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苏黎高兴地扭着腰,哼着曲儿,就乐不可支的给金承夫妇打电话去了。
—————————我老公管我超严的——楠坞———————————————
无忧虽然已经怀孕在身,不过,她也没让自己在家里闲着,虽然不能再在舞台上蹦蹦跳跳了,但去团里给姐妹们打打下手,监督一下她们的训练情况还是完全可以的。
因为她缺席汇演,最后,让陈子墨顶替了她的名额。
“你真的不会感觉到遗憾吗?”
陈子墨站在窗前,问旁边的无忧。
无忧摇头,“本来我也以为我会遗憾吧!可当我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选择我的孩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点都不遗憾,我也庆幸我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你真的这么想就好了。”
陈子墨笑了笑,握了握无忧的手,“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这也不能算作我给的吧?如果不是你自己实力够强,就算我把这个机会让出来,也不一定会落到你的头上,对不对?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这是你自己拼来的。”
“你这番鼓励我的话,我记住了,等我去了巴黎后,我会更努力的,会用实力向他们证明,他们现在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是,你可以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谢谢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宝宝。若没有他的到来,这个机会可砸不到我的头上来呢!我走之前,一起吃个饭啊。”
“必须得吃顿饭。”
“好,随时听我通知,我先去练舞了,你别太累。”
“放心,我有分寸。”
陈子墨走后,无忧一人收拾着练功房。
他们都去舞台上排练了。
她把所有的水壶都放在架子上,一一摆好。
如今她是不能跳了,只能为她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无忧正要蹲下身,把跟前一个水壶从地上捡起来,却不想,一只大手抢在她前面,把水壶为她捡了起来。
“你不是怀孕了吗?这种事情以后让我来做吧!”
无忧回头。
见到身后的佩尔之后,愣了一愣,排斥的皱紧了眉头。
“不用了!”
她冷冷的从佩尔手中把水壶接了过来,漠着脸,不说话,把水壶摆放在了架子上。
佩尔知道她讨厌自己。
因为他是重刑犯的缘故。
其实这个结果,他早料到的。
换做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为重犯吧?
所以,他当时才求着苏黎替他隐瞒了这个事实。
佩尔不敢亲近无忧,也不愿意让自己惹她烦扰,所以只默默地在身后看着她。
无忧知道,不远处有一束目光一直在追逐着她。
她明明应该很讨厌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却又总会忍不住用余光去看身后那个男人。
他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吗?
他为什么会是个重犯呢?可他分明看起来不像个坏人……
还有,如果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当初,年轻貌美的母亲又怎么会看上他呢?
佩尔并不知道无忧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默默地打扫着练功房。
其实,他想嘱咐她,以后还是尽可能的多吃点东西,毕竟她现在太瘦了。
也想让她注意休息,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可很多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说出口了。
生怕说了太多,反遭她厌恶。
佩尔叹了口气。
感觉肺部一痒,他猛地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待了几十年,身体早已大不如从前了。
无忧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心,没来由的紧了一下。
有股冲动,想要问一问,但最后,她忍了。
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父亲,所以,她有什么好关心的?
无忧整理完水壶之后,就匆匆从练功房里出去了。
房间里,沉沉的咳嗽声仍旧在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