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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暖转过身来,双手抱着他的腰肢,眼角含着笑意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信命了?以前的你,不是自以为将命运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吗?”
她有些戏谑的看着宫泽铭,似乎是在嘲笑他一样。
宫泽铭没好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带着几分宠溺叹气说:“还不是因为你,自从遇见了有个叫夏小暖的傻瓜,我的命运便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
“切!油嘴滑舌!”
闻言,夏小暖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滋滋,表面还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宫泽铭也懒得去拆穿,任由她自己甜去。
“油嘴滑舌?”男人眉心一挑,继而邪魅的说道:“我嘴油不油估计还得让你亲自品尝一下才知道了。”
说着,话音才刚刚落地,不给夏小暖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就朝女人粉嫩的唇吻了下去。
面对宫泽铭,夏小暖总是没后任何抵抗力的。
“宫泽铭,医生说……我们要克制一点。”
“嗯,我知道。”男人懒懒的答了一声,说是克制,又没说是禁止,所以这些在宫泽铭看来,都是不存在的。
天旋地转间,夏小暖陡然一声惊呼,人却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男人撑着下巴,眸光戏谑的看着睫毛轻颤的女人说:“我才不管什么克制不克制的,得先让本大爷舒服了才是王道。”
夏小暖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那大爷总归得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吧。”
说什么让他舒服了才是王道。
去医院这才几天的时间,看来宫泽铭又忘了医生的话,把自己给当成大爷了。
要是有可能,夏小暖真想一脚踹死这位宫大爷。
宫泽铭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他是极少笑的。
这一笑,倒颇有些美人倾城的味道,夏小暖都忍不住迷了眼,想着这大爷要是生成个女人的话,估计是要为祸天下了。
好在是个男人,还是她夏小暖的男人。
“放心,大爷会很温柔的!”
男人邪笑一声,夏小暖无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那请大爷来吧!”
大爷都已经发话了,她还能咋地,总不能拦着她家这位大爷吧。
大白天的,所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幸好没有所谓的众目睽睽。
宫泽铭就这样把夏小暖压在沙发上给吃干抹净了。
好在宫大爷信守承诺,动作是格外的温柔有加,又生怕压倒了夏小暖的肚子,所以整个过程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已经过去三四天了。
医院里的气氛一直都是阴沉沉的。
哪怕外面的太阳再怎么明媚,病房里的人一直昏迷不醒,散发着浓浓的病气。
阿玖还没醒,阿玖脑后的伤口感染了,情况很严重。
又被送去了急诊室拆线。
伤口在后脑,所以阿玖被剃了不少的头发,阿玖被送出来的时候,她依旧显得很苍白,仿佛随时都会死去的样子。
“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
夏锦年已经等了足足的四天了,阿玖还没有醒,他向来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他的耐心早就已经被耗光了。
“夏少爷还请不要着急,病人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能够醒过来都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时间嘛,总归会醒的。”
医生也不好把握这个时间啊。
醒不醒在于阿玖的潜意识,若是她的潜意识里不想醒来,那么这一辈子都有可能醒不来,若是她的潜意识还有很浓烈的求生欲,想要醒过来,那也只不过是这几天的问题罢了。
医生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夏锦年。
夏锦年终于不再说话了,而是安静的守在病床边。
这几日的时间,没有了阿玖的照顾,他似乎颓废了很多,衣服没有换,头发也没洗。
曾经光洁的下巴上也生了不少新的胡茬,整个人看上去都沧桑了不少。
以前阿玖总是会很细心的替他打理好一切,夏锦年什么都不用管,直到现在离开了阿玖的照顾,夏锦年才知道自己除了掌控人心和权利,别的其实什么都不会。
他握着阿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说:“阿玖,听少爷的话,乖乖醒来,别躺下去了。”
她闭着眼安静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美丽的天使。
纯洁无暇的脸庞,嘴唇泛着白,浓密卷翘的睫毛安静的铺在她的眼睑之上。
夏锦年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动作温柔的戴在她的脖子上说:“少爷知道你喜欢这条项链,所以以后都不会管你了,其实你戴上它很好看,那家店根本不会修理珠宝,我便把它赎了回来,用金丝把坠子破损的地方镶了起来,你醒来以后就会看见。”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
夏锦年鬼使神差的去把这条项链赎了回来。
那家店根本就是夏锦之开得一家黑店,也是没有想到阿玖大晚上竟然会去哪里,所以也就正中了夏锦之的下怀,对阿玖下了手。
也怪他那晚没有看紧阿玖,任由她出去,让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夏锦年向来是个高傲的人,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的过失和错误,在他的世界观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然而这次,他却忽然意识到了,正是因为自己的这种不在乎,才让阿玖遭受了这么多的折磨。
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夏锦之算账,他要等阿玖醒来。
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