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进入了一条街市。
街市上,一片繁忙热闹的景象,哥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花花绿绿的绸缎,香甜美味的美食,馋的小虎直流哈喇子。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人群急忙散开,那未来得及散开的小贩,一下子被撞开,那货物被撒了一地。
再看那骑马的人,锦罗绸缎,趾高气扬,后面跟着几个人,一下子闯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叨叨,丝毫没把撞倒的放在心上,扬长而去。
小虎和那大海把那小贩扶起来,帮忙把货物捡了一下。
“雪国不是一个仁慈的国度吗?听说那雪国的女帝很正义仁爱,怎么会有这种人横行街市!”
“嘘!”
那小贩很是紧张,赶紧让大海压低声音。
“你们是外乡人吧,要想活命,就不要乱说啊!”
看着小贩如此紧张,大海没有再说,帮忙把货物捡起,小贩很是感激,临走前,小贩叮嘱再三,让哥俩不要乱说,小心有杀身之祸。
这大海和小虎有点蒙了。
“这雪国到底怎么了?”小虎眨着眼睛问道。
“对啊,我也想知道!”
两人找到一家客栈,安下身来。
一路的辛劳,两确实也有点累,夜色降临,正准备休息,却听到门外是一阵吵吵声。
“你就行行好吧,外面雪大,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哪怕是残羹剩菜也行啊1”
“没有没有,别影响了我的生意,打扰了我客人的清净,你担当的起吗?”
大海打开窗户,原来是一乞讨的乞丐。
大海看着那老乞丐甚是可怜,便道:“小二,让他上来!”
“客官,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他要是弄脏你客房了,我赔偿给你!”
小二不好意思说,便让那老乞丐进来了。
大海打开房门,把那老乞丐请了进来,嘱咐小二做了一点吃的送来。
不一会儿,那小二送来一份面和几个菜,嘴里还嘀咕着这乞丐上辈子不知道积什么德了。
大海把面和菜递给乞丐,那乞丐虽说饿了几天,却也没有显露出一副饿疯了的样子,那吃相不像是一般人。
再看这老乞丐,破破烂烂的长衫,握着筷子的双手虽说脏兮兮的,可五指修长,不像是做过行乞和粗活的人,再看这老人家,面目脏兮兮,可是神情俊朗,两眼若有光,长发白须,头发花白,鼻梁高挺。
看着那老乞丐吃完,老乞丐起身作揖行礼。
大海急忙起身还礼。
“多谢侠士饭菜,老朽定会永记在心!”老乞丐说罢,转身刚要走,被大海拉住了。
“老先生,外面雪大,就在此处暂住一晚吧!”
那老先生躬身,眼角分明露出几点泪花。
大海又叫小二拿来一壶酒,两人便喝了起来,小虎一人在床上看着二人。
“老先生,以我之见,老先生不像是行乞之人,为何落魄成如此地步,还有,先前这雪国富饶,没有乞丐之说,为何现在成了这般模样。”
那老先生一听,摸了摸眼角的泪水,道:“小哥乃是外乡人吧,这雪国已经不是先前的雪国了。”
“哦?”
“先前雪国女帝花帝花武娘雄才大略母仪天下,虽说被那袭酉压迫,可也是国泰民安,民间艺术兴起,各行各业虽说不上百花绽放可那也是欣欣向荣啊,可自从花帝退位,金犬申当朝,一切都变了样子,这金犬申完全成了袭酉的走狗。”
大海听到这里,检查了一下门窗,回来继续听老先生说。
“国家混乱不堪,尤其是他的王权制度,兴起什么贵族,百姓苛捐杂税急速上涨,更可恶的是那贵族之人,完全鱼肉百姓,百姓苦不堪言,至于我老朽,先前乃是一私塾先生,早些年在花帝手中,还进朝廷给那些公主太子们讲学,只是后来说了大话,那金犬申又晓得我当初在朝被花帝信赖,便借机把我发落成乞丐。”
听到这里,那大海普通一下跪倒在地。
老先生着实吃了一惊:“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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