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滚汤,尤其当她的手触上去后,变得更加地烫,不但烫,连身体也抖得更加地厉害。
果然病得不清呢!烫成这样得有四十度了。
“二少爷……你真的发烧了……得去医院……”她摸索着将湿冷的毛巾贴在他的额头上,边说道:“我去叫人!”
被冷毛巾碰上的男人,身子巨烈地抖动了一下,然后黑暗里便响起了类似于发情期的动物疯狂却压抑着的喘息声,又粗又重仿佛很急燥,又好像被火烧红的钉子给戳了一下,猛地低吼道:“你干什么?!”
她怔了怔,明明发烧了嘛,怎么说话的声音这么大?
“你得去医院……生病不能硬扛的……”好心好意提醒他,他要是发高烧死掉了自己也要跟着吃亏,搞不好连半分钱都拿不到,还要替他守寡呢!
“笨蛋!你是白痴啊!谁告诉你我生病了!”浑身滚烫得厉害的男人压抑着怒吼道,粗长的手臂抓住额头上冰凉的湿物体一把甩出了老远。
莫清清气得跳了起来,“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明明好心――”
她的话被突然之间摁亮的灯光给打断了。
暖色调的灯光下,男人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极具诱惑力的绯红色,将他原本就俊朗的面容更增添了一份遐思,邪魅的气质在那些或黄或红的色泽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真……真是可恶……明明生着病……样子却依然这么英俊……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你确定你真的是好心?”他挑了挑眉,怒极反笑。
干、干嘛……干嘛突然笑得这么奸诈?
“不领情就算了!”她突然有些怒意,想不透自己干嘛心软要管他的死活,这种欠抽的家伙应该多病几次,等他病得身子发虚就没那么旺盛的精力去做坏事说坏话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去睡觉了!”
转身就想走。
手却突然被人给牢牢地抓住了。
他的手滚烫异常,带着点点的汗意,有些粘稠,仿佛连狂热的心跳都透过手掌心准确无误地传达过来。
“喂,你不是做好事吗?怎么可以硬生生打断别人的好事却又很不负责任的离去呢?”顾子霄邪笑着,绯红的俊脸上,那双明亮好似大海的眼睛呈现出一种迷离的水雾状态,在这暖洋洋又显得有些暧昧的灯光下哪里像是生病的人?
她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你想干嘛?我都说了不管了。”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反而被他加紧了力道箍住。
邪笑着,就着她温暖的小手,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怀里的娇小人儿像只小猫一样挠手挠脚地想要挣脱,身体的某一处立刻又有了更强烈的反应。
知道他口中的“别的地方”是指的什么地方。
身体猛颤了一下,硬着头皮,死就死吧!就当自己摸了一把牛粪!
顾子霄翻个身,让她在上面。
这样耻辱的姿势,叫她想落泪。
掌握不住力道,手就没轻没重地狠狠抓了下去。
这一抓,把顾二少当场抓得泪奔。
“白痴!你想废了我的命根子吗?”不知道那里也是一坨肉肉吗?轻一点会死啊?!
呜呜呜呜……
重也不行轻也不行,到底想怎样啊?
“发什么呆?快点!”
莫清清咬牙切齿,本姑娘我不干了!
在那东西上面狠狠一掐,“你自己折腾去吧!”
起身就想跑,顾子霄哪能让她跑掉了?在她刚刚起身之际,就一把攫住她的腰身,重又压回了自己身下,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给跑掉了,二少不发威……她当他是阳蒌?
恶狠狠地去撕扯她的裤子。
莫清清手脚并用,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得逞,一边骂他浑蛋臭蛋下半身的人渣。
她的拳打脚踢对他的强壮来说只能算是花拳绣腿跟抓痒痒似的,反而害他更加燥热难耐,仿佛打了鸡血一样。
“畜生!你敢碰我就死给你看!”她发了狠。
“死了正好,我奸尸。”
“变态!下流!”
“哦呵呵,骂得好,我喜欢。”
“你……”她词穷了。
裤子已经被他裉到了膝盖上,她又羞又忿,知道叫骂和挣扎对他来说根本没用,她突然想到了对付莫路的那一招,趁着顾子霄一心一意与她的裤子作战斗的时候,她立刻瞥见床头的台灯。
那一刻也不知是不是潜能爆发,她只一只手居然就将台灯给抓了过来,然后冲那颗又大又重的大脑门儿使劲地砸过去。
只听“砰”一声闷响。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顾子霄愣怔地抬起头,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他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到脑门上的血汩汩地往下流了一脸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遭人袭击了。
高级病房区。
洁白的病床上,与顾子霄有些苍白的脸互相辉映。
顾子霄一脸的怏怏不乐,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被那个女人给袭击了呢?
真是越想越觉得郁闷。
病房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娇小的女生胆胆怯怯地挪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热水壶,走进后,将热水壶放好,而后又乖巧柔顺地站在病床前,低声细语道:“渴了吗?要不要喝水?”
顾子霄看也不看她,只冷冷淡淡地瞥了眼床头的热水壶,“高级病房里有热水,谁让你再跑出去买热水壶打水的?”啧啧啧,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