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走到我面前问道:“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指着血红色的棺材:“小玲姐,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什么想法,说说看。”
“我在想,这个东西,是不是已经不在棺材里?”
“啊?怎么可能?”马小玲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说道:“刚刚还差点把你给弄死了,怎么可能不在棺材里,那你还一直砍它干嘛?”马小玲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而且现在鬼打墙也消失了,它肯定就在棺材里啊。”
我一脸黑线,什么叫做我差点被弄死,这话说的,多伤人。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棺材就是血魔,血魔就是棺材,棺材里面根本就是空的。”
“什么?”马小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显然觉得我的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唐,这棺材说破天了也就是用木头做的,怎么可能就是血魔?
但一看到棺材上因为被斩魔剑劈砍,通红的刀痕,我就下意识的觉得棺材就是血魔,因为棺材的痕迹根本就不像是砍在木头上留下的痕迹,而是像及了砍在肉上面的那种伤口!
加上棺材刀痕上不断流出的鲜血,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再怎么侵泡在水里的木头,你去给它划上一口子,它或许会渗出一点水,但绝对不会像人伤口流出来血那样流出水,而现在这口棺材的情况就恰恰是这种,直接流出了血!
突然,一种不安涌入心头,我使劲推了马小玲一把,即便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因为她根本没有防备,还是被我推了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没摔在地上。
“你疯了!?”马小玲被我突然推了一把,心里一阵火大,愤怒的朝我吼道。
“轰!”就在这时,刚刚偃旗息鼓的棺材整个直直的立了起来,直朝我砸下来,我一侧身躲过,顺势一剑劈在棺材上。
“呯!”一声巨响,仿佛房间地板都要被砸裂,这是棺材落地弄出的动静,可想而知这一下有多大的力量。
马小玲目瞪口呆,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疯了似的把她推到一旁。
“小心,别他妈发呆了!”我冲大叫道,因为我看到棺材在没有砸到我之后直接一横,朝马小玲撞了过去,应该是看伤不到触发了鬼皇身份的我,所以要找马小玲这颗软柿子来捏。
“操!”我心中大骂,暗骂血魔这玩意儿太过卑鄙,欺软怕硬。
马小玲还没有从惊愕中苏醒过来,整个人如同蒙了,根本没有反应,而棺材丝毫没有停顿朝马小玲砸了过去。
马小玲没有反应,棺材则像是卯足了劲撞向马小玲,要是被这一下给撞结实了,那以马小玲那小身材,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搞什么飞机!”来不及多想,心里骂了一声,身形一动,朝棺材追去。
房间太小,总的也没有多大空间,这两米多的棺材横在房间里也不剩多少,只能一脚蹬在棺材上,落在马小玲身边,再次推了马小玲一把,只不过这次太过于紧急,出手也来不及多想,直接把马小玲推飞起来,跌进了一间开着门的小间,来不及看她有没有摔着嗑着,后背就一阵剧痛,然后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砸在墙壁上,不用说是来不及躲避,被本来撞向马小玲的棺材砸了个正着。
“卧槽!”我感觉自己的腰都断了,一种噬心的疼痛如同洪水般袭来,这还得亏是我的身体,要是普通人,不用说不死也怎样怎样了之类的话了,那他妈就是必死无疑,哪怕是我都觉得自己是像被一辆飞驰中的大货车给撞了一样,简直就是*。
斩魔剑都不知道什么时间被撞飞了,不见踪影,斩魔剑是通过我身体里的阳气聚集而成,一离开我身体就会自动消散,我只得再次召唤出斩魔剑,然后杵着斩魔剑艰难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站稳,又被再次撞过来的棺材给撞飞,棺材的一个尖角正中小腹,就在落地的瞬间只觉得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他妈移位了,肚子里也翻江倒海,好像连肠子都全部搅在了一起,让我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倒在地上的我看着棺材再次不死不休的撞过来,身体却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操,这算不算是阴沟里翻船了?刚刚那么厉害的箭矢都没能弄死我,现在倒好,这么快又被弄得毫无还手之力了。
生死关头,我忍着疼痛快速把舌尖咬破,用仅能动的手伸进自己嘴里,蘸了一滴舌尖血。
据说舌尖是一个人阳气聚集最多的一个地方,舌尖的血也称为精血,最具阳气,是画符驱邪最好的材料,而现在我要的就是拿自己舌尖的血来对付血魔。
我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用手指快速凭空在空中画出一个符咒的模样,最后大吼道:“弟子称请天雷斩邪魔,去!”
口中咒语刚出,本来空无一物的空中一阵金光闪现,正是刚刚我画下的天雷符,迅速放大,从中打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天雷打在了已经到了我眼前的棺材上。
冲我撞来的棺材被天雷重重劈中,像是突然没有了生命,笔直砸落在我面前的地板上,离我仅仅两厘米左右!
我毫不怀疑,要是被这棺材再来一下,我就可以去找阎王爷喝茶聊天顺带去看我那群兄弟了,不过庆幸的是,暂时躲过一截。
我瘫倒在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