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铁穆尔道:“明日相国和大将军就要来和我们谈判,我们便定下盟约,全力应对巡奴,多抓些巡奴充实各部落。”
博尔虎道:“这些巡奴不知出自哪里,源源不断,抓之不竭。”
天雷子道:“巡奴之源,贫道知道一些,待贫道日后告诉各位。”
耶律大酋长道:“正是,天鹞观在草原立观,四处游历,国师必然知晓些巡奴的根底。现在让国师好好歇息回缓,我们去我的房间说话把。”他们听萧铁穆尔说过,被定住之后只是动弹不得,并不会给身体造成损伤,所以留下了一个随行在此照看国师,三人回到了耶律大酋长的房间。
这时官驿执事送来了食盒热水,餐具美酒,站在门旁听候,其实是想听听大酋长几人说什么?
耶律大酋长这次没有避讳,不再赶走执事,边吃喝边和博尔虎,萧铁穆尔商议定盟之事。
官驿执事听了一阵,三人说得都是官话,没什么特别的。执事眼见得不到特别的消息,出去又取了几瓮酒,放到耶律大酋长的房间,告辞了三人去了。
三人吃喝间议定了定盟之事,吆喝进了两个随行,收拾了食盒餐具,关了院门,三人开始商议赔偿打伤博学师府婴宁的事情。
三人说了有半个时辰,最后定下口径:“国师打伤了婴宁,婴宁也报复了国师,他们两个的事情,可以不必再提。至于我们跟着国师抓捕婴宁,确是我们不对,愿意为婴宁修建度暑行所,配备五百个奴隶供她使用。”这倒正合小姐初次和相国提出的赔偿底线。
你道这三人商议一番,也是动了脑子,这行所建立之地,便要设在巡奴每次侵扰耶律族的必经之地。
小姐一定醒来,已是丑时,玩了两遍荒戏,外面报更寅时。小姐来到后院,玩过两遍全套本门套路,返回了房间。
狐狸已经停止了打坐,见到小姐回来了,说道:“王福的弟弟王禄不是普通人。”
小姐掩了门,来到狐狸身旁坐下,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狐狸道:“我与阴物常打交道,能发现他身上的阴气,出自自身血脉,必是经常出神,久走阴世。”
小姐道:“阴世与阳世有何不同?”
狐狸道:“阴世以太阴为日,阳世以太阳为日。小姐修为到了,自然能够出阳入阴。”
小姐道:“这王禄既然能够出入阴阳,难道也是个修行之人?”
狐狸道:“昨日我对他观察,可以定论他只是个阴差。”
小姐道:“阴差不就是阳世亡人的引路使者吗?”
狐狸道:“正是,他就是做这个的。”
小姐道:“难怪你要用他,不想这王禄还有如此能力。”
狐狸道:“我看他只象个阴差跑腿,受本地土地城皇管辖,既然我要用他,便要看其行为。若是不差,我便帮他一把,谋个阴官,确是更好使唤。”
小姐道:“你还有这本事?”
狐狸道:“我与阴物来往,互相帮助,与多地的城皇土地都有交情,他们知道我的狐品,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小姐道:“也是,你活了这么大岁数,当是见过不少。”
这时外面响起了报更声,已是卯时。
小姐停了说话,起身来到柜子前,打开柜子取出了官服。换了官服,带好官帽,问狐狸道:“今日你要取回牛车,叫了谁跑腿?”
狐狸道:“赵二和王禄和我一起去。”
小姐道:“这二人你用着既然顺手,就都由你管着吧。”说完出了房间,来到后院,取了马匹,直奔王宫。
此时相国府的姬平,正在吃早点。将军府的姬合,骑了马,正在向相国府而来。官驿里,耶律大酋长几人正在探望天雷子。
天雷子运气调息了一夜,到了寅时,终于知道了渴是什么。喊了人,喝了来人喂的水,继续运气调息。到了卯时,部分身体回归了自己的精神控制之下,能够坐起来了。
天雷子伸着双腿,坐在炕上继续调息。体内气海灼热的异息褪去的快些了,渐渐地双臂也有了知觉。
耶律大酋长几人眼见国师身体无恙,放下心来,回到各自房间吃过早点,收拾妥当,已到辰时。
官驿门外传来了马嘶声,正是姬平姬标的马车和姬合骑马一起到了。官驿执事安顿马车马匹,姬平姬标姬合一起来到了西院。
双方互相见过礼,一起来到了初次举办接风宴的房间。双方坐好,各自准备了笔砚羊皮卷,开始谈判定盟事宜。
耶律族代表是耶律大酋长,萧铁穆尔,博尔虎三人。燕国代表是姬平姬标姬合三人。
官驿执事笔录人员也备了笔砚布匹,坐在一旁,进行会议记录。这些会议记录都要由御史府收回,进行补遗工作,记入史册。
双方都已做足了准备,各自心中早有底线,谈判进行的异常顺利,不到半个时辰,两国定盟完成。
耶律大酋长和萧铁穆尔接过官驿杂吏从姬平手里递过来的两个大包袱,心潮澎湃:“难道这绝世熊皮真的有五张,实在不可思议。”
耶律大酋长和萧铁穆尔接过了绝世熊皮,姬平提议现场验看,萧铁穆尔打开了一个包袱,取出一张熊皮抖开,毫无瑕疵,浑然一体。
博尔虎打开了另一个小些的包袱,取出一张熊皮撑开,同样完美无瑕。
二人收好熊皮,耶律大酋长道:“不想贵邦真能拿出这等惊世骇俗之物,贵邦博学师西出关外,但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