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兽人用更加不屑的眼神瞪了郎辉一眼,郎辉立刻就有点底气不足了。
“吗奈比!那也叫战斗?瓜娃子你要脸吗?”老兽人不老地道的河南方言,还带了个脏话。
“瓜娃子是陕西话,你为啥非要掺和着说?”郎辉非常有盖歪楼的潜质。
“霍尔在里面,你去看看吧。”老兽人又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碗。
郎辉疑惑的走进旁边的房间,这个房间倒是非常简单。一张巨大的木床,一个书桌,几只毛笔和一摞有点卷曲的兽皮。霍尔此刻正躺在木床上,不过看他的样子,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这是怎么了?”郎辉刚问出来,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废话吗?肯定是被那两柄斧头给闹得呗。
“该!让你想杀我。”郎辉心里暗道,忽然感觉很痛快。
老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郎辉身后,幽幽的说道:“他快死了。”
“快死了?”郎辉挑了挑眉毛,一个天眼术甩了过去。霍尔的血条还剩下不足1,差不多就是几千生命值了,不过好的是,那掉血的速度现在已经非常的慢了,而且数值也变成了每次1点。照这个样子下去,霍尔还能挺个一两天没问题。
“他不是还活着吗?”郎辉问老兽人。
老兽人叹了口气,缓缓走到霍尔身边,说到:“这两把是诅咒之刃,以前是柄双刃斧,后来他祖父和独眼巨人战斗的时候,被损毁了。于是便改成了两柄单手斧。后来传给了他父亲,他父亲是族中最强的战士,虽然他很努力想要带着兽人族走向中兴,然而兽人族毕竟气数将尽。”
“气数?”郎辉听到了一个可笑的词,不过想想老兽人都能学到河南话,也就释然了。
“这一次他父亲出征前,找我卜了一挂。”
郎辉心说:你果然是个算命的。
“卦象预示这一战,有去无回。他父亲不信,带着全族的勇士踏上了这片他们都已经不熟悉的土地。但是他虽然不信,但是走之前还是留下了他的儿子和这对单手斧。他的意思很明确,如果他回不来,那么就由他的儿子继承他的位置。”
郎辉知道,霍尔的父亲和那些兽人勇士,肯定是死在了核攻击中。
“昨天,我留在他父亲身上的一缕残魂忽然飞了回来,我就知道,他已经战死了。”
郎辉心说果然如此。
“所以,我们举行了新族长就任仪式,如果不是你出现,他现在已经成为兽人族族长了。”
“他现在不也是族长吗?”郎辉疑惑的问道。
老兽人苦笑着说:“白天你们的战斗被所有兽人都看到了,你觉得他们还会服这个族长吗?”
郎辉这下不高兴了,扯着嗓子喊道:“那不是因为他太弱小,而是因为我太强大了好吗?”
老兽人又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郎辉,说:“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郎辉无语。
“如果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即使他输了,也会赢得族人的尊重。可是你们那是在战斗吗?简直就是闹着玩,不要说那些族人了,就是我看着都来气。”
郎辉想说:其实我也来气,麻痹!那叫什么玩意啊。
“这严重打击了霍尔自尊心,他在他父亲的光环下长大,本来就缺乏自信,没想到成为族长的第一战,居然闹成这个样子,所以,他是有了寻死的心,才放弃了战斗。”
“那他不行啊,还不如我,我就算明知不敌,也会战斗到底的。”
“你话真多!”老兽人低吼了一句。
“你内心戏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了?”这是好久没说话的老王。
郎辉居然真的开始思索,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最后发现,自从使用了幸运星之后,自己就变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让我用的幸运星,我现在运气倒是够逆天的,但是你自己看看,我变成了一个话痨,我勒个擦,吐槽的yù_wàng令我无法停下这张嘴。”
老王:
“他现在是你的战利品了,你可以杀了他,然后带着他的头颅离开这里。我劝你赶紧走,明天可能就会被所有人围攻。到那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郎辉忽然问道:“不对啊,我怎么感觉你一直是为我好呢?老实说,你是不是人类假扮的兽人啊?这面具是做的吗?”
老兽人对郎辉已经无语了。
“好吧,我来这又不是来杀霍尔的,也不是来挑起争端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样做,才能让你的族人们再次尊敬你们的新族长?”
老兽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喂,如果明天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我们两个认真的打一架,他是不是就会赢得你族人们的尊敬?”
“他现在变成这样,动都动不了,受尽折磨,一两天后就会死去,怎么战斗?”老兽人的语气似乎有点生气。
郎辉也不在意,再次问道:“这个你别管了,我就问你,如果让他和我再打一次呢?堂堂正正的。”
“那你就死定了。”
“卧槽,老东西,你会说人话吗?”
老兽人嘿嘿冷笑:“如果堂堂正正的战斗,你难道会不死?”
郎辉沉默
是啊,堂堂正正来一次,那自己不是死定了?这脑子是怎么想到要治好霍尔的?是不是抽了?
“明天我会召集族人,再推选一名族长出来接受大家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