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常兮出了栖梧轩,往秋棠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秋棠院,问了守门的嬷嬷,知道君慕辰还在里面和君晚秋说话。
他也不进去,使了轻功飞到树上,两手枕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斜躺着等人。
·
“哥!你怎么就这么护着他!”君晚秋气的从椅子上站起,满脸怒容的道:“一句喝醉了,就能把弄坏我嫁衣的罪过给敷衍过去?哪那么容易!”
她早上刚醒,就得知大哥坐在外厅等她,似是有事相商。
她不敢耽搁,草草洗漱一番,连发髻都没挽,就出门去见大哥。
哪知道大哥来此,却是告诉她,她的嫁衣被常兮给毁了。
虽然大哥说他是喝醉了,不小心。可在她看来,那分明就是故意的!
哦,喝醉了,不去折腾自己房里的东西,怎么偏偏和她的嫁衣过不去?分明是怨恨她当初在地牢折磨他的事,要来报复呢!
“不然呢?”君慕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难道想让他缝一件赔给你?”
君晚秋呼吸一窒,难堪的跺脚道:“哥!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他想赔,我还不敢要呢!”
谁知道会不会被他在衣服上下毒!
君慕辰深深叹息。这姐弟两个,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好了。
“行了,大哥会去教训他的。至于你的喜服,大哥会找最好的绣娘给你绣,保证比原来的那件还要好看!”
君慕辰都这样说了,君晚秋还能说什么,只能将那不甘含恨咽下。
君慕辰见安抚好了妹妹,心里也松了口气。
只要妹妹不闹大,父亲和母亲,也不会知道。那昨夜的事,便不会有人猜出来……
从秋棠院出来,君慕辰心里还无奈的想着妹妹心思太过简单,居然一点都没怀疑寒儿穿她嫁衣是为了什么。这样耿直的心肠,也不知以后嫁到南月家会不会受挫!
唉,都怪他以前把妹妹保护的太好了!
君慕辰边走边想,完全没发现常兮正远远的跟在他身后。
直到路过花园的一个假山旁,常兮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唤道:“哥!”
君慕辰脚步一顿,讶然回头,“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心虚和慌张。心想难道是常兮记得昨晚的事,此刻来找他要说法?
常兮仔细打量着君慕辰,将他不自然的表情尽收眼底。
刚才他跟在君慕辰身后,发现君慕辰走路很慢,一部分原因是他脚筋伤了,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他昨夜不知轻重,把他哥给伤到了。
至于是不是,求证一下就知道了。
“哥,我有话要问你……”
常兮沉着脸,上前拉着君慕辰走进旁边假山的山洞里。
然而,真的只有他两人了,常兮又有些犹豫,不知该从何说起。
君慕辰看着他,默然不语。脑子里则极速转着,该怎么说,才能让常兮相信昨晚的荒唐只是一个梦?
常兮踌躇了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道:“哥,你别乱动,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上。”
说完,他伸手要去解君慕辰的衣袍。
君慕辰惊了一下,避开常兮的手,皱眉问:“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看一下!”常兮不顾君慕辰的推阻,将他压在山壁上,钳住他的手,解开他的腰带。
“寒儿!住手!!!”君慕辰厉喝一声,使力挣扎。
这臭小子难道是要为昨夜的事来报复?可恶!若不是武力尽失,怎由得他如此放肆,做出以下犯上之事!
君慕辰气的脸孔涨红,心内暗恼。
常兮动作利落,很快就解开了腰带,将君慕辰的衣襟挑开,露出了他的胸膛。
点点吻痕和牙印暴露眼前,常兮愣愣的看着,颤抖着手抚了上去,良久才哽咽着声音道:“对不起,对不起,哥!我,我真是个畜牲!不!我比畜牲还不如!”
说完,他激动难耐的抱住君慕辰,头埋在君慕辰的颈窝里,热烫的泪水滚滚而下。
君慕辰的思绪有些凝固,搞不清常兮此刻在发什么疯。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君慕辰皱着眉头问。
常兮闻言,把君慕辰抱的更紧,闷着声音道:“哥,你不用否认了!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话怎么那么奇怪?主谓宾颠倒了吧!
“不是……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君慕辰旁敲侧击。
常兮点头,“是不记得了,不过我听墨研说,我昨天对你发酒疯,还折腾的你一夜没睡。我……我真不是人!”
君慕辰:“……”
他现在总算明白常兮说的是什么了。
可他宁愿不明白!
常兮怎么就这么脸大的以为是他把他给抱了?
这分明是对他能力的质疑啊!
明明心里很气却偏偏无法解释,这种憋屈真的会让人郁结而死!
你看了前面,为什么不看看后面?我背上被你抓的那么多道血痕难道是摆设?
君慕辰难得有些抓狂,可惜,就算男人的尊严不要,他也不能把昨晚的事和盘托出。否则,他的心思若被常兮知晓,便再无法做兄弟了!
罢了,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
君慕辰冷了脸,“既然都知道了,那你还有脸来找我?岂不知,我现在生吃你的心都有了!”
常兮身体一僵,终于放开了手,慢慢退后。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