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的时候,王红的儿子已经坐在她怀里,很亲热地脸贴着脸在说着什么。
我有些惊讶,不由叹息,果然血浓于水,母子毕竟是母子,王红和她儿子这么快就能打成一p亲的跟什么似的。
见我进来,王红的公婆连忙起身,站在那里搓手,表情很尴尬也很感激。
我对二老笑笑,“大爷大娘,辛苦你们了。”
对方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谢谢政府,谢谢。”
我听他们已经随着王红的口气喊我政府,心里不由有些伤感,急忙摇手,“话不能这么说,我江枫代表不了政府,我只是一个小管教。”
又看了王红两眼,我叹口气,说,“大爷大娘,希望你们刚才的话对她有所触动,如果王红愿意配合狱方,我个人做得更多一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两位老人便连声保证,不过也没有再称呼我为政府,老汉说,“江队长,我们都和丫头说清楚了,你是大善人,有一副好心肠,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王红也说了,她愿意配合政府,老老实实j待问题。”
“是吗?”我喜出望外,觉得这张亲情牌真是没有白打!
这时候,王红也抬起头看我,眼圈有些发红,显然刚刚哭过,她说,“江队,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讲。”
我明白她的意思,却又想,其实既然已经准备j待问题了,有任何顾虑终归需要面对,对我一个人说和向景瑜和其他狱警一起坦白,又有什么不同?
我也没多想,冲景瑜和另外j人示意,“你们先带孩子和老人出去,我和王红单独聊聊,对了,把监控打开。”
我还是存着一个心眼儿,担心王红会出什么幺蛾子。
孩子从王红怀里恋恋不舍离去,不过他显然比同龄的y童要懂事,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家伙虽然哭得泪眼婆娑,但并没有赖在王红怀里大喊大叫,而是一步三回头,不舍地跟着爷爷nn出了门。
王红跪在地上,哭得完全成了泪人。
她砰砰向着两老一小离开的方向磕头,很快,额头乌青,起了好j个大包。
我拦住她,“王红,不要再这样了,我明白你憋屈的时间太久,你一定有太多情感需要发泄,但你没有别的选择,能做的就是配合狱方j待你的问题,以后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减刑出去。”
叹口气,我又说,“你儿子多可ai啊,我看着都心疼…王红,别再学什么谍战p里的特务负隅顽抗了,那样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
等到预审室只剩下我和王红两个人,我点上一根烟刚想cu,王红却说,“江队,能不能给我一根烟!”
她的目光是那样凄凉和可怜,我不忍心拒绝,想了想将自己嘴里那根烟递过去,自己重新点上一支。
王红狠狠cu了j口,那种贪婪的模样就像一个瘾君子饥渴好j天总算找到毒品。
我冷冷盯着对方,一言不发,等着王红主动j待问题。
直到一支烟cu完,王红又坐在椅子上发了好半天呆,突然冲我喊,“江队,政府,我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