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不久,萧忠毅就带着皇甫云婉来到了“春晖院”。赫连靖鸿对萧忠毅说:“萧将军,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云婉说。”皇甫云婉也迎上前,再次递了一个药包:“这都是一些**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
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有个懂医的妹妹真是太好了,什么都比我想得周到,只不过我这似乎也已经堆起来了呢。”皇甫云婉笑了起来:“还不是怕你路上不够用,嫌弃的话我带回去了。”赫连靖鸿:“云婉,别闹了,我后日就要出发了,这次找你来有正紧事。”
说着,赫连靖鸿移动了书房中的暑假,一个密室呈现在眼前。赫连靖鸿走进去:“想看父母的肖像就跟我进来。”皇甫云婉也跟着走了进去。赫连靖鸿走在前面:“这里应该死以前父母的一个密室,放了一些兵书和兵器。”皇甫云婉打开了书架上的一副字画,看着画上的人,一名女子坐在“春晖院”前弹着琴:“这是?”
赫连靖鸿:“应该是我们的母亲。”说着赫连靖鸿打开了另外一幅画说:“这应该是我们的父亲。”皇甫云婉看着画像上的父母,鼻子酸酸的:“原来我么的父母长这样。”赫连靖鸿说:“最近没事我就会来翻翻书看看,然后就发现了这个。”
赫连靖鸿拿出了一个书匣子:“这里面是父亲和皇甫大人交好时的通信。”皇甫云婉紧张地看着这个书匣子:“父亲?他们交情深后,有一些来往的书信也很正常。”赫连靖鸿:“起初我也这么想的,可是我在他们的通信中看到了这个。”
书信上赫然写着“玉蝉”二字,皇甫云婉拿起那封书信仔细看了起来:“将军,你就不懂了吧,父亲是学医的,赫连将军只是在询问这个玉蝉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已?”赫连靖鸿嘴角上:“那说明,这玉蝉应该是我们赫连府的东西,现在怎么变成了皇甫家镇宅之宝?”
皇甫云婉:“也许是当时赫连府突逢大难,让父亲保管的呢。难道你的意思是父亲为了玉蝉才收养我的?还是他和当年的事有关?”皇甫云婉气哄哄地坐在一侧的凳子上。赫连靖鸿:“之前我问过萧将军了,母亲在产下我们后曾经单独见过皇甫大人……”
“不可能,父亲一向乐善好施,经常赊药、赠药给那些穷苦的百姓,有的时候诊金都不取,这都是你的臆想罢了。”皇甫云婉说:“如果今晚你只是来找我说这些的话,不好意思,我累了,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赫连靖鸿跟在皇甫云婉的身后:“云婉,不管你信不信也好,事实就是如此。你是学医的,你知道这玉蝉的来历,也知道它的来历,我们母亲叫娜木静,但原本是穆家人。”皇甫云婉紧握着双手:“穆家人,雪蝉,你究竟想说什么?”
“最近我派出去的人回来汇报说,这雪蝉虽然外界传说能够让人起死回生,但必须配套穆家人的一滴血以及口诀,你从小学医,这方面应该比我知道的更清楚。”赫连靖鸿说:“最近我不在京都,这些事就交给你去差了,萧将军留在京都,另外再留一小队的人给你。”
皇甫云婉:“我一定会查出父亲跟此事没有任何关系的。”赫连靖鸿紧跑两步追了上去:“不管你是证明他的清白还是其他,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另外,我府中新入了几个奴仆,其中有个小孩子,自称姓穆,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那我先走了?”皇甫云婉显然心情还是有些沉重。赫连靖鸿说:“云婉,还有一点点小事希望你能帮我一下。”皇甫云婉:“到底什么事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赫连靖鸿说:“我现在在练气,很多穴位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皇甫云婉看着赫连靖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穴位?练武之人,常用的那几个穴位只有颤中***中穴和解溪穴,你不知道?”赫连靖鸿笑着摇了摇头:“你来给我指一指,我练武的时候就能明白了。”皇甫云婉突然从袖袋中拿出了银针:“好,我先给你来点痛吧。”
“不要,不要……”赫连靖鸿大喊着,当初白管家的那套穴位问讯法还是她教她的,现在居然要用到自己的身上。皇甫云婉针针入穴,快狠准,赫连靖鸿很快停止了挣扎,浑身无力,不一会儿,浑身就热了起来。
萧忠毅听到屋内的声音冲了进来:“怎么了?少将军。”皇甫云婉站在一旁看着萧忠毅:“萧将军,没什么事,我在给赫连将军认穴位呢。”赫连靖鸿:“皇甫云婉,你……萧将军,你看皇甫家的两位小姐都已经出嫁,只有我这妹子还待字闺中,要不我就吃点亏,让她加入我们赫连府了。”
皇甫云婉上前转动了一下赫连靖鸿身上的银针:“你还说……”萧忠毅:“可是你们俩是姐妹啊,怎么……”赫连靖鸿忍着痛:“是啊,萧将军,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吧,这么多年为了我们赫连家,终身大事也忘了,要不……”
“你……”皇甫云婉红着脸看着赫连靖鸿:“我走了,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赫连靖鸿:“云婉,我不开玩笑了,你给我回来。回来!”皇甫云婉:“看你还说不说什么风凉话。”萧忠毅也出去了:“皇甫小姐,还是帮帮我们少将军吧,这大半夜的,万一吵醒了其他人就不好了。”皇甫云婉看着萧忠毅:“少将军,少将军,你的眼里就只有少将军。”
皇甫云婉麻利地帮赫连靖鸿收起了银针,双眼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