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吓你,而是真的太吓人了!我本以为仙脉是对付老妖魂最大的后手,最好的办法,却忽略了仙脉之所以不能被外人看见,无法进入,是因为私天道下的天道枷锁!”
方源心情无比沉重,“也就是说,仙脉是被天道枷锁给隐藏,若私天道在我们躲入仙脉之时,猛然撤掉天道枷锁,你说如何?”
“嘶~”
分神火凤的本源之火都绿了,“我草勒个私天道祖宗!这么至阴的做法,还真是私天道这狗·娘养的道!我们现在根本就是它的瓮中鳖,怎么都是一个死,只不过在于被清蒸还是直接爆炒而已!”
“私天道不愧是与道相合的天道,真是佩服至极啊!行道之法犹如羚羊挂角悄无声息又无迹可寻,更厉害的是,它的道法更是犹如天网,让人无处可躲,只能跟它硬碰硬啊!厉害啊!不愧是道!无道不可对抗,找不到相对应的道必死无疑啊!”
方源即沮丧又佩服,同时强迫症也极限爆发,强行推演起了大道,欲寻找破局活命之法,“说到底我们还是太弱了,跟它差距大的看不到边,就是想硬碰硬也不够格啊!”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只能等死么?或者直接向它认输,低头让它给我们套一条狗链子,成为它的道具和驱使咬人的狗?”
分神火凤憋屈至极,心魔再次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既然如此,那我们还不如跟它拼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直接自爆,让它的各种算计全部打水漂,看它被不被气死?”
“等等!你别冲动蛮干!我好像找到办法了!”
方源怕分神火凤入魔,成为坑队友,赶忙安抚。
“什么办法?”
分身火凤一听有办法,理智立马压制住了心魔。
“你之前说的没错,我们只能向这世界的天道屈服!忍让伪投,趋炎附势才能躲过这次必死至劫……”
方源越推演越喜悦明了,但分神火凤已经滋生心魔,一听投降,都不去深想理解,立马爆发不干了,“你这什么狗屁办法?还投降!我是那种投降的人么?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我火凤就是自爆而死,被老妖魂吞噬而死,也不会忍辱负重,屈辱投敌以苟活……”
“……”
方源也是被分神火凤巨大的性格缺陷给弄醉了,无语至极,“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投敌私天道!我说的是天道!这个世界的天道除了私天道,还有至公的公天道!”
“什么狗屁公天道还是私天道,还不都是一个天道?私天道想杀我们,公天道可不会阻止,它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一体两面流氓!我们对它们来说是外来天魔,都在它们的必杀名单中!”
分神火凤清醒了一会,但却推演出了正反必死无生局。
“错了!你推演虽然正确,但却漏了一点,也就是那遁去的一!”
方源推演出了应对之法,老神在在,“没错,我们相对这个世界来说,确实是域外天魔,但你忘了一点,域外天魔以什么为擅长?可不就是惑道最为擅长么?因此我们假意投降天道,也就是公天道,私天道不就没法奈何我们了么?公私皆为天道,因此我们投降的自然是天道,迷惑的也是天道。”
“但现在是公天道也要杀我们,我们怎么迷惑?”
分神火凤暴怒喝骂,“你脑子是不是修道修坏了吧?天道现在是铁了心要杀我们,就如一把杀我们的刀,我们怎么迷惑刀?躲不能,对上就是死,你还想不死?我看你是想迷惑我,让我代替你去死吧?”
“哎!又入魔了!”
方源看着本源之火又黑了的分神火凤,忍不住叹息,“公天道至公,至公只是规则,不会起杀心,你认为公天道杀我们只是你思维陷入误区所看到的假象,真正要杀我们的是私天道,但它作为天道不能出手,只能借助公天道的规则杀我们。”
“你说的就是屁话!啰里啰嗦!吵死了!有本事你直接去跟私天道讲道理,把它讲服气了然后不杀你啊!”
分神火凤丝毫听不进方源的半句大道理念。
“入魔真的不可理喻!”
方源虽然这样感叹,但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传输大道理念。
而他之所如此,只是想试试纯粹的讲道理,看能不能把心魔给感化,“公天道至公,无法迷惑,但公天道行刑的‘刀’还真可以迷惑。私天道不是假借公天道之手阴杀我们么?而它阴杀我们的公天道之刀,不就是老妖魂么?若是我们用至公大道法传它我们的‘道’,让它知道私天道的险恶用心,它还会继续杀我们么?”
“你放娘的狗……等等!”
分神火凤即将完全入魔至极,突然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惊喜至极的接话道,“我去了个乖乖隆咚!你大爷就是你大爷,你不亏是我的大靠山!大道主!竟然能角度刁钻的想到去策反吞噬我们的老妖魂!”
“哈哈~”
分神火凤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癫狂膨胀,“厉害啊我的哥!不愧是域外大天魔,你丫的阴险能力也不比私天道差多少啊!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反超啊!社会社会!厉害厉害!大·阴b啊大·阴b!老子我真的找到了一个牛叉上天的大靠山啊!”
“好了,别得意忘形!这只是小道,跟私天道的大·yīn_dào没法比,之前我们之所以没有想到,只是因为太简单了,陷入思维误区,只缘身在此山中而已。”
方源并不因为分神火凤的夸赞而