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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猛地扯了一下他的头发,疼的宫泽铭吸了口凉气说:“你想谋杀亲夫吗?”
“亲夫?我亲夫早死了,何来谋杀亲夫。”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男人的头发短,干的也很快。
房间里有暖气,倒也不冷。
房间的气氛很平和,两人就如同寻常夫妻一样说着话聊着天。
夏小暖想着,她是什么时候心死的,宫泽铭在她心里也就是什么时候死的。
什么亲夫不亲夫,简直扯淡。
“干了……”
“谢谢。”她一愣,继而讥讽的干笑了两声。
“还有多余的被子么?很抱歉我无法跟一个四处拈花惹草的人睡在一起,我怕脏。”
她起身很是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
她心里到现在还想着陆晚清,宫泽铭自动将这一行为看成看成是她在吃醋。
摊了摊手说:“没有,你只能和我一起睡。”
但是在夏小暖看来,和他一起睡?
不可能。
于是自己开始爬上衣柜翻找里面多余的被子,然而铺在地上打算打个地铺。
宫泽铭看着女人丝毫不客气的动作,脸色顿时就黑了一大半。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哼哼唧唧的说:“小暖,你这样真让我伤心,难道你不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干菜烈火的不应该发生点儿什么吗?”
“宫泽铭,你最好离我远点!”
厌恶的一把甩开他的手,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他眸子里的受伤,夏小暖的心忽然狠狠一疼。
像是针扎了一样。
她躺了下来,背对着宫泽铭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有我自己的家庭,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故作深情?”
她淡淡的说着,眸子里起了一层雾。
以前她爱他的时候,他却对她百般残忍冷酷。
如今却又做出这副令人恶心的样子。
男人抿唇,沉默的看着那背对着她的背影,那么纤细柔弱。
知道她一时间很难以接受,过往的种种在她心里留下太多不可磨灭的伤痕,因为他,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还失去了她唯一的妈妈。
夏小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这几年的。
每每想着那血腥冰冷的过往,灵魂就像是被人狠狠抽离一样的疼。
当初要不是知道自己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孩子尚在发育,夏小暖想,即便是陆骁把她救了回来,她也会选择再死一次。
所以,夏宝贝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这世上谁都不可以伤害夏宝贝,那是她的命,谁也无法剥夺。
她也不想让宫泽铭知道夏宝贝是他的女儿,如果知道了的话,宫泽铭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夺回夏宝贝的。
入夜,辗转悱恻,难以安睡。
宫泽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关了灯,在离夏小暖最近的地方躺下。
夜里,漆黑幽深的眸子复杂的看着她的后背。
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他多想下去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抱着,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
让他知道,她是真的还在,是真的不会再离开他了。
窗外的雨一直在下,雨夜宁静如初。
夏小暖睡得很熟,大概是房间开了暖气的缘故,让人觉得格外的舒适。
于是便忍不住的翻了个身,柔软娇嫩的脸蛋儿触碰到某个东西,暖暖的,很舒服。
睡梦中的夏小暖忍不住蹭了蹭,像极了一只酣睡的小猫咪一样,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子,乖巧的不可思议。
男人睁开了眼睛,带着丝丝睡意低头看了一眼在他胸膛上乱蹭的女人,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她睡得舒服极了。
夏小暖的睡相一直都不是很好,总是胡乱的动来动去。
还喜欢到处乱蹭。
一双不安分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个东西,不一会儿就变了。
大概是觉得好奇又好玩儿,小手用力的捏了捏。
而此刻宫泽铭的脸色却黑了一大半。
“……”
默默的将她的手拿开,却不曾想她似乎玩儿上瘾了一样,继而又捏了上去。
宫泽铭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大半夜的是想要玩火么?
他自认为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自持力为负数。
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血脉喷张大概就是宫泽铭现在这种感觉,这个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唔……”
“宝贝……”
夏小暖和夏宝贝一起睡习惯了,以为此刻自己怀里的就是夏宝贝,嘴里发出一阵轻声呢喃。
他一僵,宝贝?
房间里并非是漆黑的,床头灯很暖,暗色下他可以很清楚的看着女人嘟起来的粉嫩唇瓣,泛着轻微水光,看起来诱人极了。
男人心思微动,宽大的掌心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儿。
睡梦中的夏小暖只觉得很温暖,也很温柔,像极了妈妈一样,便忍不住更加靠近了些,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那一笑,直直的把宫泽铭的心都给融化了。
强忍着身体里上涌的强烈反应,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低头准确无误的封住女人温软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
“唔……”
忽然被封住了嘴唇的夏小暖只觉得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有这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忽然想喝水,便用力的吮吸着。
男人皱眉,她这是把他当成自动饮水机了么?
唇与唇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