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崔丝语的脑袋有些不清醒,只是听着张安锦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却是没有反应。

韩允池就站在病房外,他没有进去。那晚崔丝语昏倒了,他开着车尾随在救护车之后心急如焚,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候着检查结果的出现,当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只觉得内心一阵抽搐的疼,他们结婚还不到两个月。他还幻想着与她能有重修旧好的一日。

“老公,我们回聚城吧,呆在这里很不合适。”不知道何时,方之筱也来到了医院,“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车子就在外面。”

韩允池好似没有听到,方之筱又拽了拽他的臂膀,他才回过神,有些落寞的随着方之筱离开了医院。

崔丝语在医院又多住了两天,情况稳定了之后,才随着张安锦离开了梨山。一路上,张安锦嘴里说个不停,一会儿是婴儿床,一一会儿是营养膳食。

崔丝语『揉』了『揉』有些微疼的额际,“不要告诉爸妈。”

张安锦的兴奋戛然而止,“为什么?”

“我身体不大好,怕出现意外,下个月再和爸妈讲,省的老人家空欢喜一场。”

原来是因为这个,张安锦嘿嘿的笑着,“不会的,不会的。有我在,一定会生个健康的宝宝。”

回了家已经是下午了,崔丝语懒散的在卧房里休息,张安锦没有打招呼便出了门。回来时,大包小包的卖了很多的东西,本来已睡着的崔丝语又一次被张安锦吵醒了。

张安锦竟然在墙上贴满了婴儿的照片,一个个粉嫩嫩的小脸在墙上微笑,“常看这些图,孩子生出来漂亮。”崔丝语心里有些不屑,看这些怎么会管用,孩子长什么样还不是爸妈的遗传说了算。

张安锦扔掉了所有珍藏的《花花公子》和碟片。床头摆满了《孕『妇』百科》、《孕『妇』的十万个玩为什么》、《怎样生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

一整晚,他既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游戏,而是认认真真的翻看着书,钻研的劲头十足。崔丝语看着下苦功的张安锦,有些心『乱』如麻。

她躲到了客卧里,还是拨通了崔丝果的电话,这一次竟然接通了,长久的等待声后,电话的那一边终于接起,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只说了一句“姐。”

崔丝语慌忙问道,“你现在在哪儿呢?”

地址很偏僻,张安锦带着崔丝语绕了很多路才找到。那是一处高档的写字楼加公寓。电梯直达二十层,开门的一刹那,崔丝语的心被猛烈的撞击了,还未进门就泪如雨下,“这是怎么弄的?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崔丝果的左半边脸高高的肿起,眼睛四周还有些*。头发有些杂『乱』,只穿着睡衣很没有精神。张安锦一见如此,便留下了崔丝语独自回去了。

崔丝语进了门,屋子里很『乱』,地上和桌子上都是灰尘。崔丝果蹲坐在沙发上,随手点了一支烟,细长的女士香烟泛出点点红光。崔丝语抢过香烟,“是不是香港来的那个女人欺负你了?”

崔丝果面无表情,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有从崔丝语的手中抢过香烟,深深的吸了两口。

看着妹妹如今的模样,崔丝语流着泪说道,“早就跟你说过,这个男人靠不住,他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那个女人,你怎么就这么傻。”

细细的烟圈静静的漂浮在空中,然后消散不见,崔丝果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我的宝马车也被砸了,她以为这样我就会退缩么?”

崔丝语听闻,不由的上了火气,“你要傻到什么时候?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对付的,浚河也不会为了你放弃思慕的股份!”

“可是他说会的!他说会的!”崔丝果双手『插』在杂『乱』的发丝间,拼命的揪扯着。

崔丝语为崔丝果上着『药』水,都是些淤青,没有什么特别的处理方法。崔丝果有些失神的坐在床上,一阵絮叨,崔丝语只是静静的听。

崔丝果讲起了十八岁的浚河,那个时候的他叫做韦宁。那一年的韦宁刚从劳教所里出来,因为把暴打妈妈的继父刺成重伤而入狱,从所里出来便与以前的一切都断绝了关系,偶然的机会,韦宁遇到了模特经纪公司,便有了前往澳洲的机会。

可一切都不是很顺利,原以为到了澳洲可以从头打拼出自己的一切,却不知那个经纪公司不过是个幌子,才十八岁的韦宁遭到虐待的洗礼后,屈辱的成为了某高档场所的男公关。他学会了讨好那些挥金如土的富婆,学会了用手段来讨得她们的欢心,然后,再大把大把的花钱。

直到遇到了思慕内衣的董事长,那个身材已经变形,做事雷厉风行有一股子江湖气息的女人。韦宁想要离开这个令他屈辱的地方,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让那个女人满意。那个女人得罪了澳洲的黑社会,韦宁为她挡了致命的一刀,差一点送了『性』命,也因此得到了她的赏识,韦宁终于离开了那个让他噩梦连连的地方。

随后他改了名字,从此他便叫做浚河。在国内,只有两个人知道浚河的过往,一个是思慕的董事长,一个是崔丝果,他的过去只是曾经的模特,他甚至不曾回去看看原来的那个家。

妹妹边说边流泪,泪水冲掉了刚涂好的『药』水,崔丝语陪她一起哭,崔丝语心疼妹妹,心疼她陷得这么深。

“果果,他和那个女人有孩子的,你难道没有想过么?”

“我知道,他说过的,那个富婆厌倦了他,想马上把他


状态提示:第79章 酸痛--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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