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事到临头才想求饶,晚了!”
常兮狠了狠心,用力一拽,只听得一声“哧啦”,裴纶的裤子撕破了。
看着那有伤风化的一幕,赵无忌忙喊了一声:“住手!”
听到声音,常兮扭过头来,惊喜道:“无忌,你符画好了?”
裴纶则趁着常兮注意力不在他这儿的当口,使劲掀开了常兮,护着破碎的裤子躲到赵无忌身后,恶人先告状道:“静王殿下,您总算出来了!瞧见了没!那君慕寒就是这么欺负朝廷要员的!您可得好好治他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赵无忌嘴角一抽,才不会那么傻给人当枪使,抱着画纸老气横秋的道:“纶哥儿,你敢说不是你先挑起的头儿?每次都是你先嘴贱手贱的招惹寒哥儿,不然寒哥儿会打你?你这叫活该!”
“噗,哈哈哈哈……”
裴纶还没反驳,先听到常兮的爆笑声,笑完后还扬着下巴傲然道:“听见了没,你那是活该!下次再敢对我不敬,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去做人皮鼓!”
“哼!你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我无话可说!”裴纶不肯落了面子,还在死鸭子嘴硬。
“你!”常兮眼睛一瞪,还要说什么却被赵无忌给阻止。
“行了寒哥儿,你就少说一句吧!”不想无休无止的斗嘴纠缠,赵无忌制止了常兮口出恶言,扬了扬手里的画纸,故作神秘道:“我做了一样好东西给你,你想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