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选择一个对自己伤害最小、相对较优的方案。
我今天之所以大费周章地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大家,以后在战场上,各位遇到的情况,可能比这个还要复杂得多。
可能会牵扯到各方的利益关系,我们是无法找到一个令各方都满意的方案的。
那个时候,我们就只能选择一个相对较优的方案。
就比如说,让你指挥一场作战,你能保证自己手下的兄弟一个都不死吗?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们只能说找出一个让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的较优方案。
这下,大家明白了没有?”
说完这话,我再看看下面的各位兄弟,有不少人都是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站在身边的丁德义的肩膀,说道:“兄弟,虽然陈兄批评了你,但是我要表扬你,好样的。下去,到你的队伍里去。”
丁德义是对我一脸感激地下了台入列。
我看看陈维林、罗仁、陈定邦他们三个,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话说。
他们三个都表示没什么要讲的了。
于是,我便宣布:
“兄弟们,下去洗把脸。晚上有好酒好肉,大家吃个痛快。
特别是你们的副队长陈维林,这家伙不光是功夫好,酒量也好着呢!
你们今天晚上都得给他敬酒哈,大家今晚也是一醉方休哈!解散!”
随着我这声“解散”,下面的兄弟们也是一哄而散。
陈维林则跑到我身边埋怨我道:“胡大哥,你这是瞎说什么呢?你这唆使着下面的兄弟都来敬我酒,今天晚上准备灌醉我呀!”
我笑道:“你的实力我还不知道吗?我对你有信心,好好陪陪手下的兄弟们。”
陈维林还想说些什么,罗仁和陈定邦在旁边一打岔,大家就直接进了饭厅。
我们坐下不久,那些兄弟们也陆陆续续地都进来坐好了。
晚上的气氛很是热烈。特别是有了我刚才那几句鼓动的话,兄弟们都跑来敬陈维林的酒,搞得陈维林没坚持到半个时辰,就趴桌子上了。
三个班的兄弟,正好一个班一桌。我带着张天赐、吴成照、朱同三人分别给三桌敬了酒。三个班长,我还单独去敬了酒。
几杯酒一下肚,大家又亲近了不少。
我告诉这些兄弟们,平常训练的时候,陈维林他们三个可能会对大家严格一些。但大家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不要认为是在针对他们个人。
此时的严格要求,是为了让他们养成良好的习惯。将来真的到了战场上,就会少一分危险。
众位兄弟也表示完全能够理解。
其实这练兵就是这样的,不光是要平常严格要求,这日常的思想工作,也得跟上。一味地强压,是练不出好兵的。
当晚,由于太高兴,我也是喝得晕晕乎乎的,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桌子,怎么躺到床上去的。
第二天又是睡了个日上三竿的自然醒。陈维林带着这帮队员操练去了,罗仁、陈定邦都在。
自从组建天狼学校以来,这两个小子与我见面的机会就很少了。这两年多来,他们一心窝在这个小山沟沟里,外面可是发生了很多变化。
我给他们讲起了大陈国以及云南那边的一些奇闻趣事,给他们讲起了云南的马里金父子,给他们讲起了苦命却异常坚强的哈斯其其格,给他们讲起了应天的变化,给他们讲起了现在天下各方割据势力的大致形势。
二人也是有些许惋惜,主要是这两年一直在这天狼学校,少了跟着我出去走南闯北的丰富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