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里面堆积了无数建材,工奴们正在里面忙着起小院,建造房间。
杨五和杨六都在后院侧门前,正在观看工奴造门。
小姐站在院门前看了看扩建进度,没有打扰众人,返身回了洞府,玩起了般若心经。
当日申时,博喜率领商队抵达了博学师府,小姐正在入定之中,未能接见博喜。
杨五杨六安排众人装车,博喜带来的空车全部装满了粮草等物资,停放在后院,只待明日启程。
博喜向杨氏兄弟打探小姐消息,知道小姐已经回来了,明日要和自己一同启程,虽然不能见到小姐,也是兴奋:“耶律国师只道我国博学师大人是妖怪,不想大人是当代大巫。自己能与当代大巫同行,三生有幸。”
博喜这次出行,又带了三十名家丁,人手不少,府里只能安排了博喜和七名家丁住宿,其余的家丁都安顿到燕楚车马店了。
次日卯时,小姐骑着白马,率领车队出发,一路上博喜暗中仔细观察小姐行为,越看小姐越象仙女,心中无比悔恨:“当初自己怎么就把小姐想成妖怪了呢?”
车队前行到了马池岗,众人开始歇息,这时后面传来了马蹄声,片刻后官道上出现了耶律大酋长一行,都是马队,每人背着大包袱,看来在燕国采购了不少物品。
小姐见到耶律大酋长来了,走到路旁等着,一刻后耶律大酋长遛马来到了小姐身前,纷纷下马,与小姐互相见礼。博喜看到博尔虎,也走上前来,与大酋长等人见了礼。
天雷子额上缠着白布,却是未曾过来,打马立在后面,对小姐只是怒目相视。
众人互相见过礼,耶律大酋长道:“不想这么快便再见大人,我们真是有缘。”
小姐道:“我也未曾想到,这么快又见到大酋长。只是大酋长进关一次不容易,为何不率众人,在蓟城多玩几天?”
大酋长道:“我们这次前来,三位酋长不在家中,恐怕日久生变,不敢在蓟城久留。”
小姐问道:“大酋长有何担忧?”心说:“你们就是没了食物,便四面出击,采摘果实,抢夺粮食,家里还怕出什么事?”
大酋长道:“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在关外草原各部,时刻都在提防巡奴南下,所以不便久居蓟城,以免家中出了事情。”
小姐道:“原来如此,我也曾听闻,巡奴到过居庸关下,说得都是咱们听不懂的话,只道这些巡奴只是骚扰我族,不想贵邦也深受其害。”
大酋长道:“这些巡奴来历不明,草原各部剿之不绝,多年下来,他们早已在草原定居,有了自己的牧场,只是藏得隐蔽。所以只要他们不犯我们,我们也尽力不去招惹他。”
小姐道:“原来大酋长也不知道这些巡奴出自何处?”
大酋长道:“我国国师知道一些巡奴的事情,大人若是不弃,待到了南口岗,安顿下来,前来我处,让国师说说巡奴的事情。”天雷子能动以后,还没来得及向众人说明巡奴之事,现在正好让小姐一起听听。
小姐望向后面的天雷子,天雷子圆睁双目,怒视小姐。
小姐见此,对天雷子拱手说道:“较技场上,所为关乎国体国威,得罪之处,还望道长海涵。你我之间的事情,你随时可以寻我,只是道长不可再寻他人,生出无妄事端。”
天雷子恼恨婴宁喂了自己一堆人肥,说道:“大人纵容家人侮辱游方道人,真是家教有方。”
小姐道:“我家二小姐不忿道长欺凌,所为纵然有了过激之处,道长一代宗师,难道还要寻小孩的不是?”
耶律大酋长眼见两人又要斗嘴,说道:“两位稍安勿躁,路途慢慢,我们到了南口,安顿下来再说。”
天雷子道:“大酋长要问我巡奴之事,随时提问便可。我还有事情,需要与同门师兄弟商议,待到出了关,我便先行一步,他日再回报大酋长知遇之恩。”
耶律大酋长知道:天雷子要以道门之力对付小姐。这些江湖恩怨,自己不便参与,只好说道:“那到了南口岗安顿下来,道长便向我们说说巡奴的事情。”
天雷子道:“好说。”说完继续怒目小姐,想要把小姐一口吞下。
这时马匹牛只也饮水休息的差不多了,众人纷纷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一同向着南口岗去了。
一路上博尔虎和博喜走在最后面,嘀嘀咕咕,只道小姐听不到他们的悄悄话,哪想到小姐耳朵伶俐,听了个清清楚楚。
小姐听着博尔虎和博喜说话,才知原来耶律大酋长听信了大王的胡言乱语,调查之下,以为自己是个虎妖,才有了耶律国师天雷子后来的一番准备,想要打回自己的老虎原形。
小姐想到老虎,心说:“师傅把洞府交付他看管,不想老虎如此不靠谱,一走数月,毫无音讯,若是洞府出了事情,如何交待?”
老虎阴神主神,此时正在靓山自在宫,和红甲真人对弈,身旁坐着白鹤真人、六尾真人,观棋不语。
一盘棋下完,红甲真人道:“据你所说,师傅新纳的弟子,还是一个孩子。”
老虎道:“正是,这个小娃慧根很是不错,身上自带福缘,光彩烨烨。这福缘深厚,我也看不透来历,很是了不得。”
六尾道:“你都看不出来历,这个师妹想必非常了得。”
老虎道:“我与其在阴阳界相处五年之中,目睹小娃刻苦勤奋,毅力坚决,福缘光彩,只增不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