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听到这,有些不甘心道:“难道就这样算了?谋算来,谋算去,都是未别人做嫁衣?祁烈不仅没事,母妃却反倒被关起来,殿下甘心?”
祁炎自然是不甘心,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容本皇子好好想想!这事马虎不得。你师祖那边,你暂时先莫要多言,本皇子自有成算!”
他即便要做什么,也绝不会刻意去和大古国合作,他要大古国那边主动开口,又或者是主动去做。
夏思雨闻言有些气结,但又不好不听祁炎的话。
说到底,她现在只是一个妾,连正妻都算不上。祁炎愿意教她知道这些事,且与她商讨,那都是极为宠爱她了。
祁炎见自己说完话,夏思雨半天也不作答,便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本皇子说的话,你可听懂了?”yyls
夏思雨听他这口气,抿了抿嘴,之后又低下眼眸,语气中带着落寞道:“知道了!雨儿只是替殿下叫屈罢了。分明殿下有治国之才,且身强体健,哪里不比得上那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祁烈了?”
祁炎想到夏思雨背后的人,又见她那委屈样,忍不住叹息一声,将其拥在怀中,柔声道:“本皇子也不是故意凶你。雨儿你成日待在后宅中,知道的事甚少,会有此想法,本皇子也不怪你,知你是好心的。你说让大古国的人在羚羊城那边驻扎,和我洪武国形成双面夹击的模样。可你不知道,羚羊城都快成了一个废城,现在人口极少,连水都没有,我琢磨着,即便是大楚的皇上愿意让出来,大古国的人都不愿要。”
别说是大古国了,即便是他这个皇子,再想要大楚的领土,也不要。
据他得来的消息,羚羊城这几年特别的干旱,老百姓连庄稼都种不了,有能力的早就跑了,留下的,几乎都是无力逃跑,只能等死的。
那里的人,一天全家能喝上一碗水,都是极为奢侈的。总之那里的情况,已经到了他难以想象的地步。
夏思雨听到这话,想法和祁炎却完全不同,她直接道:“如此的话,那应该是更好打下才对。那里因为缺水,人都走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军队驻扎在那。这样一来,大古国的人直接率兵占领那里,在一路南下,岂不是说更要方便一些?”
祁炎将其推开一些,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她看了许久,才道:“不说别的,本皇子问你,大古国到羚羊城需要多长时间?与羚羊城相邻的地方,又有多少水?一路要攻占的话,因为都是缺水的地方,大古国的那些士兵需要携带多少水,才够他们用到羚羊城,又够他们到其他有水的地方,你可想过没有?”
夏思雨还真没想过这些,她听到这话,完全愣住。
祁炎有私藏的三国边界地形图,但他却无意拿出来。
他看夏思雨完全一头雾水的状态,便道:“成了,这事本皇子自有考量,你无须知道那么多。与其有功夫想那么多,倒不如想着如何给本皇子先生个儿子。”
也许有了儿子,后继有人了,他父皇才会考虑废了祁烈,另立他为太子!
至于母妃,就先委屈她一段时日。
“讨厌!”
夏思雨听到这话,面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却是娇嗔地伸手轻轻捶了祁炎一下。
她自然是想先生下儿子,好在这府上立足。
她知道,祁炎身为皇子,不管以后能不能登基为皇,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她,也不能一辈子都获得他的宠爱。
她想要立足的话,膝下必须有子嗣。
但凡能生下一儿半女,她的后半辈子,才算有了依靠。
若是有遭一日,祁炎登基为皇,她的儿子也才会有继位的机会。
等到夏思雨和祁炎春风一度后,她靠在祁炎的怀中,突然眼眸一转道:“殿下,雨儿有个法子,你且听听看!”
她说着,也不等祁炎回答就道:“师祖医术高明,其实要打大楚也是简单的很,不一定要直接对上开打,让师祖多弄些毒药什么的,让人在大楚到处用。最好是类似瘟疫这样,会传染的。届时大楚的百姓都死了,那还需要打吗?”
她说着,心下却是越发的肯定起来。她师祖是药王谷的,要多炼些毒药,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只要她提供足够多的药草,还有许师祖或者是大古国一定的利益,就不怕他们会不同意。
“不可!”
祁炎听到这话,伸手将她一推,面上满是不赞同。
他是一心想要当太子,想最后登基为皇,当然也想要大楚的国土,但绝对不是要那种到处都是得了瘟疫的人的国土。
那样的地方,即便有在丰厚的金矿银矿铁矿,他都不敢要。
就怕闹个不好,那瘟疫传染到洪武国来,皆是遭殃得可不是大楚。
也许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是大古国,毕竟真要解的话,也只有他们才能有法子。
如此一来,无疑是将自己的命,送到别人的手上去,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
夏思雨衣衫不整,冷不防被祁炎推到地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殿下?”
“行了,都说了,这事你别管,你就不要给本皇子想些有的没的。若是叫本皇子知道,那边有个什么瘟疫之类的,那本皇子就先把你送到那边去。”
祁炎说完,甚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也不看她一眼。
他万万想不到,夏思雨会是这般的恶毒心思。
类似瘟疫还会传染的毒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