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裴纶炸毛了,“你什么眼神儿啊,居然能把我的枪灵说成玉势!平日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被裴纶一通好骂,常兮也不爽了,哼道:“敢不敢把这枪灵拿出去问问别人,看究竟像不像玉势?若是再加两个蛋儿,妥妥的闺房戏乐趣品!”
裴纶气不过,转头问赵无忌:“小无忌,你评评理,我的枪灵究竟像不像玉势!”
赵无忌一时无语。
原本他也没觉得像,可被常兮这么一说,那儿臂长短,又白又粗的器胚,还真是越看越像某个羞耻之物。
看到赵无忌的表情,裴纶有些难以置信。回头再看阿默,不得了了,自己竟也这么觉得!
“操!你这小子,以后我该怎么直视我的枪灵!”裴纶无可奈何的捶了常兮一下,哭笑不得道。
难怪当时宋师兄一见他的器胚,表情那么难以言喻,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唉,果然还是我太纯洁了!”裴纶如是说。
常兮搓了搓脸,牙又被酸了一次。
这无耻之徒敢说自己纯洁,那这世上就没有贞操一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