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槿把古浴笑放到床上以后刚要走就被拉住了,这小丫头睡着了力气还不小,一群人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羽思洛笑得合不拢嘴,摆了摆手道:“槿儿啊,今天天色都这么晚了,你就留下休息啊,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哈哈哈。”

说着把所有人都推了出去给他们留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算了,就这样吧,又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想了想干脆脱了两人的鞋,合衣躺在她身边拥住她入眠。

昨夜只是一个接风宴,真正的年会还有好几日,而这些日子里外交官就会带着这些使臣四处游玩或者参加一些活动。

所以大清早,整个东京城都闹翻了天,实在是太吵了,古浴笑翻了个身就压在苏木槿身上,还呢喃道:“真的是烦死了,皇叔没给你们饭吃嘛?”

苏木槿嘴角抽了抽,他总是拿她没办法,能怎么办?自己选的媳妇自己受着呗。

可真的是太吵了,她都这么偏僻的小阁楼了还能这么吵,忍无可忍下爬了起来拿起鞋子就往楼下扔,“干嘛干嘛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果然全都安静了,一众抬头看着她,衣袍歪歪扭扭的挂在她身上,还是昨夜那一套,头发就比较惨不忍睹了,这么一吼更是没形象了。

听着没声了才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睛看下面,原来是来了官府的人,然后府里的人不让进,才这么吵了。

“你们,干嘛呢?”古浴笑不悦的挑眉询问那领头的人。

那人弯腰拱手行礼道:“打扰了郡主休息我等很抱歉,只是您所负责的西凌国使臣出事了,她们的太子在城郊杀了数十名百姓。”

古浴笑:“……好吧,你们等我一下,我换套衣服。”顺手关上窗子低着头走进内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都不看路,就这么赤裸裸的撞在苏木槿的胸膛上。

苏木槿再次叹了一口气伸手揉她的小脑袋,“怎么这么不长心呢?”

“你怎么在这里啊?”

眼瞅着她迷糊的小眼神,苏木槿就感觉心好累,跟一个小屁孩谈恋爱真的好累,他还是想他当年那个精明的小丫头,算了算了,她这样好像也挺可爱的……

两盏茶的功夫后,古浴笑终于打着哈欠下来了。

衙差们赶紧带路,为了赶时间他们还骑上了马,一路朝着昨晚那条路去到了一个破庙,风吹得大了以后她也渐渐的清醒过来。

只见凌香怡衣裳凌乱还破烂,一脸恐惧的坐在地上,眸子里全是绝望和死灰。

古浴笑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她怎么了?”

“哦郡主殿下,我们也不太清楚,凌晨被那姓周的樵夫举报,说在这破庙听到奇怪的声响,很是害怕。于是我们过来便看到西凌太子尖叫着坐在地上,而一旁…”衙差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不说。

古浴笑烦躁的摆摆手示意他有话直说。

于是衙差又拱拱手说道:“是十六具男性尸体,都被吸成干尸了…”

“噗。”古浴笑惊讶,这女人是纵欲过度了吗?可她还是不太懂,她之前和那群汉子那个的时候怎么没有把他们吸成干尸,而且看凌香怡这摸样不像是有前例的啊。

“我看下尸体。”古浴笑看上去特别的冷静,其实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了。

那衙差很是纠结,皱着眉劝道:“殿下,还是不要了吧,我们请你来就是把西凌太子带走的,毕竟您是她的重要负责接待官。”

古浴笑闻言无力的望了望天,她是有很多办法了解道发生了什么,比如说让晨铃用法术侦察一番,或者让初妤问问其他的鬼鬼,实在不行让花沐悦和小精灵用精灵球回放也行啊,可问题是不能让这些凡人看见呢。

实在是纠结,眼瞅着就要午时了呢,她还有个聚会呢,谁想管这疯婆子。

超前走了两步俯视着她,“喂疯女人,还知道我谁嘛?”

众人:“……”郡主你这样真的好吗?

可惜凌香怡根本就不搭理她,口中一直呢喃着:“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古浴笑嫌弃的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是她自己把人家吸干了然后被自己吓坏了?

她还能说什么,感觉时间真的不太早了她开始有点慌乱了起来,随便指了两个人说道:“哎哎,你你,对就是你们,把她带回京送去法堂寺关着去。”

“啊?郡主殿下,她好歹是个太子啊,这样不太好吧。”被指到的衙差苦着一张脸实在是不敢动啊。

“你看她这样子还能做太子嘛?我是她母王肯定不要她了。”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的话,谁知道还真的成真了,从她出使东古那一天起她就是个弃子了。

两名衙差只好苦着脸的点了点。

古浴笑满意摆了摆手,“你们送去就好,小爷还有事情要做呢,晚点再处理这个疯女人的事情。”说完翻身上马便疾驰而去了。

距离午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拍了拍马儿的脖颈,马儿了然更加卖力的跑着,她就是喜欢这种有灵性的东西。

速度太快,路上的小孩没有反应过来吓得直接跌落在地,马儿原地一跃直接飞驰了过去,孩子毫发无损,来往的人们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

有人认出那马儿就是东湖头那匹极美而且有灵性的马儿,于是人人相传古浴笑小郡主马技非凡,愈传愈烈。

准时赶到东湖边,放了马儿自己玩儿去,也不唤船家直接脚踏着浮萍飞到湖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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