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漈哥哥和弛儿去了书房,我自己在这将军府后院无聊的打转,天空中没有一点亮光,只有长廊上的点点星光,卓纪在前面打着灯笼,我跟在后面止步站在池塘边,看着那黑的让人发寒的池水,水面倒映着灯光,微风拂过,水波微漾,我就站在那看了许久,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这才缓过神来坐在长廊的扶椅上,倒是想起年少时的事。
那时的我只有十六岁,而他也才十七,这是他出征头一此回来,就拉着我去见他的二皇叔,梁国的军营内漈哥哥拉着我的手走过一排排的士兵到那最高处的观演台上,端阳王正站在那里看着地下的士兵,他见漈哥哥走过来连忙上前面容和善,这时漈哥哥把我拉到身前,我看向端阳王淡淡一笑连忙作辑。
“见过端阳王”
他看了一下漈哥哥,又看着我淡笑到:“你就是丞相的女儿萧玉浊”
“是”我微微的回答道,那是还是有着少女的青涩腼腆,更何况是见到漈哥哥的长辈,因为先王早逝,亲王把持朝政,而亲王只有三位,端阳王便是其中之一。
“果然长的标准,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我侄儿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淡淡一笑,只见漈哥哥看着他皇叔说道。
“皇叔我把玉儿带到你面前是希望你能做个见证,等有朝一日我定拿一个天下安定为聘礼迎娶她。”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可管不了,只要玉儿愿意等你我也就不说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漈哥哥淡淡一笑,“我信他说的每一句话,我自也愿要等他,无论多久。”
“玉儿既然都这么说了,要是不嫌弃就和胥择一样叫我皇叔就可。”
“玉儿怎会嫌弃,皇叔。”我转过头看着漈哥哥只见他握我的手渐渐紧了许多。
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一样信他说的每一句话,而他也在拼命地完成那对我的承诺,一切都没有变,当年的端阳王已逝,而他以少年长成可以担起一方责任,而我也换了一个身份陪在他的,我爱他的心,他爱我的新,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书房)
弛儿把桌上放茶具的盘子清出来,往里面到了清水,转过头看着一旁坐着的漈哥哥。
“弛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弛儿从旁边拿起一个茶杯倒扣在整个盘子的正中间位置,放下时微微有水花溅出,弛儿指着盘中的清水说道:
“水为毒雾,杯为城,水绕四周想要去除就只有把困住水的栏毁掉,才可以。”
“这栏就是盘的四壁。”
“准确点来说是这四个角。”
弛儿说这用手指向那四个角,看向漈哥哥。
“支撑点没有了,壁就立不起来了。”
“没错”只见弛儿一挥手那四个角立即化成了灰烬,而那四个壁也倒到桌上,盘中的水一泄而出,城依旧立在那里,只是四周在无威胁之物,漈哥哥抬手拿起那个茶杯看着那已经毁了的盘,说到:
“杯就是龙阳城,这水就是毒雾,支撑毒雾的点没有了,那毒雾阵就不复存在了,可是这四个角是……”漈哥哥看着弛儿问道。
弛儿看着漈哥哥,拿着旁边的茶壶往杯中倒着水,“东南西北。”
“东南西北。”漈哥哥看着手中的杯,重复着刚才的话。
“没错,这四个方向各有一个水晶柱,只要毁了这四个水晶柱,毒雾阵也算是破了,只是这四个方向各有一队傀儡兵,而且不多不少三十人,更主要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感觉,就是死人。”
“所以我们只能派四队人马了。”
“是,而且人数必须是三十人,否则毒雾阵就会失去平衡,到时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弛儿看着漈哥哥,只见漈哥哥微微点头,接着说到,“我们派出的必须是最强的人,这样我们还能多几分胜算,而且必须在午时之前集齐,因为中午午时的时候毒雾阵最为薄弱。”
“这个我明白,只是我手下的人能担这重任的怕没有几人。”
“你身边的副将虽然每个武功都不错,但是要担这重任确实如你所说,没有几个能胜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身边的卓纪代为出战,然后每队中都安排五个菊灵隐士,你觉得如何?”
“我自然是信你,也清楚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武功了得,只是自古江湖不管朝中事,怕是多有不可。”
“我也是梁国人,这有何不可?”
“这”
“你不用多虑了,更何况是规矩早该破了,江湖中最不少的就是热血男儿为国捐躯本来就是他们的使命,难道是你不信我?”
“弛,我怎么可能不信你,撇开别的不说,就单是你是嫣儿的弟弟,我就一定会信你,只是这件事我想再想想,不然明日我再告诉你答案吧。”
“好,我等你的答案。”
见弛儿给出这个回答,漈哥哥起身离开椅子,弛儿倒是没有起身,手中把弄着茶杯,漈哥哥见弛儿如此也未在说什么,行完礼转身走出了书房。
因为弛儿在江湖中的实力,菊灵的地位,自然无论那个国都要对其敬重几分,更何况这次是漈哥哥问弛儿问题以解惑,所以礼数自是不能丢,。
弛儿放下茶杯看着关上的门嘴角上扬露出那邪魅的笑容。
“你是害怕江湖参了朝中事,就应了那个预言了,说什么江湖不管朝中事,管了就注定了天下大乱,如果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