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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刘宇浩就知道,棉在翡翠中最为常见,最为典型的棉就是木那种的点状棉以及冰种或玻璃种飘兰花,形如雪花飘飘,当年老爷子没封刀时就常用于雕刻的题材是踏雪寻梅。
其实那种玻璃种飘兰花里的“飘花”即是蓝色的棉,它们的形态对翡翠的影响由于其形状的独特、自然而从弱点上升为特征、图画。
世上也许有完美的翡翠,但不完美更多,是否完美在于如何理解,接受翡翠的不完美正如接受爱人的缺点一样,有缺憾才会更加理解完美的含义。
现在苏巴昂已经完全懂了刘宇浩刚才鼓掌的涵义,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刘宇浩一眼,苏巴昂的心中五味杂陈。
刘宇浩,一个比他年轻三十多岁的人,在面对八亿欧元和翡翠天珠的赌注下毫不动心,在自己以为解垮毛料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犹豫的就站在了公正的立场一边。
别看这一似乎理所应当的举动,可真要做起来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识呀,苏巴昂自认为,换做是自己的话,他很有可能做不到。
“谢谢你刘先生!”
苏巴昂发自内心深处给刘宇浩行了一个只有缅甸土司才有资格行的大礼,这也算是他对刘宇浩及时提醒自己的一个回报吧。
赌石界的规矩亦是如此,哪怕你只有三十岁,对方已经满头白发了,可你只要能表现的比他的眼光独到,他就得尊敬你,因为他尊敬的不是你的年龄,而是你在赌石方面高人一等的造诣。
但行完大礼后,苏巴昂满脸严肃认真的说道:“刘先生,尽管刚才你在最关键的时候点醒了我,但赌石还是要完成的,而且赌注不能因为刚才的事变化。”
刘宇浩笑着摆摆手说道:“苏巴昂土司,你多滤了,既然是赌石就要有赌石的规矩,没有道理因为一点小事就中途生变,否则传出去会让人耻笑的。”
其实刘宇浩才是真的怕苏巴昂变卦呢,他也不是真的像苏巴昂刚才想像中的有那么高尚,无非是刘宇浩见胜负早已成定局,主动在那个时候展示一下自己广博的胸襟罢了。
傻子才会无缘无故的放弃马上就要到手的八十亿呢。
接下来的解石进行的相当顺畅,苏巴昂本身就是手法高超的解石高手,又对毛料中玉料的走向乱熟于胸,只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一块两个巴掌大小的晴水绿玻璃种翡翠就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当那块晶莹剔透翠绿欲滴的玻璃种翡翠放在大家眼前时,说不艳羡那就纯粹是扯淡了,就连事先已经“看过”那块翡翠的刘宇浩也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宇浩兄弟,你说这块翡翠要是拿去拍卖的话能卖多少钱?”
秦卫先已经看傻眼了,他记得以前刘宇浩也曾经解出过同样种水的翡翠,但块头比这个小多了,可就算那样最后还是卖出了四千多万的天价,这块翡翠他还真不敢估价了。
刘宇浩淡淡一笑,搡了一下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