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静谧的会议室里,忽然被杯子碰倒的声音打破寂静,赵政委手忙脚乱地抓过餐巾纸,擦拭着面前桌子上的茶渍。
此时此刻,赵政委的脸se慌张而又有些青黑,而,被她所吸引目光的在座诸位,则有一些人的眼睛已经开始放光,甚至闪烁着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
这其中就包括朱监、h监和王艳等。
“咳~~~”
朱监突然咳凑一声,“陈科长、我们西京nv监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对各个部门、处室、监区具备约束力,能够一言九鼎的人?哈哈,你们恐怕都忽略政委同志了吧?”
朱监笑眯眯转过脸望向赵政委,“老赵啊,怎么着,要不这事儿你给来来?”
我明白,朱监口中的‘给来来’,意指让赵政委出面牵这个头。
赵政委看着朱监,面se十分尴尬,犹豫半晌才道,“老朱,按说我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太多杂事牵扯精力,出这个头也不是不可以…”
“这不就得了嘛!”朱监立马挥动肥胖的胳膊,“政委啊,你就别推脱了,依我看,你来牵这个头最合适不过!”
“老朱!”
赵政委的脸se变得有些难看,语气不善道,“怎么着,你还没听我的想法,这是要搞一言堂吗?”
“哟!”朱监嘴角也耷拉下来,“政委,你这话说得过了,过了啊!”
“老朱,咱们可是搭班子多年的老伙计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做政工和思想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监狱里具t业务一般来说我是不会伸手的,这也是遵照党和政府一贯遵循的党政分开原则…”
赵政委说得絮絮叨叨,但,说了半天,还是两个字---推诿。
朱监便有些不耐烦,“老赵啊,党政分开的大原则我们必须遵守,但是不是还有一条我们更要好好参照领悟?我们都该记得,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党员g部必须迎难而上,冲在最前头!政委同志,您是不是老党员?现在情况这么特殊,你还拘泥于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是不是有些太刻板了?如果你不想出这个头,那请政委你告诉我,除了狱政科长以及你我之外,还有谁能够既在职权范围内,又能接触并且约束到方方面面?你说,还有谁?h监?马监?她们行吗?”
我心中暗叫,好家伙,朱监这肥nv人还真是够霸道的,丫这种一言九鼎霸气侧漏的气势,的确很强很残暴啊!
甚至于,我能够想见,平日朱监是怎样在西京nv监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说一不二的!
赵政委的脸se渐渐由青黑变成憋得通红,要不是我提前已经知道赵政委是在演戏,她和我正是通过这样步步为营的方式,找到一切不让马雨茗作为主承担人的借口,最后将‘祸水’引导到自己头上,我绝对会相信她老赵已经被朱监气得快要爆了!
“政委同志~~~”
朱监看到拿话将赵政委压得说不出一个字,便缓和了口吻,又道,“老赵啊,我这不是实在腾不开身嘛,要不然也不会麻烦你了!作为一个j十年党龄的老党员,一个在西京nv监工作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