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游动眼中终于闪出j分惶恐和害怕了。
也许他永远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长着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呢?
就比如我,前两天和此刻,对游动而言,完全就是天使和魔鬼!
“我…我…”
“你什么?老实回答我,刚才说谎了没有?”
“我…说了。”
听到游动总算f软,我咧嘴,脸上带着一g邪魅的笑意,抬手将其连着铁质圈椅扶起来。
咚的一声放好的同时,柳如烟从外面进来,从我抿嘴笑笑,说,“枫哥,这就打完了?继续啊,没事的,一切有我担着!”
如烟这句话,太…简直了,牛b啊!
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样一句话更能打击游动了!
很明显,柳如烟这个nv人不简单,连乔处一帮人都被拦住,甚至连审讯室都不让进,柳如烟能是普通角se吗?
而且一进来,人家如烟不但没有埋怨我,阻拦我,相反还火上浇油,甚至说一切由她担待,那岂不是说,就算我把游动当场打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白弄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之后,游动已经被磕的青了半边的脸,直接垮了。
我也没回应如烟,重新坐回审讯桌后面,和如烟挨着。
她问游动,“你还想再来j下吗?”
“不,不,不想。”
“那你是不是该说实话了?”
“我…”
我拦住两人,说,“如烟,你不想问问我怎么知道游动在撒谎吗?还有,游动,你是不是心里也很奇怪,猜不透我是怎么看出你在说谎的?”
两人不由各自点头。
我又道,“我是心理医生,准确说,在监狱工作的司法警,不过我的工作范围是为那些已经判刑入狱的犯人进行心理疏导!游动,老子天不天和比你凶残不知道多少倍,个顶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打j道,我如果连你都搞不定,还怎么镇得住场子?可笑,你当我陪你过家家玩游戏呢是吧?”
直到这时,游动才算知道我这个心理医生不一般,究竟怎么回事,脸上的神态更凄苦了,嘴唇动了j下,愣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如烟很配合,立即问我,“枫哥,你说,你是怎么判断游动在说谎?”
“你俩听好了。”
我好整以暇,“根据游动的说法,梁海和大学同宿舍同专业好友陈磊,是因为六七年前的一次项目合作产生分歧,从而闹翻的,是这样吧?”
“是,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但梁海毕业j年了?他在贺楠的研究所工作多少年了?和游动亲姐游兰结婚多久了?”
“好像…”
“你不用翻卷宗,我可以告诉你,梁海毕业十五年,他在清北大学念完硕士,没有像陈磊那样继续选择读博深造,而是回到家乡贺楠,入职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