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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浩知道,其实电话只响了一声贺嘉怡那边就接听了,看来那丫头是一直在等自己回去的,这让刘宇浩心中又多了一份不安和愧疚,好在贺嘉怡没说什么就转移了话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没什么。呃,不是,是......”
刘宇浩一阵挠头,贺嘉怡究竟长的是个什么样的小脑袋呢,好像自己每次在她面前都没有一点秘密似的,只要自己想说什么,她马上就能猜到,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那究竟有还是没有呢?”
贺嘉怡的声音很清脆,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能一直保持这种婉转如莺啼的童音腔调的,听起来很舒服,让人生不出一丝杂念。
“咳咳,有!是这样的嘉怡,我今天晚上买了两百块毛料,这些毛料很珍贵,我必须现在就把它们存放到最安全的位置。”
刘宇浩咳嗽了几下终于还是顺畅的把话完整说完了,之所以有所保留没有说是自己跟人打赌赢来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想明天又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虽然刘宇浩也不大相信贺嘉怡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但口风严一点还是好些,戚李培作为缅甸的地方武装的将军身份很敏感,刘宇浩可不想让自己的行为给别人留下什么诟病。
他心里非常明白,戚李培之所以在最后一刻决定“愿赌服输”的最大原因还是在于,他想借和自己交好的机会靠上自己身后的红色背景。
“十分钟以后。”
弄清楚了刘宇浩所说的地方,贺嘉怡说话一如既往的简短,然后问都没问刘宇浩还需要什么帮助就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忙音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贺嘉怡怎么连说话都懒得多费一个字呢,不知道她在家里会不会也这样闷,太无趣了。
有和苏巴昂他们聊了一会自己对赌石方面的见解,刘宇浩有意无意的提了一下关于赌矿的“心得”,这让戚李培和苏巴昂的心情好了很多。
虽然苏巴昂对那些毛料心有不舍,但当他听了刘宇浩有关于毛料上玉石延伸带和矿脉的关系的见解后,终于把目光从仓库那边收了回来。
刘宇浩说的那些对苏巴昂的触动最大,他从来都没想过赌石和赌矿居然也有连续,而且刘宇浩很多的理论是他想破头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琢磨的,这让他和戚李培都兴奋不已,连连在心中暗赞刘宇浩的高明。
现在看来,戚李培认为两百块毛料输的一点都不亏,如果能充分把刘宇浩的这些理论用于赌矿上去的话,哪怕有一丁点帮助说不定就能帮家族节约上百亿的资金,甚至能挽救家族玉矿开采到了枯竭地步的命运。
戚康在一边听得更是暗暗咂舌,在他认为,戚李培以后能不能通过刘宇浩接近他背后的红色家族现在一点都不重要了,只要赌出了玉矿还愁在缅甸站不住脚吗,到那时有了大量的粮食和武器,想不发展壮大都不行。
现任的缅甸当局掌权者不就是连续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