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上来后遇到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沈军揉了揉肚子道:“看来你妈说的一点没错,你就不适合到这种阴气重的地方。你都不知道,你特么就跟疯了没区别,带着lz就打,好像有血海深仇似的。”
我看了看他痛苦的表情,觉得有些内疚,问道:“很疼?”
“废话!”沈军道:“对了,你好点了没?”
我感受了一下,还是有点晕晕的顿疼,看来当时沈军也是下了重手。
“走路应该没问题。”我说道。
“那就快起来,赶紧走了,我特么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待了。”
“你拉我。”
沈军把手伸过来,我一拍过去,他就把我带了起来。
突然站起来,觉得心里有点慌,头也晕晕的,有些站不稳。
沈军一把扶住我,“能行吗?不行咱就休息会儿。”
我定了定神,感觉好多了,“没事儿,扶着我就行。
我们两人一瘸一拐的往前摸索着走,墓道里一片昏暗,一路上也算太平,但是后面总有种奇怪的“嗡嗡”声。
“阿言?你有没有听到?”沈军的声音有些发抖。
“听到了。”
我屏气凝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一般这种声音都是一种飞行昆虫高速煽动翅膀产生的声音,只是这些东西发出的声音比较小,甚至可以说很轻,所以个头应该很小。
“难道这里面也有蜜蜂?”沈军低声问道。
我直觉性的否认,摇了摇头道:“不是蜜蜂。”
“你怎么知道?你是看到他们了吗?”沈军左右看着,看来也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我们走得很慢,但是巴不得脚下带滑板,一溜烟跑离这里。
我淡定的回答道:“我没看到,但是我觉得蜜蜂比他们要大很多。”其实我和他一样紧张,只是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怂,否则他可能会因为我的害怕也跟着害怕,当然,他也一样。
沈军突然问道:“那你有听你爸爸说过怎么对付这些东西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他很少和我谈这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感觉我们周围全都是。””沈军现在两腿都在筛糠了,看来他快支撑不下去了,确实也是难为他了,毕竟他和我不一样,很多我有过的奇怪经历他并没有。
我左右看了看,不敢回头,想了想道:“找一个方向跑。”
“难道没有个准确点儿的方向吗?”沈军有些失望道。
我看了看前面的路,很阴生恐怖,在白质光下尤为明显,“整个墓室都是,你觉得有那条路准确呢?”
“……不会嗝屁在这里吧?”半响后才听到沈军道。
周围那奇怪的“嗡嗡”声突然停止,墓室又恢复死一般的寂寞。
感觉到了不对劲,我们相视一眼就开跑,但刚跑几米,一群蜂鸟大小的蝶飞蛾挡住了去路。
“你不是说他们比蜜蜂要小吗?”沈军激动的说道,里面带着浓浓的颤音。
想到蜜蜂的蜂王回比工蜂大,那这毒娥应该也差不多,我估摸着说道:“他们应该是母体。”
“那现在怎么办?”
“跑!”
我转身就开跑,也顾不得哪里痛不痛。
这下之前躲在缝隙里的小蝶飞蛾倾巢出动,一时间整个墓道里都是小飞蛾,他们还不断散发一些如灰尘大小的,蝶飞蛾粉。
那是一种能让人瞬间失明的迷幻粉。
还好穿的防尘服,直接把帽子一戴,不断用手挥舞着跑。只是飞蛾太多,在加上蝶飞蛾粉,原本很亮的矿灯光线的传播距离变得有限起来,视线开始模糊。
乱挥舞着,也不看路,就边叫救命边跑,一路跌跌撞撞碰了不少包,而实际上我们没有打开出去的门,只是在同一间墓室的两个耳室和墓室里跑。
就在我们快跑不动的时候,一个身影从眼前一晃。只听到“塔塔”两下按开关的声音,然后眼前一片漆黑。
“完了我瞎了。”沈军吼道。
我刚想说点什么,嘴巴就被一只冰凉的手蒙住了。
“别张嘴,这些东西是靠光感知方向的,他们的粉有毒。”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特别好听,却不带一丝感情,想必是冷清之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过,三个人足足把那个动作保持了十分钟后,那双冰凉的手才放开,沈军和我的汗水也都快流汗了。
“跟我走。”
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却透露着疏离和淡漠。
可眼前一片漆黑,我刚要抬脚,就感觉会撞到前面的墙壁或者什么东西。总之黑暗的环境就是那种莫名压抑。
走在前面的脚步声骤然停下,然后又回转了过来。
接着就是感到有一只手在身上乱摸了一下,接着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拉着就往前有。
我心里一惊,这不会是古墓里的什么怪东西吧。我早就听爷爷讲过很多鬼故事,什么纸糊人会笑,芭蕉树成精会取老婆什么的。
想归想,但是我还是跟着走。
我顺着那只冰凉的手摸到了那个人的衣袖上,是防尘服的面料,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
我正想这个人是怎么看到路的,就听到“啪”的一声,前面就亮了。
“可以打开了。”
简单到没有一丝起伏的语气,让人觉得距离倍增。我甚至怀疑,她都没有七情六欲。
看着前面一个身形修长,瘦得有些孤零零的灰白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