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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铭的心里猛地就抽疼了,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细细安慰。
“小暖,对不起。”
他只能这么说,宫泽铭不会去解释,也不屑去解释。
他温柔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两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皆是坦白相对。
宫泽铭还在极力承受着身体的异样感,在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温柔的说:“小暖,别恨我,我只是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三年未曾碰过女人,他为她守身如玉,再一次要她竟然发现味道竟然该死的好。
早就没有过的鱼水之欢,让夏小暖有些恍然,似乎很久他都没有这般的温柔过了。
房间里不停的传来暧昧的声音,那一晚上宫泽铭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他的体力似乎出奇的好。
这是两人三年时间以来,第一次这般亲密的结合。
天色微明。
宫泽铭抱着怀中睡得正香的女人,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少他的痕迹,看上去那么明显。
男人忍不住满意的勾了勾唇。
真好。
三年了,她又一次属于了他。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也不会再傻傻的去相信别人而去伤害她。
夏小暖醒来的时候,宫泽铭正好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见她醒来,他如同普通的丈夫一样,脸上带着温淡的笑容:“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雨已经停了,窗外覆上了一层白色的薄霜。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夏小暖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带着几分青涩和韫怒。
“宫泽铭,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我可是有孩子的人!”
说白了,她是在提醒他,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人妻了,还有一个孩子。
宫泽铭不以为意的笑笑说:“人妻又如何,人妻不是更有味道么?”
“你无耻!”
夏小暖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昨天晚上的事情犹如一场春梦一样,身体还疼的厉害,虽然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一夜不知停歇的要了无数次。
她又不是个汉子,哪有那么好的体力。
夏小暖紧紧捂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只露出一截小脑袋。
宫泽铭扣好身上最后一颗扣子,坐了下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问:“身体还好吗?不行的话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放心,我不会扣你工资的。”
最后似乎怕夏小暖反驳,宫泽铭还刻意加了这么一句。
夏小暖恶狠狠的盯着他,似乎是恨不得想在他身上盯出个洞一样,如果眼神能杀人,宫泽铭早就已经在她的眼神之下死了几百遍了。
“宫泽铭,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反正现在玩儿yī_yè_qíng的人大有人在,反正除了你我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即便昨晚我俩有发生些什么,也不过是一夜露水情缘罢了。”
“相信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她讥讽的撇了撇嘴说,暗讽宫泽铭身上女人无数,指不定就上了好几个,如今她还得嫌他脏呢。
宫泽铭又怎么听不出来她话里有话,当即脸色一黑。
故作恶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说:“夏小暖,你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那那些女人有过露水情缘了?”
“蠢女人你给我听好了,除了你,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即便是陆晚清那也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你要是不乐意,想怎么整她都随你开心。”
他摊了摊手坦白的交代着。
他当了三年的和尚,再次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鬼才会忍得住能做柳下惠。
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夏小暖心里过不去的坎儿,无非就是看着陆晚清成日的待在他身边罢了。
虽然夏小暖现在已经回来了,自己也很想把那个女人给打发掉,但是仔细想想,身边若是没个绿茶婊供夏小暖消遣,怕是这日子会过的百般无聊。
所以,可怜的陆晚清就这么成了宫泽铭送给夏小暖的玩物。
要是还在医院鬼哭狼嚎的陆晚清知道宫泽铭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奈何现在宫泽铭宠妻狂魔护体,谁也无法阻止。
夏小暖闻言一愣,随即不相信的道:“像你这种人,明明身边美女无数,却甘愿当三年和尚,宫泽铭,三岁小孩儿也不是这么骗的吧!”
其实……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相信的。
只是她不愿意就真的那么去相信,她怕自己一旦相信了他的话,心里原本根深蒂固的东西就会彻底的被打翻。
那么自己这三年来所坚持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你不信也无妨。”
宫泽铭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要让她一时间相信他的话的确很难。
余生剩下的时间还很长,无所谓信不信。
只要还在她身边就总归是好的。
拉着夏小暖再次将她强行塞进了车里,无视夏小暖怒气腾腾的眸子说:“你要是再这么瞪着我,我会忍不住以为你又爱上我了。”
他轻轻一笑,给她系好安全带。
夏小暖果然老老实实的收了自己要杀人似得目光,扭头看向窗外寒冷的城市。
冬天了,总是冷得出奇,即便是街道上的人再多也掩盖不了那种天生的凄清。
“小暖!”
“妈咪!”
刚一下车就听到两道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