兵们也是气喘吁吁,脚步拖散,虽然人数众多,貌似有四十多人,也是下了狠心,说道:‘便在此地。’
说罢解开袋子,揪着绿眼珠的头发,提起了绿眼珠。
追兵此时离二位师祖仅有三十多米远,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也能看到绿眼珠被天风师祖提了起来。
追兵们停止了追赶,跪在地上,一片叽里咕噜之声。天风师祖用短刃别在已经醒过来的绿眼珠太阳穴上,一言不发。
众追兵跪在地上也不敢起身向前,天雷师祖见此,提着长剑,缓步到了追兵面前,使用本门手法,挨个击晕,奇怪的是追兵们竟然无人敢起身反抗。
天雷师祖击晕了四十余条巡奴大汉,回到天风师兄身旁,说道:‘不想绿眼珠还能这样使用,真是个宝贝。’
天风师祖道:‘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取了最西面的大船回返。
两位师祖不再把绿眼珠装进袋子,收起袋子,押着绿眼珠向回走去,远远地便望到了熊熊燃烧的大船。
有那么大的目标燃烧着,两位师祖很快回到了大船停靠的北岸前五十米左右。不少巡奴汉子正跪在燃烧的大船北岸前,叽里咕噜的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两位师祖有王牌在手,没有去理会那些汉子,押着绿眼珠来到了最西面的大船上。船上的巡奴汉子居然全不在了,只有抢来的草原戎民汉子,赤条条的正站在甲板上观望。
天风师祖对天雷师祖道:‘这些外邦汉子只顾祭拜,还未发现我们,你去指挥戎民撤了木板,我们回返。’说罢拖着绿眼珠来到了舱室中,翻转短刃,用把柄再次击晕了绿眼珠。
两位师祖很快处理完了船上的事情,戎民听说要回返,劲头十足,划着船迅速向着来路回返了。那些跪拜燃烧大船的巡奴汉子,确如着了魔一般,对此不闻不问,只是跪在那里继续叽里咕噜。”
耶律大酋长听到此处,插言说道:“听说极西之地,有各种狂热信奉,难道巡奴便是出自这狂热分子,那个绿眼珠是他们的祭师?”
天雷子道:“大酋长不必着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观在天山设立分观,天雷师祖掌观天山,便也是为了此事。”
天雷子继续说道:“两位师祖虽然不知道这个怪异的蓝皮肤女子是什么人,但是知道,只要有这个女子在手中,外邦人便不敢胡来。
两位师祖乘船,把晕死的绿眼珠扔到了甲板上。待大船穿行在茫茫沙漠之中,天风师祖向划桨的戎民打探消息,问道:‘那些外邦人并没有全部回去,其余的人去了哪里?’
一个戎民道:‘他们在罗布泊北岸西北六十多里处,抢夺了当地羌民的聚居地,改造成了一个据点,把我们的族人妇女小娃都抢到了那里,其他的人都在据点里。’
天风师祖问道:‘那个据点可有名字?罗布泊在哪里?’
戎民道:‘那个据点叫楼兰那托,罗布泊便是大船出发之地东面一百余里的湖泊。’
天风师祖望着桨舱外水道北面的沙丘,问道:‘这个沙漠,就是你们说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吧?’
戎民道:‘正是。’
天风师祖仔细打看水道两边,北岸沙漠茫茫,黑沉沉地一眼望不到边,南岸一线,尚能看到绿色葱葱,连向了南面远远地山脉。
黎明时分,大船回到了出发时的河道。
两位师祖押着醒过来的绿眼珠,告别了戎民,准备带着绿眼珠回到本观,细细审问。
待两位师祖押着绿眼珠下了大船,绿眼珠开始挣扎,嘴里呜呜有声。
天风师祖心细,眼见绿眼珠要搞事情,一掌击晕了绿眼珠,重又装进了羊皮袋里,和天雷师祖,抬着羊皮袋来到了藏着马匹的地方。
两匹马不知被什么野物吃得只剩骨头架子了,两位师祖没有办法,抬着绿眼珠行了一阵,听到一片狼嚎之声,更有老虎犀牛,做声弄响。
天风师祖眼见路途险恶,对天雷师祖道:‘我们先挖个沙洞歇息,待天色大亮了,我们再走。’
两位师祖在沙丘边缘挖了沙洞,藏在里面歇息,只待天色大亮。不想此时起了黑风暴,漫天狂风,带着滚滚沙墙,向着这边席卷而来。
两位师组没有办法,在沙洞中躲了一天,绿眼珠也醒了过来,却是不敢再搞古怪。
三人在沙洞中又待了一晚,直到风暴停了,才起身出了沙洞,期间这个绿眼珠随意拉撒,两位师祖也是不管,只要她逃不掉便可。
两位师祖押着绿眼珠,一路向着东北而行,只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