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叹没有注意这些,帅是天生的,总不能拦着不让别人说不让别人看。
这是他的脑海中已经响起了那边传来的季清和沈轻之间的对话。
沈轻:“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了黄朗?”
一上来,沈轻就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甄叹看不到的是沈轻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身上散发出腾云境的其实袭向对方。
似乎是听到扑通一声,紧接着就听到季清惊慌的声音传来:“真的不是我啊大人,我一直在门口守着的!”
“但是如果有人想要进去,你不可能不知道的。”沈轻冷笑一声说道。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季清都快哭出来了,“我就是一直在门口守着,然后在推门看一眼,黄公子就那样了,如果真的是我干的,那我肯定先跑啊,怎么会去通知马管家。”
“但是你现在还在这里站着。“甄叹是听出来了,沈轻就是要用这种不断的高压手段让他认罪,只要对方在这段时间漏出来任何一点破绽,沈轻马上就会将对方打入死牢。
可遗憾的是对方依旧没有承认:
”大人冤枉啊。“
甄叹似乎听到那边一直传来“咚”、“咚”的声音。
“行了,别磕了,我问你。”沈轻制止了对方,然后接着问到,“隔壁房间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大约是在黄公子回来的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吧。”季清说道。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沈轻猛不丁的再次问道。
“大人,像我们这样在外面候着又没事做,所以对时间这些记得非常清楚。”季清苦着脸回答道。
“在这中间他一直都没有出来吗?”
“是的。”
沈轻问了几句之后就停下了,紧接着那边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去把姜雅南叫过来。”沈轻吩咐道。
同时甄叹也在思考,这个季清说谎的可能性很大,这个案子又不是密室杀人,如果有人想要作案的话要从门口走进去就可以了,非常简单。
而且死者身上十几个刀口,说不定就是激情杀人。
一个人在激动的情况下,很容易控制不住情绪连捅十几刀。
但是刚才看到死者的样子,那很明显就是醒着的,就算喝多,被人连续贯穿之下也会醒过来了,可是对方看起来却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
简直毫无求生。
甚至连血液都没有大量的喷洒。
桌子上有一个只剩下半碗的水。
底下的毛巾应该就是凶手用来包裹住凶器的东西。
这个案子怎么看怎么透露着诡异。
看着姜亚楠从大厅里被叫出去,其他人显然引起了一阵骚动,让在这里看守的执法人员不自觉地提高了警惕。
“该不会是怀疑我们吧!”宋邵大神喊道,然后杨家小姐杨清雅拉了拉自己未婚夫的衣袖。
这时芙蓉园的少主陈世嘉也开口了,只不过它是对着在场的众人说的:“大家先不要担心,沈队长在外城执法十数年了,他是不会让犯人跑掉的,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等待即可。”
说完,在场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执法队员也对他报以感谢地目光。
不然这些公子小姐闹起来,他们作为普通的执法队员也会感到头疼。
他们有一部分是从散修招募进去的,但是还有一些也是从外城的各个家族中选入。
不过在执法队中,沈轻用途有绝对的权威,所以他们平常也不敢在办案的过程当中偏向谁家。
甄叹也侧目看了看陈世嘉,心道这少东家倒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此时姜雅南和深情的对话也开始了,他连忙凝神细听。
他先听到沈队长开口了:“在这些人中你比较怀疑谁?”
姜雅南很显然没有意料到沈轻会直接开口这样问,沉吟片刻后才回答:“我觉得凶手应该另有他人,或者他已经逃走了也说不定。”
沈队长却是猜到了姜雅南会这么说,只听得他轻笑一声:“但我不这样认为,我总觉得凶手应该就在你们当中,而且除了那个叫做季清的下人之外,只有你的嫌疑最大,不是吗?”
姜雅南苦笑一声,他是明白人,当然知道自己是名义上除了季清之外唯一一个到过房间里的人,而且他刚才没有跟着去案发现场,说不定他们看到了什么会将矛头引到自己身上的证物。
但是他依然要解释:“大人,或许在我之后就没有人进过房间了,但是当时那个下人科时也在场的,人是不是我杀得,一问便知。”
沈轻却是信誓旦旦的说道:“其实刚才我已经问过他了,在你出来之后他再进去看就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然后他就发现了死掉的黄朗。”
姜雅南进来一段时间,情绪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可是我们是好友,根本没有杀掉他的理由啊!”说完又补充道,“而且如果真的是我杀了人,身上应该有血迹才是,从刚才到现在我就是现在这身衣服,而且我在回去的时候还遇到了思柔和锦茵,他们也可以提我作证,再说如果我左岸,那就一定会有动静,那个下人决计不会听不到的。”
“所以在这些人中,你还是觉得那个吓人的可能性比较大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和黄朗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我是不可能杀害他的。”
沈轻该问的已经问完了,挥挥手就让他回去,顺便再把锦茵叫过来。
甄叹的大脑飞快运转,他觉得姜雅南应该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