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只觉得自己血气上涌,鼻息间一股热意传来,她伸手一摸,竟然流血了。
她流鼻血了?
她呼吸有些急促,看着帕金森,觉得脑袋有点懵。
只听到帕金森暗骂一声,他便将她抱到了卫生间。
水哗啦啦地流,她额头上被男人拍了不少冷水,鼻子还被捏住了。
“感觉怎么样?”
“冷。”杰西卡闷闷的声音传来。
男人突然笑了,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你笑什么?”杰西卡看着他,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帕金森笑着看她,放开了捏她鼻子的手,“我看看怎么样了?”
小巧秀挺的鼻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帕金森用毛巾轻轻擦干净了,又用冷水拍了拍她的额。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血再流,又用干毛巾擦干了她的脸。
杰西卡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张脸都写满了不满,最后,被收拾干净,她终于开口了,“帕金森,为什么你有时候那么凶?”有时候,又偏偏那么好?
她觉得自己有点乱,虽然他们快要结婚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好。
帕金森停下,皱着眉道:“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杰西卡抬起头,“你有,你还扔我给你做的便当,还叫我滚”她说着说着就感到委屈,将头扭到一边。
帕金森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事,眉头瞬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他伸手抱着她,板过了她的脸,微叹了口气,“这事不是过去很久了吗?”
他身上凉,杰西卡破天荒没有推开他,听了他的话,她急道:“可是你还没跟我道歉。”
“那你也没跟我解释。”帕金森将她整个人圈在了他的领域内,杰西卡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好像又感觉脑袋发热了,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的脸一定很红,为了掩饰,她故意又撇开了脸,“解释什么?”
帕金森有将她的脸扳回来,“你还问我,你跟阿尔瓦诺抱得那么亲密,只跟我说他是你哥哥,我都让人查了,你们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他算你哪门子的哥哥。”
最重要的是,因为血缘关系稀薄,有不少外堡的人会互相通婚,他哪能容得下这个阿尔瓦诺,没让人给他使绊子就不错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跟阿尔瓦诺从小一起长大,他当然是我哥哥了!”
帕金森抬起了她的下巴,“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你现在后悔迟了。”他亲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两人靠得越近,抱得越紧。
他从唇上移到她的下巴,又从下巴亲到她小巧的耳垂。感觉到身上人儿的变化,帕金森唇上勾起了一抹笑。
原来她的敏感点在这里。
他覆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杰西卡眼眸睁大,随即在心里轻哼了一声,他现在道歉,道歉有什么用。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流光溢彩。
帕金森觉得自己被她传染了,他也好热。
好热!
他的吻变得激烈,好像要夺取她胸腔里所有的氧。杰西卡变得有些晕乎乎的,都忘记自己在何处了。
一边的门外,佩格坚持不懈地敲着门。
“小姐,你在不在?你在就回应小的一声。小姐?”
她把耳朵贴在门边,还是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佩格管事,你还是让人来开锁吧,要是小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谁能担当得起?”
说话的是一位医生,她会这么说,也是因为佩格说杰西卡身体不舒服,他担心杰西卡晕倒在屋里了。
佩格听了觉得有理,她赶紧让人拿了工具来开锁,连霍南沐都来不及通知。
华丽的大门很快被暴力砸开。
声音惊扰了正在忙活的帕金森,他不耐地皱紧了眉,听到脚步声,他只随手扯下了旁边的浴巾,将杰西卡裹住。
直到众人出现在眼前,两人的唇才分开。
可是这也足够让众人诧异,帕金森只穿了一条西裤,上身光裸,抱着的杰西卡,即使被裹得严严实实,众人看了一地的衣物,也猜得到里面什么也没穿,因为,就在两人的脚下,那可怜的两件贴身衣物就被扔在地上。
幸好在场的都是女医生护士,也是些安安份份的主,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倒是佩格,眼睛瞪大,跟看到了外星人似的,但在触及到帕金森阴沉地要吃人的目光时,她就怕了,低着头后退了好几步。
“还不出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离开。”
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众人怎么风风火火地来,就怎么风风火火地离开。
裹得紧紧的杰西卡有些懵圈,佩格刚刚那是什么表情,直到身上一凉,她的浴巾再次被帕金森扯下,她才猛然一惊,发出来一阵女性的尖叫声。
“啊~”
正在想办法把门关上的佩格和其他人吃了一惊,众人脸上神情微妙,连佩格也脸红了,她轻咳了一声,“都愣在这干嘛呢?快下去下去!”
“是。”
自那天后,各类的风言风语传得更甚,虽然两人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因为没按流程走,两人又是都是最近风头浪尖的人物,所以一直被人议论纷纷,传得夸张的,都说杰西卡要生了。
......
主堡内,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下人,脚步匆匆,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敲开了病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